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昙筠?你在这吗?”男人着急的嗓音无疑不透露着他的担忧,毕竟他可以嗅闻到属于她的信息素,如此浓烈的牡丹花香瀰漫在空气中,令他知晓了她的发情期提前到来了。
&ep;&ep;“??岢、岢白”那微弱细腻的嗓音从昏暗的桌底传来。
&ep;&ep;身为梵昙筠的伴侣,霍岢白几乎是二话不说就以最迅速的迈步来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他高挑的身躯在面对他的嚮导时,总是呈现一种顺从的姿态。
&ep;&ep;“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霍岢白蹲下了身子,他慌张地注视着他的伴侣,以至于他根本没有注意到桌板的高度,就这么硬生生地撞出了一个剧烈的声响,但即便如此也没能阻止他投向她的担忧,以及那小心翼翼的举动。
&ep;&ep;“我、我总不能打断你大部队的会议吧”梵昙筠小巧的脸蛋染上了层层的红云,她此刻的模样就像是等待主人回家的宠物,因为发情期的提前到来导致她渴望着霍岢白的温度,所以她现在穿套着一件比自己到了叁、四个尺码以上的外套,红噗噗的脸蛋缩在充斥着信息素的衣领中,纤细的指头攥紧宽松的袖摆,深怕这黏人的酒香被他人夺去。
&ep;&ep;打从霍岢白踏入自己这间宽敞的办公室后,他便可使本能性地被梵昙筠激发出自己白兰地的信息素,同时他的下腹也渐渐地被她的香气所挑拨而逐渐肿胀。
&ep;&ep;“来,现在本尊已经在这,就不需要衣服了吧?”霍岢白瞧着梵昙筠那死死捉着他衣服的模样,喜悦化在胸口之上,但是他多少还是会有些吃味,这他人都来到了她面前怎么还对衣服爱不释手?
&ep;&ep;霍岢白向梵昙筠伸出了双手,示意她从桌底下出来。
&ep;&ep;梵昙筠想也没想就从桌底下缓缓地爬了出来,此刻的她根本不理解自己的一举一动在霍岢白眼里是多么地诱人且挑逗,她只是应着他的话从阴暗的桌面下探出头,甚至她半个身子都还没完全曝晒在灯光下,蹲在她面前的男人就已经难耐地将她硬生生拉了出来。
&ep;&ep;两人的思绪在浓烈的信息素下化为了最原始的本能。
&ep;&ep;霍岢白珍视地拨开了梵昙筠透亮的发丝,那双繁星的眼眸就这么毫不掩饰地渴望着他,令他更是无法游刃有馀地对待她了。
&ep;&ep;“岢白、岢白、岢白”梵昙筠泛着水光的唇瓣开开合合地呼唤着她的爱人。
&ep;&ep;在嗅觉全部被酒香充斥的瞬间,她的身子就已经瘫软地依附在霍岢白的怀中了,本能的驱使令她毫不节制地挑拨着他的理智,此刻的她像是撒娇般地蹭了蹭他扎实的胸膛,双手更是肆意地翻弄着他这身得体的指挥长军服。
&ep;&ep;“呜??”被梵昙筠无意地反复刺激着,霍岢白紧咬着嘴唇似乎在抵制着慾望突破最后一道防线。
&ep;&ep;本就已经肿胀到有些疼痛的分身,在梵昙筠毫无规则可言的抚弄下已经渐渐透湿了裤档,而她在感受到掌心下的润感后,也没有停下丝毫算不上温和的举动,更甚隔着布料用着坚硬的指甲刮划着硬挺的轮廓。
&ep;&ep;“昙、昙筠,别玩??”霍岢白瞧见梵昙筠像是在逗弄玩具般地戳着他的下体,他难耐地皱起了柔和的眉宇,尽可能地制止怀中人的恶趣味。
&ep;&ep;“嘿嘿、岢白要先射一次吗?”梵昙筠仰起头来注视着她的男人,她精緻的面容上是一抹狡诈却可人的坏笑。当她见着霍岢白那双柔顺的眼眸染上了水气时,她下意识地加重了手指的力道,更是想狠狠地欺负着平日里总是一副无可挑剔的霍上将,瓦解掉他那张保持着礼节的完美面孔,将那隐匿在它之下的淫靡貌彻底地曝晒在光线之中。
&ep;&ep;“你??你这是在玩?火,昙筠。”霍岢白承受着她小手激烈的上下套弄,本是温和的俊颜附上了一层狂气,乾涩的嗓音逐渐下沉至一种诱人的低喃。
&ep;&ep;本是清爽的空间内早就充斥着使人疯狂的气息。
&ep;&ep;“嗯!”梵昙筠又一次地体认到自掘坟墓是什么样的道理。
&ep;&ep;霍岢白强硬地啃咬着她柔软的唇瓣,一次又一次地侵入着温热的口腔,舔舐着她粉嫩的牙肉,吸吮着她来不及回应的舌尖,而与之同时,伴随着每一回深吻的动作,粘腻的噗啾声也回盪在两人的耳畔之中。
&ep;&ep;“嗯、嗯??昙筠,别忘了呼吸”霍岢白霸道却不是蛮横地亲吻着渐渐迷失自我的梵昙筠,不过似乎是感受到自己吻得她来不及换气,因此他宠溺地放开了她渐渐深沉的红唇。
&ep;&ep;“??呼??呼??”被吻得有些缺氧的梵昙筠根本已经没有了思考能力,只是乖顺地听从霍岢白发号司令。她两眼朦胧地昂首,双唇微微开合着,白皙的脸颊上在情慾的作祟下染上了诱人的色泽,娇小的身躯更是有些难受地靠往霍岢白结实的胸怀中,企图能缓解从刚才就已经呈现荡漾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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