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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说话的那人,是个年岁颇大的老者,在荷花村里辈分很高,名望也不错。

方才劝谢桁的,也是他。

他一发话,在荷花村里还是很有效益的。

王屠夫闻言,抿了抿唇,瞧着坚持到底的谢桁和秦瑟,脱口而出,“对不住……”

但他声音极小,让人几乎听不见。

谢桁便道:“你说什么?”

“我说……对不住!”王屠夫加大了音量,愤怒道:“这样可以了吧!”

“不对。”谢桁淡淡:“你致歉的应该是瑟瑟,这话应该对她说。”

王屠夫气得差点绝倒。

完没想到谢桁这么绝!

他磨着牙,面皮扭曲,朝着秦瑟道:“对不住,秦瑟!这样总行了吧!”

最后一声吼完,像是用光了他所有力气和底气,他一把抓起身旁的木桶,转身就跑,羞恼交加,恨意在胸腔里飞速滋生。

人群角落里,王金桂一大早出来看热闹,原以为王屠夫能治治秦瑟那个小娘皮,却不曾想丢尽颜面的竟然是王屠夫。

王金桂心里也是气愤不已,为防止不被发现,她只能先走人。

这年头连王屠夫都奈何不了秦瑟,她除了走还能作甚?

“好了好了,这件事便罢了。”瞧见王屠夫跑了,其他人都跟着说和。

方才那位叔公,看了看秦瑟身上的黑狗血,和颜悦色道:“桁哥儿媳妇,先回去换身衣裳吧,天寒小心着凉。”

谢桁闻言,想到秦瑟昨天掉了一次河,今天一大早又被泼了一身黑狗血,眉心再次皱了起来,他朝叔公点点头,便先拉着秦瑟回去换衣服。

何叔公见状便让大家都散了。

清早的一场闹剧,就此打住。

……

谢桁拉着秦瑟进屋,面色沉的可怕。

秦瑟拽了拽他的袖子,“你别生气了,你不是都让他给我道歉了吗?我没事的。”

“你现在不是变得很厉害吗?怎么这都躲不掉?”谢桁依旧沉着脸皱着眉。

秦瑟撇撇嘴,很无奈地道:“我也没办法啊,我闻到了一股臭气,还以为怎么着呢就出去看看,结果一开门,他就泼了过来,我哪躲得开?”

再说她现在这具身体又没修炼过,便是有心,当时当刻也无力躲避。

谢桁看着她一身都湿透了,一言不发地朝灶房走过去。

秦瑟连忙道:“你去做什么呀?”

“你先进房,脱掉这身衣裳,我去烧点热水,让你洗个澡。”谢桁头也不回地进了灶房。

秦瑟闻了闻身上的臭味儿,觉得洗个澡很有必要,就没拒绝谢桁的好意。

她先走进了房间,脱掉衣服,擦干皮肤上残留的脏污,随便将昨天的衣裳套上,以防止着凉,顺便等谢桁烧好热水。

在秦瑟等着洗澡的时候,王金桂回到了家里,添油加醋地将谢桁家外发生的事情,跟谢陈氏学了一嘴。

不说王屠夫去找谢桁和秦瑟的麻烦,只说秦瑟那泼辣劲,讨人厌恶。

谢陈氏自然更加不喜欢秦瑟,但这件事她也听说了,便打断了王金桂的话,道:“那王大虎都打上了门,还一口一个脏东西,桁哥儿和秦瑟若任由他欺负,岂不是显得我们谢家无能吗?”

“可王屠夫说的没有道理啊。”王金桂道:“娘,你是不知道,我听说桁哥儿下水去救秦瑟的时候,那秦瑟都在水里泡了一刻钟,这人怎么还能活得过来?还有她那性子,说不定真的是遇上了什么脏东西。”

谢陈氏闻言,瞪了王金桂一眼,“这话你在家里说说就罢了。那王屠夫说秦瑟不干净,泼了一桶黑狗血,泼出什么来了?”

王金桂被训得低下头,没敢再出声。

……

农家热水难烧,都是干柴烧起来,得好一会儿,又是冬天。

秦瑟等了良久,谢桁才拿了木桶提着一桶热水一桶凉水走了进来,旋即又出去拿进来一只大一些,可以坐人的木桶,放在屋里,将热水和凉水兑好,才对秦瑟道:“可以了。”

秦瑟笑眯眯地点点头,真诚地道:“谢谢你呀,谢桁。”

“你自己洗的时候注意一些,若是觉着凉了,便加一些热水,不要冻得伤风。”谢桁对上秦瑟那一张笑脸,抿唇嘱咐了两句,便拎着木桶一瘸一瘸地走了出去。

见他那条腿还是不利索,却为她跑前跑后的,秦瑟觉得这便宜夫君其实还挺不错的。

算了,那她以后也对谢桁再好一些就好了。

秦瑟摸了摸鼻子,将房门关上,便先脱衣泡进了热水里,洗个热水澡再说。

谢桁临出去的时候,把秦瑟那身脏衣服也带出去了。

看了看那衣服都脏透了,谢桁记得秦瑟衣服不少,就把那衣服扔进了灶洞里,看都不想看。

……

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秦瑟从原身那好几件衣服里,挑选了一件干净清爽的换上,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朗声道:“我洗好了!”

就跟小媳妇洗好澡,和丈夫汇报似的。

谢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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