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朝雅间去了。萍儿也跟着他一起上了二楼,独留李婉妍一个人,在大厅里羞红了脸,引得不少客人指指点点。
&ep;&ep;李婉妍暗自用力攥拳,恨不得将指甲嵌进肉里,耳边全都是用餐人的嗤笑,此等大辱,他日一定要如数讨回来!不,双倍!
&ep;&ep;顾月梨像个木偶似的,任由傅星胤将自己带上了雅间。雅间里要比大厅素净许多,摆放着几样古玩字画,铜炉里燃起了一缕淡香。
&ep;&ep;只是这里还坐着一位公子,那位公子身着宝石蓝的长衫,手中摇着一柄玉骨扇,一身的温儒。
&ep;&ep;“这是白沨,我的好兄弟。”傅星胤见她看着白沨,如是介绍着。
&ep;&ep;听到白沨这个名字,顾月梨神色一怔,这个名字,可是京城第二炙手可热的公子。
&ep;&ep;白沨白小公子,年二十,便已经是皇帝身前的御前侍卫了。他的父亲,是大理寺卿,祖父更是当今丞相,这样的势力,不容小觑。
&ep;&ep;白沨同傅星胤,本是堂兄弟的关系,恰好性子又合得来,更是亲上加亲了。傅星胤今天出门,便是同白沨一起商讨京中治安问题的。
&ep;&ep;“见过白公子。”顾月梨知礼一拜。
&ep;&ep;白沨朝她看过来,颔首浅笑示意,“弟妹客气了,日后同星胤一般,唤我沨哥就好。”
&ep;&ep;京城美女如云,像顾月梨这样如明月般清亮透澈的女子,白沨还是眼前一亮。
&ep;&ep;“夫君,你的伤,我们还是先回府吧。”顾月梨着急道,她还是一直记挂着傅星胤身上的伤。
&ep;&ep;方才的闹剧,白沨在雅间看的清清楚楚。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小姑娘,刚才在护夫的时候像极了护食的小猫儿。
&ep;&ep;所以在傅星胤摇头拒绝之前,白沨主动替顾月梨讲话:“是啊,弟妹说的有道理,星胤你还是回府换身衣裳吧,如此衣冠不整的在这里,怕是有事体统呢。”
&ep;&ep;顾月梨感激的朝白沨腼腆笑了笑,便拉着傅星胤回了安王府。
&ep;&ep;回府的路上,两个人各走一边,各自怀揣着心思,愣是没有说上一句话。
&ep;&ep;想到自己出门遇上的这些糟心事,顾月梨就开心不起来,更何况,因为她的缘故,还让傅星胤受了伤……
&ep;&ep;不过好在,傅星胤的伤并不严重,替他褪去长衫,被茶水烫得鲜红的后背暴/露在顾月梨眼前。傅星胤的身材很好,肩宽腰细,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小腹肌理分明。
&ep;&ep;顾月梨小心翼翼的将敷了冷水的帕子贴在他背上,轻轻的擦拭着,生怕弄疼他。
&ep;&ep;“我没事,我真的没事的,那水一点儿也不烫,你也别太难过了。”背后顾月梨小声的抽泣,还是逃不过傅星胤的耳朵,他习武多年,驰聘沙场,受过的伤都可比这重多了。
&ep;&ep;这点小伤,傅星胤不觉痛痒。
&ep;&ep;顾月梨吸了吸鼻子,鼻尖微红,轻盈的身子一把被他拽到了身前来。傅星胤摸了摸她的头发,咧嘴一笑,露出皓齿,“小爷的身体好着呢,听萍儿说,你今日去泛舟了,等哪日得了闲空,我同你一起去好不好?”
&ep;&ep;听了这话,顾月梨眼底泛起一丝光亮来,却还是低下了头,“不……不必了,夫君公务繁忙,我的这点小事又怎么能占用夫君的时间?”
&ep;&ep;“再忙也不能不顾家吧。对了,明日是你回门的日子,管家已经把东西都准备好了,今夜早些歇息吧。”话语刚落,傅星胤就接上反驳。
&ep;&ep;忽然想起明日是回门的日子,傅星胤突然正经起来。
&ep;&ep;回门两个字,让顾月梨身体一僵。她以为自己嫁入安王府,便再也不会见到顾月凝了,本以为脱离了那个让她饱受痛苦的地方,忘了明日还要回去……
&ep;&ep;别人家的姑娘都是高高兴兴地回娘家,同亲人唠嗑,可自己回去了连个能说说话的人都没有。
&ep;&ep;又是一夜未眠,顾月梨想了一整夜,也没能说服自己,微笑着去面对那些曾经的往事……
&ep;&ep;二日,清晨天刚翻鱼肚白。傅星胤并没有发现顾月梨的异常,照常用膳洗漱。
&ep;&ep;就要上马车时,顾月梨忽然望见从不远处跑来的一个太监。
&ep;&ep;那太监手持拂尘,神色急匆匆的,迈着小碎步跑到傅星胤面前行了一礼,模样有些滑稽,“世子殿下,陛下有急事要同您商议,快随老奴去一趟吧。”
&ep;&ep;看着急匆匆的太监,傅星胤眉头微皱,看了身边乖巧的顾月梨一眼,心下有些不安:“陛下有什么急事?我这今日还有重要的事……”
&ep;&ep;太监面色一沉,露出几分为难来,急得不顾礼仪地打断道:“世子殿下啊,陛下的脾气您也清楚,且陛下的皇命,老奴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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