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不走了。
&ep;&ep;胡笳抱着阗资,偏过头,抿着嘴偷笑。
&ep;&ep;夜晚,胡笳拉阗资出去散步。快十二月了,上海街头的梧桐树都凋敝起来,暖烘金香的梧桐叶落到地上,高高堆起,像是只躬着脊背睡觉的小兽。胡笳左看右探,找了个安静角落,蹦起来往落叶堆里跳,把梧桐叶踏得枯苏苏响,她的黑发随动作而柔亮地扬起,膨开,像是有童话里的精灵在为她呼风唤雨。
&ep;&ep;等有人来,她又板起脸,拉着阗资往前走,装作普通路过。
&ep;&ep;阗资看着她笑,胡笳瞪他,对他说:“你笑屁啊。”
&ep;&ep;阗资轻声说:“笑你还是个小孩嘛。”
&ep;&ep;胡笳只拽着他往前走。
&ep;&ep;她把阗资拉到小巷里。
&ep;&ep;巷子里,是家成人用品店,无人售货。胡笳撩开门帘,把阗资拽进来。
&ep;&ep;胡笳笑嘻嘻打量满屏满架的假阳具和飞机杯,仿佛这些只是她拿来逗趣的乐子。
&ep;&ep;她挑衅问阗资:“你现在还觉得我是小孩吗?”阗资点头说:“在赌气这点上,确实很像。”
&ep;&ep;胡笳恨得又拧阗资一把,他求饶,店里暧昧的粉红色灯光像是滤镜,帮阗资掩饰过他泛红的耳根。胡笳哼了声,自顾自挑起性玩具。她指着那外形酷似真实女阴的飞机杯问他:“要买这个回去玩么?”阗资看了眼就觉得非常冲击,只摇头。
&ep;&ep;胡笳蹙眉说:“好没劲,你也过来选嘛。”
&ep;&ep;说完,她就把阗资拉过来。
&ep;&ep;阗资看胡笳表情坦率,他耳朵更发烫。
&ep;&ep;他垂着眼,把售货机里的性玩具好好看过,低声说除了飞机杯,随便胡笳买什么。
&ep;&ep;胡笳笑着问他:“那买震动棒回去?”阗资点头说好,她却又无辜问他:“买回去怎么玩呢?”
&ep;&ep;阗资闷声想了会儿,老实说:“到时候看说明书?”胡笳没想到阗资会这么说,笑得直拍手。他尴尬到不敢去看她,付了钱,立刻把东西装进塑料袋里拎着。胡笳仍在兴头上,瞧见边上还有SM道具,又是口球,又是分腿带,又是方形拍,她便觉得样样是好的,样样可以在阗资身上用。
&ep;&ep;等两人出去,阗资左边拎四件,右边拎五件。
&ep;&ep;夜色深浓,他低着头,耳朵烧红。
&ep;&ep;回了家,胡笳便催阗资洗澡。
&ep;&ep;他冲完澡出来,胡笳早把小玩意摊满床,手里把玩着触手样的硅胶玩具。
&ep;&ep;阗资捡了边上的包装盒看,上面用骚气的花体字写着:强制榨精,持续欢愉,刺激不断。他触电般松开手,别过眼,心脏跳得厉害。
&ep;&ep;“躺上来呀。”
&ep;&ep;胡笳朝他拍拍床。
&ep;&ep;阗资低头脱去衣服,安静躺到她身边,眼神温驯静默。
&ep;&ep;胡笳拆开分腿带,把阗资的左右臂和小腿绑在一起,他也不挣扎,随她摆弄,直到胡笳把他捆成螃蟹样,阗资再合不上腿。他蹙起眉,发现他只能撅着屁股,把下体露给她看。
&ep;&ep;胡笳问说:“很不舒服么?”
&ep;&ep;阗资转了转手腕,觉得周身血流不畅,又看胡笳亮着眼睛盯他,他便也不说什么。
&ep;&ep;“还好。”阗资声音有些沙哑。胡笳笑笑,拿了口球给他戴上。阗资含着骨头口球,像是被她驯成了狗,他没法说话,也咽不了口水,眉眼里的清高和情欲冲撞着,透明的唾液顺着他嘴角流下。
&ep;&ep;胡笳凑过去,轻轻舔了口,她柔软的舌头像小蛇,湿腻地游润过去。
&ep;&ep;阗资哼了声,手指本能地动了动,想要紧紧抱住她。
&ep;&ep;“你现在可抱不了我哦。”胡笳贴着他耳朵说。
&ep;&ep;阗资垂下眼,神情寂寞。
&ep;&ep;最后,还有黑丝绸眼罩。
&ep;&ep;胡笳压在阗资身上,要帮他戴上眼罩,阗资偏了偏头,不肯依她。
&ep;&ep;他是想看着她的。他想要抱她,亲她,看她。他不想一个人被困在欲望里。
&ep;&ep;“这么不乖。”胡笳啧了声,按着阗资就把眼罩硬往他头上套,他还是偏转过头,不肯戴。胡笳恼了,嘴里习惯性地说:“听话,不听话就不喜欢你了。”
&ep;&ep;阗资听了,这才不再做挣扎。
&ep;&ep;胡笳把阗资绑在床头,四肢朝上,像是牺牲品。
&ep;&ep;他失去了所有反抗的能力,撅着屁股,露出阴茎和睾丸、甚至屁眼,任她玩弄。
&ep;&ep;胡笳没收了阗资的感官,让他只剩下触感和听觉。阗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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