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临仙门人对萧有辞的不满,有一半是来自这对不务正业的师兄弟,但萧有辞却从未觉得他们丢人。
&ep;&ep;身为临仙门掌门,他也不贪慕手中的权势,临仙门议事时,不该他管的事情,他从来没有插过嘴,交给长老堂去办的事情,也从来没有在背地动过手脚。
&ep;&ep;他一直冷冷的呆在天璇峰上,伴着一峰霜雪,有人恨他,他就让人恨,有人怨他,他也由着人怨。
&ep;&ep;石剑锋明里暗里骂了他那么多年,还是好端端地活在临仙门上。
&ep;&ep;萧有辞的修为已经超出他很多,从来没想过将这个处处跟自己作对的人除掉。
&ep;&ep;江止宴相信,萧有辞从骨子里,是跟萧启天不一样的。
&ep;&ep;以前他想不明白这种不一样,但看到宓簌的时候,他忽然就明白了。
&ep;&ep;江止宴的口吻又坚定了几分:不管流音宫怎么想,我一定会找到宓簌,她是你们流音宫的人,难道你们不想知道,你们的第一百八十任宫主,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吗?
&ep;&ep;江止宴低头:也许我现在说这些太过不自量力了,但帝天已经被封印了几千年,他身上的魔气不仅没有消退,反而越发严重,就算我们现在将他封印,也不过解一时燃眉之急,这世界上会有第一个萧晗,就会有第二个,总有人会觊觎这份力量,去破坏封印。
&ep;&ep;他要帮萧有辞正名,还想完成师父的遗愿。
&ep;&ep;他想彻底解决这件事情。
&ep;&ep;51.宓簌她已经死了。
&ep;&ep;择芳终于还是被他的话说动了。
&ep;&ep;她有些犹豫,看了挡在自己身前的冷汐月一眼。
&ep;&ep;冷汐月仿佛感觉到她的动摇,道:你决定吧。
&ep;&ep;择芳咬牙道:我暂时相信你们,册子你们可以借走,但只能在流音宫中看,我也会继续帮你们关注宓簌的下落。
&ep;&ep;这样就够了。
&ep;&ep;江止宴拱手:多谢。
&ep;&ep;择芳的目光不可避免的落在帝天身上,帝天站在萧有辞身边,只是一道虚影,却穿着讲究的黑衣,不开口时气质冷冽,配得上他的身份。
&ep;&ep;可曾经翻弄风云的大魔头,如今只能跟在江止宴身边,连自由身都没有,他心里难道不愤怨吗?
&ep;&ep;择芳忍不住问道:你说你想找你的妻子,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跟宓簌认识的吗?
&ep;&ep;帝天摇头。
&ep;&ep;他对于妻子唯一的记忆,就是那句让他早点回去,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他。
&ep;&ep;择芳忍不住再屋里转了两圈,自从得知宓簌真的是流音宫的人,她就忍不住去想几千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们流音宫的人到底有没有被欺负,师门是不会因为她跟魔宗的人在一起就抹消掉她的存在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宓簌自己不愿意把自己的结局写在册子上。
&ep;&ep;冷汐月及时拦住了有些烦躁的择芳:行了,我们站在这儿也讨论不出什么,让他们走吧。
&ep;&ep;好吧。择芳只能作罢。
&ep;&ep;江止宴带着册子和萧有辞离开了,回了他们自己的房间,将册子交给帝天,让他仔细看,册子就放在桌上,帝天蹲在桌前,用魔气驱动着这本册子,翻来覆去,也没看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ep;&ep;他看得无聊,转身就想离开,谁知转身时,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册子的边缘刚才他一直在用魔气翻找,这是第一次用自己的身体碰到。
&ep;&ep;就在他手指碰触到册子的瞬间,一抹灵气从册子中飘了出来,那灵气很快凝聚成人形,熟悉的容颜出现在众人面前。
&ep;&ep;沉睡了几千年的宓簌缓缓睁开眼睛,双眼平视看向房间的某一个方向。
&ep;&ep;萧有辞和江止宴都顿住了,帝天维持着刚才的动作僵硬在原地,房间中一片寂静,顿了很久,宓簌清冷的声音才缓缓传来:帝天?
&ep;&ep;帝天瞬间站直了身子,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妻子,伸出手,想碰碰她,但指尖碰触到宓簌衣袖的瞬间,就从她的衣袖中穿了过去,宓簌的身影被影响,如被惊动的水面一样,晃了两下。
&ep;&ep;帝天被吓到了,他立刻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停了一会儿,宓簌刚才略微摇晃的身影才勉强稳住。
&ep;&ep;他深吸了一口气。
&ep;&ep;飘在半空中弄的宓簌似乎并没有看到帝天,她的双眼看向房间中的某个方向,但那个方向并没有人。
&ep;&ep;江止宴道:她恐怕不是宓簌本人。
&ep;&ep;应当只是一个幻影,里面残存着一个曾经的片段。
&ep;&ep;宓簌缓缓道:我知道你一定会恢复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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