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欠着的一夜欢,总归要尽欢才不算食言。
&ep;&ep;“将军……”
&ep;&ep;那是兴至最高时她喑哑着声音叫出来的,泛红的情欲爬满了她全身,声音微颤,没有平日里刻意的讨好,柔婉悠扬,平时听得起茧子的两个字,被她喊出,让人情动不已。
&ep;&ep;他难以抑制的低吼后,被包裹侍弄得舒畅的粗物离了她的身,微热的白浊溅出,混在她的春水里,他伏在她耳边轻喘。
&ep;&ep;这下都交代了,纪盈转转眼珠子,他贴着面靠近,跟她浅浅吻着,余欢未尽。
&ep;&ep;这夜是折腾不完的,刚尝过甜头的东西又蛮横地闯进,纪盈轻叹着想自己真是挑错了个时候,只能被他裹着,不得停歇。
&ep;&ep;直到夜深无人时,她彻底哑了,只有轻声呜咽。
&ep;&ep;察觉到她的颤抖已过了分,陈怀抽身收拾了最后的残局,将那浓情的痕迹一处处从她抹去时,才发觉这半晚放纵得难以想象。
&ep;&ep;怀抱着她想催着睡时,汗水湿了额发的纪盈懒怠地睁开眼瞧他:“这几年怎么忍过来的,我同条死鱼一般,你还折腾我到这会儿。”
&ep;&ep;他未答话,将她抱到怀中,理着她的青丝,感受着困意渐浓。
&ep;&ep;喜欢折腾她,想折腾她。
&ep;&ep;她累了,在他手臂上闭上了眼。
&ep;&ep;这夜里陈怀醒了三次,每次都梦到自己怀里的人变成了一地无法握住的石榴花。
&ep;&ep;茫然失落的感觉一次次袭上心头。
&ep;&ep;睁开眼时,她仍旧睡得安宁。
&ep;&ep;“不要再骗我,纪盈。”第三次醒来时,他吻着她发间喃喃着。
&ep;&ep;窗户开着的缝隙里传出一声猫叫,五里突然钻了进来,摇了摇尾巴蹦上了床头,走到床榻里侧,睡在纪盈身旁,舔了舔爪子盯着相拥着的二人。
&ep;&ep;陈怀摸了摸它的下巴:“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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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陈·被骗的ptsd还没好·怀
&ep;&ep;五里:等很久了,屋里暖和,要进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