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它的人,干脆利索,喜欢谁,和不喜欢谁,都分得清楚。
&ep;&ep;帝天忽然就想起了过去,想起他第一次跟宓簌见面的时候,那时候流音宫还没有现在这么壮大,宫内都是女子,修为参差不齐,在修仙道行走时,总是被人奚落。
&ep;&ep;那时帝天已经披着人皮在人间混了多年,也混得有名有望,萧晗当时名头也不小,他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与宓簌起了点冲突,两人争吵起来,以帝天当时的性格,自然是向着自己的徒弟。
&ep;&ep;他用身份压人,要宓簌道歉,宓簌不肯,抽出剑来,要与萧晗过招。
&ep;&ep;萧晗打不过她,被她踩在地上痛扁一顿,末了,折了他的剑扔在地上。
&ep;&ep;帝天永远都记得那天白衣少女脸上高傲的神情,她垂眸看着地上的萧晗,冷冷说了一句:废物。
&ep;&ep;她没道歉,跟着师门的人一起离开了。
&ep;&ep;53.执念萧晗,你错得离谱
&ep;&ep;因为这件事情,帝天没少在宓簌眼前吃亏,吃着吃着亏,就觉得她其实很有意思。
&ep;&ep;她像是一只雪地里开出来的梨花,带着雪意和孤冷,花开一树,却不为了取悦谁,连花香都带着苦意,似乎不是那么招人喜欢。
&ep;&ep;可喜欢她的人却很多,人们喜欢看她嬉笑怒骂,喜欢她打赢了挑战她的人,懒洋洋的靠在门框上说一句:明年再来。
&ep;&ep;她天赋极高,似乎什么都入不了她的眼。
&ep;&ep;什么招数,到了她眼前,都只看一遍就能学会。
&ep;&ep;他被她身上冷冷的梨花香吸引,渐渐靠近,哪怕后来被她揍得鼻青脸肿,也不愿意离开。
&ep;&ep;她跟他说,他不像人,他问她人是什么样子的,她就坐在孤月的屋檐上,望着月亮,一个字一个字地跟他讲,人是怎么样的。
&ep;&ep;他以为她不会喜欢凡人,可她说起那些事情的时候,眼角却带着细碎的笑意,跟她打架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ep;&ep;帝天觉得,那时候的宓簌,是温柔的。
&ep;&ep;他沉沦在这温柔里,再也没有出去。
&ep;&ep;他把明月从天上摘了下来,却没有保护好她。
&ep;&ep;大雨冲刷着一切,雪亮的剑芒在雨中来回折返,萧有辞的灵力已经不足以他挡住下落的雨滴,只能像凡人一样,被大雨淋透。
&ep;&ep;可木人的动作还是那么熟悉,它的剑法也很高超,怨气聚成的剑,可以随着它的心意变成或者变短,兵刃相接时,总能在萧有辞意想不到的角度突破他的防线。
&ep;&ep;这木人的身体里,很有可能封着一个化身后期的魂魄!
&ep;&ep;这个认知让他更加不敢对木人下手,束手束脚之下,身上的上更多了。
&ep;&ep;江止宴那边的情况也不太妙,光是压制躁动的帝天就已经耗尽精神,根本抽不出手来帮萧有辞。
&ep;&ep;自从看到这个木人,帝天就像是疯了一样,疯狂地想从江止宴的束缚脱离出来。
&ep;&ep;不能让他失控。
&ep;&ep;萧有辞力竭之时,忽然听到大雨中的堤坝上传来一声轻笑。
&ep;&ep;这声音太熟悉了!像是藏在黑暗中的毒蛇,一下就让萧有辞后背的寒毛耸立,他忍不住往笑声发出的方向看了一眼,可就是这一眼,让他的动作迟钝了一分!
&ep;&ep;一切只在电光火石之间,萧有辞忽然一顿,那木人看准机会,越过萧有辞,直奔他身后不能动弹的江止宴。
&ep;&ep;从一开始,这木人的目标就是江止宴!
&ep;&ep;怨气聚成的剑尖对准了江止宴的胸口,萧有辞阻拦不及,发出一声绝望的大喊:师兄!
&ep;&ep;眨眼间,那剑已经到了江止宴的胸前,眼看就要穿透他的胸口,狠刺进去。
&ep;&ep;可以一切变故,也都发现在这一瞬间!刚才还呆呆站在旁边的帝天消失了,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江止宴猛然睁开双眼,他眼底闪过一道流光,伸手,一把抓住了那柄怨气凝聚的剑,剑上的怨气被抓散,沿着江止宴的手腕,被吸入他的身体!
&ep;&ep;吸收了这些怨气,江止宴流露出一丝痛苦的神情,但他的动作却没有停顿,他拉着还没有完全消失的剑,将木人往眼前一拉,一只手猛然拍在木人的胸口。
&ep;&ep;五指成爪,狠狠抓了下去!
&ep;&ep;咔吧。
&ep;&ep;木人的身体被他捏碎,一个珍珠一样的东西,被他从木人的胸口取了出来。
&ep;&ep;那枚珍珠离开木人胸口的瞬间,那木人就如失去了生命一样,瞬间解体。
&ep;&ep;江止宴快速将珍珠丢入芥子袋中,抽出腰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