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朝利耳中,朝利认为四国和西海是惧于久竹的威名才会低头,他觉得久竹已到了功高震主的地步。于是第二年,闻歌便刺耳的朝利给久竹安了个莫须有的罪名,剥夺了他所有的俸禄,甚至打算将他流放到北海的孤岛隐岐。只是久竹不知从哪里提前得到了风声,在被削俸的第二天他就杀掉了监视着自己的那须家臣。
&ep;&ep;完全不顾武士名节的他最后仓皇退遁,只身逃回了自己的故国相模。
&ep;&ep;久竹不收弟子,不知是不是料到自己的技艺不仅会给世间带来灾厄,还会为自己招致杀身之祸。但他却收了阿照为徒,他终究是没想到当年那个不出深闺的北条家公主今日也能成为佛挡杀佛的恶鬼。
&ep;&ep;我从京都返回近江时已是如月与弥生[&ep;如月与弥生:前者是日本农历二月,后者为农历叁月。]交接之际,然这重返北国的一路上朔风阵阵,城中栽下的桃与樱还折服于肃杀的寒意中。
&ep;&ep;是日晚间,在城门口放风的我仅在里衣外披了件外褂。融化的雪水自村雨城的屋顶上垂落,我凝神侧听,只觉得那水滴在石阶上的声音空灵澄澈。每当土岐晴孝留在佐和山城时这偌大的城堡便会是眼前这般冷僻的景象。这倒使我乐得清静,总要想方设法应付自己不喜欢的男人难免令人深感疲惫。
&ep;&ep;吹够了风的我叫侍者关了门,又攀着灯影下的扶梯返回上层的居室歇息。我在卧榻旁坐下来,居室中列满了各式奇珍异宝,那面华贵的西洋银镜被我用布盖上了,如今这房中最亮的地方是点着烛台的桌案。
&ep;&ep;真是空荡啊。我挪动到桌案前,从小巧的箩筐中拾起一枚玻璃球。那珠子是靛青色的,但在火焰的映射下又泛出几丝黄光。这大约是这筐中的最后一颗了,其他的珠子丢的丢、散的散,我原本也打算将它扔掉的。
&ep;&ep;“夫人,有您的家书。”
&ep;&ep;正端详着玻璃球的我被屋外的叫门声打断了思绪,我准许婢女拉门进来,她递了封信笺,封纸上印着甲斐国大名的家纹。
&ep;&ep;“先别走,将门关上罢。”
&ep;&ep;我撇了撇嘴角,而后把家书撂到一边。跪在门前的婢女始终低着头,居室的窗没合上,婢女脸上罩着的面纱正被风吹得飘起一角来。
&ep;&ep;“你的脸怎么了?”
&ep;&ep;“回夫人的话,小人前阵子出了荨麻疹,脸上的疤还没消,怕吓到夫人您。”
&ep;&ep;“是吗?你这样就敢来见我,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ep;&ep;我挺起腰身来,接着伸手一把扯掉她的面纱,此刻我胸中迸发出的却不是怒意。
&ep;&ep;“你这副模样算是现学现卖吗?北条真彦大人。”
&ep;&ep;“不这样打扮我怎么能潜进来呢?”
&ep;&ep;被识破的阿照抬起头直视我,她的头发看起来乱糟糟的,伪装用的假发正压在她原本的头发上、使整个脑袋显得臃肿无比。
&ep;&ep;“你不是被今川纯信留在京都了吗?”
&ep;&ep;阿照一见面就要抱我,她隔着衣衫在我后背乱摸了一通,又漫不经心地答道:
&ep;&ep;“反正姑丈留着我也没什么要紧事,我便请辞返回信浓了。”
&ep;&ep;“那你就这么跑到近江来了,你还真是个不负责任的国主啊。”
&ep;&ep;我还想问问她怎么知道土岐晴孝今夜不在城中留宿的,不过眼下她已今非昔比,有着自己的情报来源也无可厚非。
&ep;&ep;“你就那么喜欢那地方吗?真像个幼儿一般。”
&ep;&ep;阿照正含着我袒露的胸乳,她方才没跟我讲几句便把我扑倒,随后又扒掉我的里衣将上肢压在我身上。她叼着我半个乳杯,湿漉漉的舌头缠在我的乳首上。我没有生育能力,当然也产不出乳汁,但她不断吮吸我乳房流出的口水声却令我产生了她在汲取奶水的错觉。
&ep;&ep;“你身上的每一个地方我都要触碰。应该说,你整个人都是我的。”
&ep;&ep;她松口答了一句,之后又埋头爱抚起那对软肉,她的双手正搭在我锁骨处,我也用左臂揽住她的后颈。
&ep;&ep;“好吧,你能在演武斗技中大获全胜,这就算作是我对你的犒赏了。”
&ep;&ep;阿照停下了努力嘬动我乳头的唇舌,她抬起头看向我的脸,瞳中亮光也忽隐忽现。
&ep;&ep;“我可是令你现在的丈夫在众人面前难堪了。”
&ep;&ep;“这根本就是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吧,阿照。”
&ep;&ep;“这么说你果然对我……”
&ep;&ep;她没将那迂回曲折的话讲完就咬上了我的唇,我们轻车熟道地交换起唾液,在亲吻后她又肆无忌惮地舔弄着我的脖颈。
&ep;&ep;做前戏时阿照一直眯着眼睛,但她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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