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嘶——!”药水擦在破皮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蔓延至全身各处,她疼的喊了出来。
&ep;&ep;“小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去上个学搞得伤痕累累的?”吴姐放慢了动作,嘴吹着上药的地方,打心眼里心疼这丫头。
&ep;&ep;乍一看,她还以为这丫头遭遇什么不好的事情,毕竟这丫头长的水嫩水嫩的,这两年在傅宅也没受过罪,模子是越来越好看了。
&ep;&ep;吴姐怕孩子小不懂,刚才也没敢说,可是简单清洗过的她,穿着睡衣,除了手臂和小腿上的擦伤,别的地方都完好无损的。
&ep;&ep;吴姐才放心下来,继续替她擦药。
&ep;&ep;刚洗过的头发还湿漉漉地黏在脸颊上,吴姐擦完后,又拿过吹风机,插上插头,“小橙,来!吴姐替你吹头。不然受凉就不好了。”
&ep;&ep;夏乐橙想哭,眼眶红红的,跟个兔子似的,从小到大都没感受到母爱是什么滋味,可是这两年里,吴姐就像是照顾自己孩子一样照顾着她。
&ep;&ep;想说话可是怕自己一开口就泣不成声,只好哽咽着点头,在床边坐了下来,吴姐撩起她的发丝。
&ep;&ep;“啊!脖子是谁干的啊!”吴姐看见夏乐橙白希的脖颈上已经变成暗红色的掐痕,突然大声地喊道。
&ep;&ep;夏乐橙一愣,差点忘记了。她连忙抓了头发掩盖住那些痕迹,慌乱地说,“好了。吴姐,你去忙吧!我自己来吹!”
&ep;&ep;“不行。我得找少爷给你讨公道去。”吴姐说着,立刻就要去找傅容,夏乐橙喊她,回应她的是门被关起来的声音。
&ep;&ep;夏乐橙无奈地叹了口气,也顾不上自己还穿着睡衣,赶紧跟着出去了,那个罪魁祸首就是她口中的少爷,万一吴姐冒犯了那个阴晴不定的少爷,她就罪大了。
&ep;&ep;客厅里,傅容坐在沙发上,无聊地把玩着手机。
&ep;&ep;“少爷。我要跟你说一件事。”吴姐急匆匆下来,对着傅容说。
&ep;&ep;“什么事?”他有些不悦地皱起眉头,对吴姐的冒失有些不满,语气不善道。
&ep;&ep;“刚才我在給小橙擦药的时候,她身上有许多伤口,而且更严重的是,那脖子上明显的掐痕。少爷,是不是小橙在学校被人欺负了?”
&ep;&ep;“她跟你这样说的?”他仍旧漫不经心,可是语气里的压迫感教人不容忽视。
&ep;&ep;吴姐以为傅容也是气愤,更是替她感到心疼,“她没说,是我看到的。”
&ep;&ep;“这丫头平时也不会得罪人,肯定是哪个混蛋动手的。少爷你一定要替小橙做主!”吴姐忍不住爆了粗口,哪知说完这话,发现傅容的脸色已经黑的无以复加了。
&ep;&ep;脸部肌肉一抽一抽的,傅容狠狠地咬紧牙关,幽深的瞳眸锐利地如一只狼,吴姐发现自己越矩了,不再多话。
&ep;&ep;夏乐橙赶下来的时候,恰好看到傅容望过来的视线,隐约可见狠狠磨牙的声音,眼神要喷火似的瞪着她,似要把她吃了。
&ep;&ep;夏乐橙咯噔一下,似有不好的预感袭来,暴风雨前的宁静太可怕了。
&ep;&ep;“吴姐,看来你的记性不好了,连傅宅的规矩都忘了。何况......”话虽然是对着吴姐说的,眼神却直勾勾地看着夏乐橙,“夏乐橙只是一个小小的佣人,值得我亲自出手吗?”他不屑而又蔑视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