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面前的女子虽说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却已生的花颜月貌,仙姿玉色。再看宋绵的穿衣打扮。虽不是太过华丽的衣裳,可那衣裳的布料却是上等的,唯有京城里的勋贵世家才穿的起。还有她头上戴着的那根水头极好的翡翠簪子,一看便是价值不菲。对比之下,苗氏的这一身打扮,倒显得十分小门小户。
&ep;&ep;宋绵在心里笑了笑,想着这是好戏要开场了,于是也装模作样地给她行礼:“婶婶。”
&ep;&ep;“哟,绵丫头如今都长成大姑娘了,婶婶都快认出来了。瞧瞧这副模样,可真漂亮,婶婶方才还以为是哪的仙女下凡来了。”苗氏脸上堆起笑,亲热的去拉宋绵的手。
&ep;&ep;宋绵若不是早就知晓了这苗氏的为人,恐怕真被她这副嘴脸给骗去了。
&ep;&ep;苗氏拉着宋绵的手,又是嘘寒问暖,又是话中试探:“绵丫头此番来扬州,可是想家了?”
&ep;&ep;宋绵仍是笑:“我这次来扬州,一则是回来祭拜父母。毕竟我去了京城这么些年,从未回来祭拜过我爹娘,实属不孝,所以趁着这次机会回了一趟扬州。”
&ep;&ep;苗氏故作感动:“好孩子,你难得有这份孝心。”
&ep;&ep;“这二则呢……”宋绵瞧了眼苗氏的神情,继续道,“我听说我爹留给我的地契田产什么的,都被人占去了,不知婶婶知不知道此事?”宋绵最厌烦的便是和人虚与委蛇,与其这样拐弯抹角地绕圈子,不如直接把话问个清楚。况且这宋家的宅子田产什么的,本就是她爹娘留给她的,她只不过是夺回本属于自个的东西而已。
&ep;&ep;苗氏听了此话,心里咯噔一下,脸上笑容逐渐僵硬:“绵丫头这话说的就难听了些,如今你父母不在,你又远在京城,这宋家的庄子没个人打理总是不好的。如今宋家无人,你二叔他一个外男,自然是不会打理这些的,所以这吃力不讨好的活便落在我的肩上。你说我这些年既要替你们宋家管理后宅,还得时不时往庄子里跑,实在是不容易啊。”
&ep;&ep;宋绵心里一阵冷笑:“那照如此看来,我还得感谢婶婶了?”
&ep;&ep;“绵丫头说的哪里话,咱们可是一家人,这种小忙,婶婶帮帮你也是应该的。”苗氏为人处事向来八面玲珑,就连这话说的都比唱的好听。
&ep;&ep;宋绵冷声道:“那我如今回来了,婶婶还是把宋家的房契地契归还于我才好。”
&ep;&ep;苗氏辛辛苦苦打理了这么多年的庄子,才好不容易从里头捞到油水,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放手。她好声好气道:“绵丫头,你年纪轻,这地契若是交给了你,那整个庄子也得归你管了。你如今不过是个未出阁的女子,都还没学会管家,又如何去管那偌大的庄子?”
&ep;&ep;苗氏就是仗着自个年纪大,阅历深,欺负宋绵年纪小,这才借机霸着庄子不肯还。就算外人问了起来,她也能答是因为宋绵年轻尚轻不知如何管理庄子,唯恐庄子亏本太多,才自个担起了这个梁子。
&ep;&ep;奈何宋绵虽瞧着年龄只有十二三岁左右,不过她上辈子可是活到了二十七岁。况且她上辈子在程家的那些年,尽职了正妻的责任,勋贵世家后宅里的那点屁事她可是没有少管。所以到底还是苗氏低估了她。
&ep;&ep;宋绵却是反问她:“婶婶都还未把庄子归还我,就一口咬定我管不好这庄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婶婶想贪图我家家财而编出的谎话。”
&ep;&ep;苗氏急着辩解:“绵丫头,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婶婶这还不是替你着想……”
&ep;&ep;宋绵实在看不惯苗氏这副虚假的嘴脸,拔高了声音道:“你若是真替我着想,就不会迟迟不肯将庄子还我了。难道婶婶以为我不明白你心里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
&ep;&ep;“你……”(?′3(′w`*)?棠(灬?e?灬)芯(??????w????)??????最(* ̄3甜?(???e???)∫?羽(?-_-?)e?`*)恋(*≧3)(e≦*)整(* ̄3)(e ̄*)理(ˊ?ˋ*)?
&ep;&ep;苗氏见她把话说的如此直白,一时脸上挂不住,冷哼一声:“既然你都把话说开了,我也便不和你继续装下去了。如今这房契地契还有扬州城郊外的庄子,全都在我这儿,你以为这样好的肥油,我会如此容易便给了你?”
&ep;&ep;苗氏本就是个贪财谋利之人,为了银两和宋绵撕破脸皮,她并不觉得有何不妥。
&ep;&ep;宋绵不急不慢地坐在屋子里的紫檀木圈椅上,慢条斯理地尝了口春茶:“既然婶婶如此说了,我今个也就将话与你说明了。”
&ep;&ep;“不知婶婶可还记着,几年前我母亲还健在的时候,二叔在赌场欠了一大笔债拿不出银子还,结果求到了我母亲那儿。也亏得是我母亲心善,借了你们一大笔银子。如今我算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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