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又把猪头肉切了一叠,叫乔斌和牧秦先给隔壁的袁炳义送去。
&ep;&ep;尊师重道嘛。
&ep;&ep;又切了猪头肉送上桌,这才坐下来:“大郎,咱们家谁都重要,牧秦叫我一声娘,我就会好好照顾他的,懂吗?”
&ep;&ep;“娘,我并不是少了牧秦的鸡蛋,而是我不吃,你们都有。”乔文立刻解释道。
&ep;&ep;陈瑜松了口气,夹了一块肥瘦相间的猪头肉送到乔文的碗里:“是娘不对,冤枉了大郎,大郎有担当也爱护弟弟妹妹,更敬重母亲,你越是这样不就越该照顾好自己身体吗?”
&ep;&ep;“娘。”乔文低头:“您太辛苦了,我不舍得。”
&ep;&ep;“不舍得就好好读书,娘的好日子都指望你们兄弟几个了,在你们没成材之前,娘吃苦是心甘情愿的,大郎明白吗?”陈瑜知道乔文懂事,越是懂事的孩子越让人心疼,所以她才会特地寻了这么一个机会和他说。
&ep;&ep;见乔文点头,陈瑜就笑了:“好啦,说说花魁的事情,娘不懂。”
&ep;&ep;提到这事儿乔文就来了精神:“娘,这眠花楼是官妓,里面的妓子以前都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夫人,他们的日子曾过得金贵,就算是如今落魄了也都是识货的人,所以儿子才动心去留意这件事了。”
&ep;&ep;陈瑜夸乔文一句就该这样,乔文脸上就有了喜色,压低声音说:“娘,选花魁定在六月初六的日子,参加花魁的女子都是未……未……。”
&ep;&ep;陈瑜见乔文脸都红到了脖子,清了清嗓子:“娘懂了,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