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李湘流刚才连续数次输给楚映雪和百里濯缨,这时有意露一手,挽回点面子。
&ep;&ep;楚映雪果然大加赞赏。
&ep;&ep;百里濯缨也点头,“出手无声无息,能让敌人防不胜防,李公子这一手好漂亮!”
&ep;&ep;李湘流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ep;&ep;楚映雪领路,一行人来到望岳寺门前。
&ep;&ep;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和尚迎了出来,对秀璎和李湘流施礼,然后对楚映雪和百里濯缨说,“两位师兄,师父在给人治病。”
&ep;&ep;百里濯缨在小和尚的后脑勺上敲了一下,“慧觉,去给两位施主准备吃的!”
&ep;&ep;叫慧觉的小和尚应声去了。
&ep;&ep;“师父治病时不喜欢别人打扰。寺庙有简单客房,我领两位先去歇歇吧!”百里濯缨说完,领着秀璎和李湘流望西侧的房屋走去。
&ep;&ep;经过一个房间的时候,秀璎看见房门上写着一行字:百里濯缨与蒹葭莫入。
&ep;&ep;秀璎好奇,指着那字问道,“这是啥意思?”
&ep;&ep;“楚映雪的房间,挨着的那间是我的。”百里濯缨打个哈哈,“神仙妹妹你也看到了,老臭长得比较寒酸,在我面前总觉得自惭形秽,蒹葭…告诉过你吧,是个大美人啊,在她面前老臭也感到不舒服,于是眼不见为净,写个牌子禁止我和蒹葭进去!”
&ep;&ep;秀璎点点头,但心中大不以为然,仅仅以外貌论,楚映雪健硕刚毅,李湘流儒雅俊俏,在男子中都属外貌出众者,恰恰相反,百里濯缨虽不丑,但带着几分贼眉鼠眼的神气。
&ep;&ep;要说楚映雪在百里濯缨面前自惭形秽,鬼才相信!
&ep;&ep;但秀璎不想和百里濯缨扯,按照他安排的房间,进屋稍息。
&ep;&ep;秀璎在房间休息了一个时辰,听见百里濯缨扯着嗓子在叫自己,猜想他师父治病结束了,连忙走了出去。
&ep;&ep;百里濯缨把秀璎和李湘流领到餐厅,晚饭已经备好,不过是几碗糙米饭,两个蔬菜,外加一盘豆腐。
&ep;&ep;百里濯缨的师父并不在。
&ep;&ep;“师父还没出来,我们且先吃饭!”楚映雪说。
&ep;&ep;五人开始吃饭。斋饭虽然简单,但楚映雪和百里濯缨吃得很香,想来已经习惯这种简单的生活。
&ep;&ep;秀璎和李湘流则只好将就着吃些。
&ep;&ep;一只小花狗闻到饭香,蹭蹭跑过来,在门口眼巴巴地看着室内。
&ep;&ep;“蒹葭真是个小馋虫!”楚映雪把一块豆腐抛了出去,那小花狗跳起,在空中将豆腐接住,衔着跑开了。
&ep;&ep;“它叫蒹葭?”秀璎问道。
&ep;&ep;楚映雪随口答道,“是啊,一只小母狗,那边张家养的,但是常常来寺庙玩儿,莫不是想出家?”
&ep;&ep;秀璎看着百里濯缨,终于忍俊不住,“原来,这就是你眼中的美女!”
&ep;&ep;“你也是我眼中的美女!”百里濯缨毫不脸红,信口答道。
&ep;&ep;秀璎想想,发觉依然吃亏了,但她正在吃饭,也懒得去理会百里濯缨。
&ep;&ep;晚饭结束,百里濯缨的师父依然没有出现。
&ep;&ep;只到掌灯时分,百里濯缨才再次来叫秀璎。
&ep;&ep;秀璎随着百里濯缨来到会客厅。
&ep;&ep;山顶的风大,晚上稍凉,客厅的正中生了一堆火,觉慧正在往火堆里加放干柴。
&ep;&ep;一个老和尚坐在火堆边,李湘流、楚映雪恭恭敬敬地坐在老和尚的身边。
&ep;&ep;“我师父,海树法师。”百里濯缨简单地介绍。
&ep;&ep;秀璎看了一眼,那和尚估计有七十岁或者更老一点,身材削瘦,但眉目慈善。他的头发胡子雪白,乍一看像是头上落满积雪,脸上也是沟壑纵横,仿佛诉说这岁月的沧桑。
&ep;&ep;秀璎双手合十,躬身行礼,“晚辈司马秀璎,见过大师!”
&ep;&ep;和尚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示意秀璎坐下。
&ep;&ep;“女施主不是湖南人氏吧?”海树和尚目光温和地看着秀璎。
&ep;&ep;秀璎点点头,“我是安徽人氏,从我爷爷开始,我们就客居湖南。故乡,我其实回去得不多。”
&ep;&ep;“你父亲兄弟几人?”
&ep;&ep;“我还有个大伯,但从未见过,据说早年的时候就亡故了。”
&ep;&ep;老和尚站立起来,缓缓走向秀璎,在秀璎面前站住了。
&ep;&ep;他凝神看着秀璎的面庞,“你们家的客堂,还挂着那幅《琼岛春雨图》吗?”
&ep;&ep;“我父亲去世得也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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