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冀咒,我真的很爱你……”这句话毫不费力地脱口而己。
冀咒一征,身子猛地僵硬,看着地上被他撕得破碎的衣裳,心如杂味。
“你爱我吗?”眼泪在眶里打转,她执著无比地看向他。
“我……”声音沙哑得不象是他自己的:“既然爱我,为什么要诈死。”
“我没有诈死,无论你相信与否。”
诈死?这就是倪蝶所说的安乐王制造的误会吗?
冷咒盯着粉卉,他该相信她吗?他不知道。
然而他知道自己仍然爱她,要她!该死的,两年了,她反而在他心中愈深刻了。一想到她也许会再次离开他身旁,就止不住满身的怒气,还有寒气从头漫到脚趾尖。
“跟我回冀国。”他起来,穿好衣服,发出铁一般的指令。
“我还不可能……”她的孩子还在婆罗国,不,应该是他们的孩子。
但是冀咒将她的意思扭曲了:“该死的你要告诉我你爱上别人吗?”
她被他的怒气骇住了。她发觉,他比她记忆中更容易发怒了。是因为内心一直很沉重的关系吗?压抑的气焰在受到刺激之后就止不住爆发?这么说来他确实也有一点点爱她的喽?
发觉了这个,她的嘴角勾出一抹笑意。
“你笑什么呢?”她的笑让他的心情轻松,可是他会觉得她心怀不轨。
她会不会想着什么离开他?离开他,她才感到快乐吗?
不,他不能。不能忍受她再次从他身边走离。
“王。”外面传来一个侍卫的声音。
“说。”近乎杀人的声音。
感到他的情绪,侍卫的声音有些颤抖:“王,安……安乐王……把一个小孩子送来了,还有一封信。”
“是龙儿。”粉卉欣喜地勾起唇角,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