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感受姜芸的身体变得僵硬，他勾了个笑的弧度，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ep;&ep;随着身后脚步声的接近，甚至做出更过分的事。

&ep;&ep;另一只手，沿着校服裤子的缝隙，摸到内裤的蕾丝花边，拨开，长指抚摸弹动小花瓣。

&ep;&ep;叫吧。他在心里对姜芸说，对那个人大声地求救。

&ep;&ep;说这个变态在骚扰你，对你做龌龊的事。

&ep;&ep;然后我毁了，你得救，从此自由。

&ep;&ep;姜芸没有叫，屏着声，只是尽力把脸埋在阴影一边。

&ep;&ep;经过的女人嫌弃地看了他们一眼，啧一声，加快脚步离开。

&ep;&ep;真乖，蒋慕兴奋地叼住了姜芸柔嫩的脖子，上面脉搏有力跳动。

&ep;&ep;以后你就知道自己错得离谱。

&ep;&ep;温顺不会换来坏人的自省，只会让他变本加厉。

&ep;&ep;徘徊在洞口的手指，浅浅探了进去，逗弄地来回试探。

&ep;&ep;姜芸没有发出A片里女的那种淫荡的声音，而是抖得更厉害。

&ep;&ep;……或许确实过分了，慢慢来。蒋慕放开了她，手指上带着她的湿，隐没于黑暗。

&ep;&ep;*

&ep;&ep;爱心社就爱搞一些毫无意义的活动，蒋慕向来嗤之以鼻。

&ep;&ep;名校学子讲求实际，像他一样嗤之以鼻的人有很多。

&ep;&ep;所以捧着白纸板，为学校流浪猫征集爱心签名的姜芸，有些苦恼地看着来来往往的学子。

&ep;&ep;他们只在路过时看一眼，很少有人停下来拿起笔。

&ep;&ep;写个名字博校花一笑倒是无所谓，然而周末还得来学校的后山喂猫，谁有那闲工夫！

&ep;&ep;蒋慕心里叹口气，走到姜芸面前，额前碎发遮住了眼睛，也遮住了半张脸。

&ep;&ep;他留下一个龙飞凤舞的签名。

&ep;&ep;收回手时，有一片悠悠的凉意飘来，心猛然一跳，回过头。

&ep;&ep;姜芸呆呆地看着他因写字推上去半截衣袖，露出来的一截骨节分明的腕。

&ep;&ep;“有事？”他冷冷地问。

&ep;&ep;“对不起。”姜芸低下头，从头到尾没有看他。

&ep;&ep;蒋慕一整天都心不在焉，为了验证心里那个不安的猜想——

&ep;&ep;又是夜，又在那条小巷子，从背后抱住了姜芸。

&ep;&ep;两条手臂交叉在她锁骨下，慢条斯理地舔舐冰凉的耳朵，心在等待宣判中躁动。

&ep;&ep;姜芸一动不动，软软的手指抚摸他手腕上那一道白色的疤。

&ep;&ep;两个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ep;&ep;“这个是怎么弄的？”她轻轻地问。

&ep;&ep;哦，两年前的除夕一个人在家吃完速冻水饺，觉得没意思，拿刀割开的。

&ep;&ep;“不小心弄的。”疤痕太深，找不出合适借口，只能糊弄。

&ep;&ep;她张开白嫩的五指，像一层纱般把那道疤罩住。

&ep;&ep;被姜芸知道了身份，戏就唱不下去了。

&ep;&ep;蒋慕刻意地，没有再去跟着她。

&ep;&ep;甚至有她在的场合特意疏远，比如那个劳什子喂猫活动，一次都没去。

&ep;&ep;本来就不是有爱心的人，爱心社那波社员看着他的名字，爱骂就随便骂吧。

&ep;&ep;事情的发展往往古怪离奇。

&ep;&ep;过去一年多都没什么交集，一旦相交，纠扯的机会就没个完。

&ep;&ep;元旦活动有个两三句的开场白，语文老师跑来恭维他一番，说一定要让颜值高的人来说这几句话，给同学们新年一个赏心悦目的面貌。

&ep;&ep;“没兴趣。”他说。

&ep;&ep;“我们学校除了你找不出第二个更帅的男生了！”语文老师年近五十的妇女，唠叨起来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ep;&ep;而且没人能敌得过她的耐心。

&ep;&ep;“就三句？”他眉头紧锁，是松口的意思。

&ep;&ep;“就三句！”语文老师给他打包票。

&ep;&ep;可她没说另外三句是给姜芸说的。

&ep;&ep;见她也站在排练的后台，蒋慕摔了本子就走，余光略见姜芸无措的眼神。

&ep;&ep;各路乱七八糟的人轮番上阵劝他，烦不胜烦。

&ep;&ep;想不通那三句话为什么一定要他来说，是哪个八字先生批了命吗？

&ep;&ep;最后姜芸站在他面前，目光怯生生的：“是我哪里做得不对吗？”

&e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