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p;“雪华……为什么你不能是我的妻子呢?”
&ep;&ep;在濒临绝顶前她说了这么一句。稍显疲惫的阿照双膝跪地,我的大腿正岔成“人”字形,喷涌而出的淫液浸湿了我臀下垫着的被褥,只是我与她的连接处仍在纠缠不休。她的穴还吸在我的阴唇上,阿照又伸出手指搓弄起我灼热的凸起。她从前不会这样主动,但她轻捻我阴蒂的那份娴熟似乎在昭示着她与旁人欢爱许久的经验。
&ep;&ep;“北条真彦。”
&ep;&ep;我又叫她,然后一把勾上她的后颈,将她拉倒在我胸前。
&ep;&ep;“你也不是非我不可吧,你不是很喜欢自己的正室吗。”
&ep;&ep;她的胸口因剧烈运动沁出汗水,那使人生出依偎之心的胸膛已牢牢压在我的乳房上。她的心脏怦怦直跳,自她口中冒出的深长吐息好似若隐若现的白雾。
&ep;&ep;我以为她要说些什么,可她沉默了。这时她头上的真发与假发均被汗水濡湿、凌乱地浮在她的额角旁,过窗而入的月光上移,正打在她的面容上,从她脸上我读不出什么表情来,只是她的目光却清澈如稚儿一般。
&ep;&ep;“你与任何人都不一样,没有人能比得上你。”
&ep;&ep;接近尾声时她又吻了我,她的唇贴上我的额头,再顺势而下划过我鼻梁,最后与我的嘴巴吸在一起。她黏滑的掌心盖在我的乳首上,掌中之茧不经意间磨动着我胸前的硬挺。
&ep;&ep;阿照把舌头伸了进来,她的舌尖在我腔中左右打转,我的舌也触碰起她的齿间。我的私处在这刺激中又一阵阵颤动起来,在本能驱使下我用股间夹起她的腿,抱着她后背的双手甚至用力掐上她的肌肤。
&ep;&ep;对她而言,我是特别的。从前我是她的亲嫂子,她在相模时就与我行了这逾墙窥隙之事,我们之后的每一次交合都是极不光彩的偷情。
&ep;&ep;她又似乎毫不在乎,为了同我做爱,她甚至能使出手段潜入别国,而后在这盼不到天明的欢愉结束后匆匆离去。
&ep;&ep;我送走了阿照,走之前我替她二度穿好那身伪装,她满脸留恋,口中还讲着会再来找我一类的话。
&ep;&ep;真是空荡啊。偌大的居室中尚余有淫靡的香气,被罩着的西洋银镜反射不出月光,点着烛台的桌案上已没有一颗玻璃珠了。
&ep;&ep;“你在那里多久了?”
&ep;&ep;到头来我一整夜都未关上窗,惨白的辉泽笔直打在纸拉门上,紧闭的房门没有发出一丝响动,不过在我开口后便有个黑影从门框边探出脑袋。
&ep;&ep;“进来吧。”
&ep;&ep;我转过身去,双目上抬望向窗外的深蓝,我背后的拉门依然纹丝不动,但这时我面前却跃下个人影。
&ep;&ep;“殿下,是家主大人听闻您从京都回来了,便命小人来看看您。”
&ep;&ep;传出的是个叫人分不出性别的声音,不速之客低俯于我身下,那人脑后扎着短马尾,额前垂下的细密刘海遮住了上半张面孔。此人现在定然是不敢抬头的,因为立着的我只在裸体上披了件外褂,本该系在腰间的和服腰带还躺在房间的某个角落里。
&ep;&ep;“你真是我父亲的一条好狗啊,泉。”
&ep;&ep;可我偏要她抬头看我,我躬身下去,一把提起她的下巴,我的外褂下摆拖落到榻榻米上,眼下我的胸乳一定能被她一览无余。
&ep;&ep;“殿下,请您务必保重身体。”
&ep;&ep;她平日里就是个不苟言笑的少年,在跟我说话时仍是一板一眼。她右手中似乎抓着什么,我定睛一看,那正是我衣服上的腰带。
&ep;&ep;“我要你替我更衣。”
&ep;&ep;她的刘海又密又长,我真想一剪子把那杂乱的野草狠狠修理一番。她的眼神没有透过野草堆传递给我,不过她的身躯依然僵立在我身下。瞧见她这副无动于衷的模样我也愈发神思怠倦,无明业火便就此涌上了心田。
&ep;&ep;“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你这下贱的虫子,多年前就该让你死在武士的刀下。”
&ep;&ep;待我厉声斥责起她,她方才终于站了起来。我在背过身后又张开双臂,随意披在我身上的外褂正被风吹得前后摆动,侧目观望时,只觉得身上飘起来的宽大袖口像是某种鸟类的翅膀。
&ep;&ep;泉自身后环上了我的腰际,她小心翼翼地提起我两边的领口,就在此时,我叩住了她的双臂,即便刚经历了慌乱,那根腰带还被她紧攥在手中。
&ep;&ep;“殿下……”
&ep;&ep;“都被你看到了吧?”
&ep;&ep;我强迫她搂着我,她也在上身穿着铠甲,但那甲不同于武士的具足,是种更方便行动、且能套在忍者衣装外的简朴装具。
&ep;&ep;“小人只为殿下卖命,是殿下给了小人第二次生命,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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