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月老没想到看上去呆傻的儿子脑筋转的不慢,竟然想到这一层道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柴大壮神色肃穆的看着老爹:
“所以只有向天庭低头称臣听命于他们,永远直不起腰杆,才配得到天庭的保护,否则就是异端,会被他们想尽办法摧毁。”
“可是,爹你别忘了,我们灵猴是天地之间的产物,作为生灵存活在三界中的时间不比他天庭短,我们没有过分的要求,只想有个舒服的家,快快乐乐过日子。”
“可就这点谦卑的愿望,他们也不答应,反而处处为难我们。”
“真是虚伪的神!!!!”
月老被‘儿子’问的哑口无言,脑瓜顶上的汗珠已经凝聚成小河,顺着稀疏的猴毛从蜿蜒曲折干瘦的马猴脸两边流淌下来。
作为天庭中的神,他不怎么掺和这些事情,只是一门心思的做好本职工作,月老从来没想过这些问题。
‘虚伪’两个字对月老耳膜冲击极大,联想到自己的遭遇,身为神只,他对天庭的忠诚破天荒的产生了动摇。
见老爹不言语,柴大壮语气缓和下来:
“爹,孩儿看法可能有些偏激,您别往心里去。”
怎么能不往心里去啊,当老夫面骂组织,这简直是上赶着给人滴眼药。
月老叹了口气:
“大壮啊,你还年轻,经历的少,有些事情爹无法过多深说,但无论如何你要听我的。”
柴大壮点头:
“嗯,这个是自然,你是我爹。”
接着便不再言语。
洞穴内一时间陷入宁静,气氛很是尴尬。
张琼阳偏安一角,心里有些生气:
你们爷俩生闷气也不找个地方,这是我家!
外边都黑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想到这,气的他不自觉的哼了一声。
“你t想死?”大壮对百般看不顺眼的阳猴怒目而视,吓得后者连连摆手:
“没有,大壮哥,我只是想说这么晚了,你们爷俩别生气,还是休息吧。”
“明天还要拉票去呢,得养足精神。”
阳猴的话点醒了柴大壮,他对老爹说道:
“爹,咱们回家休息吧。”
快走,快走。
感到上下眼皮打架的张琼阳心里发出肺腑的呐喊。
岂料柴老猴子(月老)偏要给他寻别扭,摇了摇头:
“大壮,今天你陪我走了一整日,也很累,明天还要带队巡逻,先休息去吧。”
“那你呢?”张琼阳和柴大壮几乎同时发问。
柴老猴盘腿上了石床:
“今晚上我就在阳猴这里对付一晚,明天早上和他直接挨家挨户游说去。”
“不用惦记我。”
“啊!!!”两个年轻的猴子几乎同时发出惊愕的发声。
他们的表现让柴老猴很不高兴:
“怎么?”
“我在这里睡觉不行吗?”
阳猴(张琼阳)自然不乐意:
“你昨天就挤我的床,害得我休息的不舒服,今天还这么做,那怎么行?”
有什么不行的,我爹在这睡觉还需要你个废物答应?
大壮一把揪住阳猴耳朵,大力拉扯到地上,疼的后者嘴角几乎裂到耳朵根:
“疼,疼,疼,要裂开了。”
“你就在地上打地铺,敢和我爹争石床,老子捏爆你的卵蛋,听见没?”
威胁了一通后,大壮简单的打扫了下石床,又从附近寻觅些干净的宽大树叶,仔细铺垫在上面后才离开。
张琼阳委屈的躺在地上,眼睛如饥似渴的看着悠哉翘着二郎腿的月老,心里气的要死,真想一把将这个扫把星拉下床。
可他不敢。
肉体被大壮殴打的痛感虽然褪去,心灵受到的伤害却已然存在。
何况两腿间的小树苗可能因为惹恼了这老东西在本异世界的儿子而被拔掉。
在心里咒骂月老,这老东西仿佛心灵感应到一般,从床上探出脑袋看了看地上的可怜蛋,然后招呼他:
“后生,别生气了,上床来。”
张琼阳有些感动:
“月老头,你终于良心发现,想通了回家睡觉。”
岂料老头子摆了摆手:
“我的意思是咱们挤一挤,你别在地上睡,凉。”
又要和你争床?
即使一万个不乐意,张琼阳还是迅速爬到石床上,长出一口气:
铺了垫子的床就是舒服。
他见月老满脸肃穆,眉头紧锁,闷闷不乐,知道是刚才柴大壮的话起了效果。
“还在想柴大壮说的话?”
月老看了他一眼,默默的点了点头。
“这大傻子一辈子就在花果山附近生活,只知道打打杀杀,没见过什么世面,说的话有很多不对的地方,你别往心里去。”
“不!”月老打断了对方的安慰:
“老夫刚才想了想,大壮这猴子说的其实有些道理,天庭和神仙们的做法确实有些霸道,根本没考虑普通生灵的感受。”
卧槽,老头子你叛变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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