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昨日之事,夫人没什么要问的吗?”用膳时陈怀开口。
&ep;&ep;“问什么?”
&ep;&ep;难道问他叫的“阿南”是谁吗?她一点儿也不想提了。
&ep;&ep;“问我,”他顿了顿,故意吊起她的紧张,“为何要你带我离开。”
&ep;&ep;她放了心,笑问:“对啊,为何啊?”
&ep;&ep;“我逢酒便发热无力,是个死穴。我不愿人知道这个死穴,一直瞒着。昨日不小心用了些酒酿菜,故而请夫人帮忙。”
&ep;&ep;纪盈木讷地点点头:“我知道了,记下了。”
&ep;&ep;当时她太过紧张,后来回想起,这个死穴,他又为何告诉她。
&ep;&ep;“若以后将军需要……我倒是能喝,我可以一道。”纪盈眨巴着眼说。
&ep;&ep;她略有些卖乖的样子,也不让人生厌。
&ep;&ep;“那感情好啊,从此以后我不必给你当挡箭牌了。”席连笑着走进来。
&ep;&ep;陈怀白了他一眼。
&ep;&ep;“将军,夫人,”管家近前来,“门口有人找夫人。”
&ep;&ep;“何事?”陈怀先问。
&ep;&ep;管家犹疑着遣散了周遭的奴仆。
&ep;&ep;“是酒楼掌柜的家的人,来哭闹,说夫人昨日去收赋税,讨要打赏钱,逼得掌柜寻死觅活,如今人已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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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今天开始发烧了,不知道持续多久,看我每天能坐起来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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