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贼先擒王,白旭尧拿下了白柏贺,这剩下白家北山堂的匪徒们,也算是树倒猢狲散了。
一个上来就被白旭尧废掉了,剩下的两个刚刚还在为白柏贺掠阵。
这三人看形势不利,干脆想撂下挑子撒腿就跑,俗话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同时,还有一句俗话送给他们“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白旭尧显然不会放过他们,一个箭步就来到其中一个的背后只见白旭尧手掌散发出一阵阵寒气,一掌就将眼前逃跑的北山堂族人击晕。
说他们逃吧也动点脑子吧,他们居然并排朝同一个方向逃,刚刚被击晕的那个人的扑倒造成了多米诺效应,接二连三倒了。
白旭尧冷笑一声,见过傻的,没见过比低阶妖兽还不如的,傻到家了。
他也不慌不忙地给被扑倒的两人一人一击冰霜掌封住了他们的行动能力。
招一招手,泰琦极为懂事的从车厢内将白旭尧的常服和礼服带着几根牛筋绳朝白旭尧走来。
泰琦先为白旭尧把常服穿好,再把礼服给他披上,最后拿着牛筋绳挨个捆好北山堂的族人,就像一串蚂蚱,只能共同进退。
泰琦把这一串蚂蚱拴在了轿辇后面,摇了摇头,暗自叹息道:作恶多端,自有天收,而天就是我们少主。
白旭尧就像个没事人一样,又重新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轿辇也再次启程,只不过多了一个小尾巴。
广寒初临天地,一声“白家少家主到!”响彻了白家北山堂。
堂门缓缓打开,四位白家长老会的长老左右排列开来,齐声道:“恭迎少家主!”
而北山堂长老白鳄天恭迎完后脸色铁青,他定睛仔细看了看轿辇后串着的一串人,居然是自家堂口的族人,其中有一个还是精英…
白鳄天压住内心火气,咬牙切齿地问白旭尧:“少家主,不知轿辇之后是?还劳您大驾。”
白旭尧心想:白鳄天不愧是善于谋划,还明知故问,让我诈他一诈。
“本少本不太想管这类事情的,但事关东焱古家贺礼被劫一案,不得不…”这一语道出了白旭尧多少无奈,而四位长老神色都略有所动,耐人寻味。
白屠身为掌管刑法的长老,责无旁贷,严厉地说道:“事关家族声誉,还望少家主慎言!”
毕竟如果是白家一府四堂做了鸡鸣狗盗之事,那可是宗族大罪,轻则废掉修为逐出家族,重则轮番受其余长老和家主的必杀技,直到殒命为止。
屏气凝息,所有人等待着白旭尧揭开谜底,没等来谜底,等来了东焱古家少家主古畑。
“嘿!白旭尧少家主,各位白家长老,你们是在这儿迎接我么?”
古畑极为不要脸的问话,也算是解了白旭尧的围,毕竟白旭尧只是想诈一诈没曾想白屠把这句话上纲上线了。
白旭尧示意泰琦将这群蚂蚱给先行压入北山堂的地牢之中,眼前最重要的事情是借洗尘宴结交东焱古家少主古畑,以此来在某种程度上化解矛盾。
“古畑兄,我还以为我是最晚登场的,没想到我只是压轴品,你才是轴品啊!”
这一番贬低自个儿白家少家主的地位,抬高古畑的身份,平时那肯定为世人所笑,不过眼下情形也不失为上策。
古畑听了白旭尧的奉承话,笑得更加灿烂了,不自觉地扒上了白旭尧的肩,这也算是让白旭尧吃了颗定心丸。
两人有说有笑地踏进了北山堂,领路的是北山堂堂主白鳄天和刑法长老白屠,白启鹤与白鲑则紧跟两位少家主身后。
一行人来到北山堂的餐厅坐定,本应白鳄天致辞欢迎古畑,可是现场有白家少家主,那致辞人自然应有白旭尧履行。
白旭尧端起仆人斟满的酒杯,站起身来,横杯于胸前说道:“今在白家北山堂设宴,意在替远东焱古家少家主古畑兄洗尘,此宴不提权力与利益,望诸君不醉不归!”话音刚落,白旭尧一饮而尽。
古畑这人本身就生性豪放,还没等白旭尧语毕,他早已微醺。
等到白旭尧说完,他也站起来回敬道:“酒是好酒!白旭尧这兄弟…”嗝…“这兄弟,我古畑交定了,我对上古焱神起誓:我东焱古家古畑愿结西霜白家白旭尧为生死至交,有违此誓,凌霄寂灭!”
白旭尧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大礼懵逼了,先是捡了个阴阳妖帝,这儿再捡个生死至交。同时,这也意味着东焱古家与西霜白家定下了盟约。
白旭尧代行其父亲白无痕的部分权力也算经历了些周折,而结盟这般大事却在洗尘宴上稀里糊涂的办成了,任谁都觉得百思不得其解。
宴席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