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就连墨画也看了出来:“奴婢猜想,这事恐怕是三少夫人派人做的。”
&ep;&ep;宋绵早就料到,如今这碧桃怕是早被陈雪莹的人弄死在了外头。看来,这陈雪莹也并非如表面瞧得这般简单。
&ep;&ep;她轻叹一声:“果然,这人心难测啊。”
&ep;&ep;就在府上的人皆以为碧桃死在了外头时,碧桃竟然回了程家,并当着众人的面指控陈雪莹的罪行。
&ep;&ep;这事最后闹到了程老夫人那儿去。程老夫人向来最讨厌后宅内斗,出了这样的事,定是将人叫来好好省问。
&ep;&ep;宋绵瞧着跪在花厅里的碧桃,那手臂的伤痕和额间的淤青,恐怕是从死里逃生,同时也惊讶这陈雪莹下手竟这般狠毒。
&ep;&ep;陈雪莹进来之时,望了眼跪在地上的碧桃,眼里露出惊愕:“碧桃,你怎么成这副模样了?”
&ep;&ep;碧桃咬着牙,狠狠地瞪她:“少夫人装的可真好,不去桂春园唱戏真是可惜了。”
&ep;&ep;陈雪莹愣了愣,不明所以:“碧桃,你这话是何意思?”
&ep;&ep;碧桃恨急了她:“少夫人可别再装了,我今日这副模样,可不就是拜你所赐么!”
&ep;&ep;陈雪莹像是听不懂:“你这番话,是在说是我派的人对你下的手?”
&ep;&ep;碧桃咄咄逼人道:“事到如今,少夫人还不肯承认么?”
&ep;&ep;“天地良心,日月可鉴,你这般污蔑我,对你有什么好处。”陈雪莹弱柳扶风般地跪在程老夫人面前,泫然欲泣,“老夫人,您可要相信我,我绝对没有这般害人的心思。我的性子,您也是最清楚的,这等伤天害理之事,我又怎会做得出来。”
&ep;&ep;程老夫人活了这般岁数,阅历到底深厚。这等事,向来是不能只听一面之词。她沉着脸,望向碧桃:“你说你险遭人害,行凶之人就是三少夫人?”
&ep;&ep;碧桃跪着求:“是的老夫人,还望老夫人能替奴婢做主。”
&ep;&ep;程老夫人又道:“空口无凭,你让我如何信你?”
&ep;&ep;碧桃颤抖着说:“奴婢……奴婢没有证据,可奴婢身上的伤,便是最好的证据。”
&ep;&ep;陈雪莹辩解说:“单凭你身上的伤又如何说明这一切就是我派人做的?再说我为何要这样做,你不过是个区区丫鬟,杀了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ep;&ep;碧桃忙道:“一定是你知晓了我在你药里下了麝香的事,所以你恨我至极想要了我的命。老夫人我虽有罪,可我有一事一定要向您禀明,那便是温姨娘并没有将少夫人推下楼层,奴婢那日亲眼所见,是少夫人自己摔下去的。”
&ep;&ep;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国庆小长假想去外地旅游,结果连火车票都抢不到了。真是太南了......
&ep;&ep;☆、064
&ep;&ep;陈雪莹泣道:“这不过是你的片面之词罢了,空口无凭,虎毒尚且不食子,我又为何要伤我腹中的孩儿!”
&ep;&ep;“因为你想陷害温姨娘。”碧桃对天发誓,“老夫人,我今日所说并无虚言,否则便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ep;&ep;“祖母,我没有……”
&ep;&ep;陈雪莹还想要辩解,程老夫人绷着脸色,“够了,我看,这件事你们二人皆是逃不了干系。”
&ep;&ep;陈雪莹这才闭了嘴。
&ep;&ep;“母亲认为这件事该如何解决。”秦氏一直坐在身侧,这下才开了口。
&ep;&ep;“真是家门不幸,才惹出这么多祸端。”程老夫人嗳叹一声,“她们二人各执一词,却也都没有证据。”
&ep;&ep;“祖母,碧桃当初偷偷在我的安胎药里加了麝香,后来她偷偷将药埋在了后院,却不想被我翻了出来,那药渣我还留着。”陈雪莹说着便让贴身丫鬟去取。“祖母若是信不过我,大可让人去验验看,这药到底是不是麝香。”
&ep;&ep;程老夫人接过药,给何妈妈闻闻看,经过确认之后,看向了碧桃:“这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ep;&ep;碧桃哭诉说:“老夫人,奴婢自知罪孽深重,可少夫人并没有你们表面瞧着这般良善,她温柔端庄的面孔底下藏着的可是一颗龌龊歹毒的黑心呐!”
&ep;&ep;“你胆敢在主子安胎药里偷下麝香,残害一条无辜的生命,又何尝不歹毒?”程老夫人严肃吩咐,“来人,将碧桃拖下去,这等恶仆,就该乱棍打死。”
&ep;&ep;碧桃无力跌落,面色惨白,却又不肯就此放弃:“老夫人,您要惩戒奴婢,奴婢无话可说。可方才奴婢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分虚假。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老夫人,您千万要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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