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纯白的尖顶,纯白的墙壁,纯白的地毯,这个纯白得一丝杂质都没有的建筑,是所有白衣巫师心中的圣地……可是南萧只觉得它白得让人恶心,分明是在遮掩里面发生过的龌龊事。即使到现在,那么多的巫师被流放,莫名其妙地死去,这里面的龌龊还是没有人相信。
&ep;&ep;不是没有被曝光,而是没人愿意相信。
&ep;&ep;南萧要做的事,就是让所有人都不得不相信,不必摧毁这栋建筑,也要在人们内心深处将它夷为平地。
&ep;&ep;她再次穿上了纯白的巫师袍,混在人群里,走进那纯白的圆形大厅。今天正好是毕业典礼的日子,很多白衣巫师都会回到母校,而回来的这些人,都是无缘得见真正丑恶的人。而毕业典礼上即将毕业的那些学生,总有一部分是忍气吞声留下来的,只为一份虚名。
&ep;&ep;但不管怎么说,这将是仅次于校庆的盛事,就在今天,把这虚伪的纯洁全都粉碎!
&ep;&ep;“……这是魔法学院第叁百四十七届毕业典礼,看到这么多年轻有为的面孔,我作为大导师,为你们,为我们神圣的学院,感到无比自豪……”
&ep;&ep;有学生哭了,不知道她为什么哭,总而言之哭得撕心裂肺。
&ep;&ep;大导师讲话完毕之后,照例会有毕业生代表去给他献上表示感谢恩师的胸章,那时候是幽篁最得意的时候。南萧耐着性子听他说那一成不变的演讲词,她万分庆幸自己没有愚蠢到留下来,熬到这个恶心的时刻,没出息地嚎啕大哭。
&ep;&ep;“大导师……请接受我们最衷心的感谢,收下这枚荣耀的胸章吧!”
&ep;&ep;毕业生代表是个明艳动人的女生,就像当年的南萧一样。南萧瘪瘪嘴,招手示意卷卷该出手了。早就隐去身形的卷卷悄然走上了演讲台,一屁股坐在了大导师头顶的一座雕像上,那是白衣巫师的祖师。
&ep;&ep;南萧莞尔,起身离开座位,走向了演讲台。
&ep;&ep;“谢谢,谢谢我可爱的同学们……”
&ep;&ep;“你当然应该感谢他们,因为有他们,尤其是那些一心想学有所成的女孩子,你才能度过无数个放荡的日夜。”
&ep;&ep;一句话就像一枚炸弹,把大厅里所有人都炸得跳了起来,乱成一锅粥。幽篁果然不亏是大导师,他反而最为淡定,看着一步步接近的南萧,还能维持微笑。
&ep;&ep;“南萧?连学业都没有完成的恶劣学生,今天总算回到这里来了吗?不必说面对我,就说我身后的大圣贤,你有什么颜面回来面对?”
&ep;&ep;“我亲爱的导师,我曾经按照您的教导用各种体位面对过大圣贤,何止是脸啊。我是您最得意的弟子,这些学弟妹恐怕都比不上我吧?……因为他们没有一个会真爱上你,只有我,蠢出天际。”
&ep;&ep;“南萧,你所说的一切是要有根据的。”
&ep;&ep;“时过境迁,我会有什么证据呢?想当年,你连我的处子之身都没能真正夺走,虽然并不是你不想。我不禁想问问我的学妹们,现在的大导师,有没有比以前厉害一点?”
&ep;&ep;女生们脸色惨白,像僵尸一样站着,不敢稍稍动一下,让人看出她们的确遭受过可怕的事情。
&ep;&ep;幽篁笑了,什么也没说,大有看南萧如何下台的架势。可南萧根本不打算下台,她走到了大圣贤的雕像下面,比着雕像的姿势,高高举起了右手,食指指向天空。
&ep;&ep;众人都不明所以,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却在突然之间,眼中闯入一个巨大而……淫荡的怪物,它展开又粗又长,长满粗大颗粒的触手,盘踞在圣贤的雕像上,将这纯白的大厅瞬间变成了地狱。
&ep;&ep;“大导师,请好好看着我,我记得,您也喜欢看学生们互相之间‘分组讨论’呢。您会可耻地硬起来,只是不能插入,否则就软了,哈哈哈哈!”
&ep;&ep;台下传来了尖叫,大概这种词汇是第一次出现在这纯白大厅里。幽篁的脸色有些挂不住了,双眼蒙上了深沉的阴影,一言不发,抬手就朝卷卷打出了一发灼热的白光。可是卷卷连眼皮都没眨一下,那白光打在他身上就像浪花拍碎在礁石。幽篁面露异色,接二连叁地放出魔法,依然不能动卷卷分毫。
&ep;&ep;南萧快意地拖过一条触手来围在身上,纯白的巫师袍就被吸盘给撕裂了,柔软的肉体被触手亲密地卷住,在小幅度地蠕动中逐渐布上粉红。
&ep;&ep;更多的巫师受不了这刺激,开始对卷卷和南萧发动攻击,然而都和挠痒痒似的,一点作用没有。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是个连魔王都融合掉了的逆天怪物,专为今天让他们绝望而来。
&ep;&ep;“天啊,那东西……那东西在吸……她的……她的……”有女巫喊了出来,结结巴巴又不能完全说出,说厌恶吧,两只眼睛又死死地盯着不放。
&ep;&ep;南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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