&ep;&ep;想必,真的如自己所猜想的那般,这个男人,在她的心里定然是与众不同。
&ep;&ep;两道视线在这嘈杂的空气中碰撞着,撞出无数火花——
&ep;&ep;酒吧二楼上此刻男人的脸色臭的想必连他自己都难以接受,而他脸色再臭,那望向楼下小女人的眼光也是宠溺至极的,这个人是他一辈子的珍宝,即便是心里再不爽,也不忍心去质问她。
&ep;&ep;赫连诺有信心,既然她已经选择婚姻,那么,她已经成功的踏出了第一步,那么剩下的他会全部填满,让她只属于他。
&ep;&ep;坐在旁边,津津有味的看着表演的诗雨也感觉到身边的俩人心思并没有在舞池中的表演上,不由疑惑的转头,顺着俩人眼睛望着的方向看去。
&ep;&ep;瞬间瞪大眼睛,张大嘴巴,好似丹田里发出一声惊吼——
&ep;&ep;“哥——?!”
&ep;&ep;“完蛋啦,完蛋啦,嫂子,怎么办,怎么办,被我哥抓到了——”
&ep;&ep;听到赫连诗雨的话,权心染狂翻白眼,只觉得在自己头顶正有一群乌鸦嘎嘎飞过。
&ep;&ep;诗雨同学,用得着这么夸张吗?咱们只是来泡个吧,顺便看个表演,对,是顺便来看表演,并不是有意来看表演,至于吓这样?
&ep;&ep;一没偷二没抢,光明正大,女子坦荡荡,何来被抓一说?
&ep;&ep;可是自己这莫名的心虚感从何而来?难不成真的如赫连诗雨所说,被抓包啦?也不至于啊,自己只不过喝了几杯鸡尾酒,看看裸男表演,只是这裸男衣服还没脱利索呢,自己心虚个什么劲。
&ep;&ep;真是的,谁怕谁,他不也是口口声声说有急事必须马上处理,还不是照样找借口来了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逍遥快活?
&ep;&ep;哼——
&ep;&ep;自己还没找他算账呢,瞪什么瞪,再瞪我,再瞪我也没用,我就不搭理你——
&ep;&ep;权心染对自己莫名的心虚浑然不知。也无从知晓,为什么在她看到二楼他的时候,想到酒吧这种腐糜的环境,心中莫名的吃味起来。
&ep;&ep;吧台前的三个人神色各异,唯独坐在中间的欧阳琪睿一副‘我等着看好戏’的样子,唇角仍旧挂着暖男招牌笑,搭着权心染肩膀的手臂也放了下来,双手抱胸。
&ep;&ep;不知何时——
&ep;&ep;在二楼上站着的赫连诺,已经来到了吧台,站在三个人面前,眼睛微眯着扫过三个人,浅棕色的眸子中似乎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ep;&ep;细长的眉眼分外精致,浅棕色的眼眸深邃迷人,此刻周身的气息虽然冰冷,却能感觉出,男人在极力的隐忍着什么。
&ep;&ep;“哥——好巧啊,你也在啊,真是好巧啊”赫连诗雨目前也只有23岁,鉴于赫连家家教严苛,她也是甚少有机会来酒吧这种地方,没想到这屈指可数中的一次,竟然好死不死的被自己哥哥逮到了。
&ep;&ep;听到妹妹的话,赫连诺怒气深,这话什么意思?打扰到他们了是不是?自己就不应该出现对不对?
&ep;&ep;冰冷的眼神扫了一眼赫连诗雨,并未开口说话,赫连诗雨清楚光看着这冰冷的眼神,就知道,自家哥哥已经动怒了,怯怯的缩了缩脑袋,往吧台靠了靠身子,极力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如果可以先行离开,她绝对不会在此处再逗留一秒钟。
&ep;&ep;☆、男人有病(1)
&ep;&ep;“染宝——不介绍下吗?”赫连诺站在权心染身侧,一如既往冷漠的声音却带着独属于她的柔情陡然迫近。
&ep;&ep;染宝?这是什么称呼?什么就宝了?自己什么时候是他的宝啦?虽然自己不想承认,但这字眼听上去怎么这么顺耳?
&ep;&ep;权心染别扭的转过头,避开男人呼出的热气扑在脸上,此时赫连诺的薄唇正好贴着她的耳廓,男人身上的气味,就像是这个人一样霸道,瞬间侵袭过来,让权心染心猝不及防,心肝都乱颤了。
&ep;&ep;“欧阳琪睿——”或许是被这霸道给镇住了,又或者是自己的心虚,权心染还是乖乖开口介绍了在她跟诗雨中间这位男人的身份。
&ep;&ep;她与赫连诺两人的姿势显得格外暧昧,瞥见正一副看好戏模样的欧阳琪睿,愤愤的咬牙,该如何是好,爹地妈咪拿琪睿简直当自家孩子疼,赫连诺这番举动,是不是欧阳琪睿已经猜出些什么了?!
&ep;&ep;“然后呢?”赫连诺有着独特低沉如大提琴般的嗓音,而且还略一点沙哑,两人离得这么近,听上去让人沉醉!
&ep;&ep;“什么然后?!”见赫连诺又近了自己一分,连忙伸手撑在了他的胸口上!
&ep;&ep;赫连诺怒意更深,什么然后,他问的是她与这个男人是什么关系,这么晚为什么在酒吧,而且刚才两人那暧昧的姿势,可见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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