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的目光落在伊妮德那张美的令人眩晕的年轻娇嫩小脸上,不禁浮现一抹深深的妒忌和艳羡,但转眼一想到少女的丈夫在她新婚之夜就抛下她离去,还让她独自面对两任前妻留下的儿子,整日替继子收拾烂摊子时,心里这才痛快舒坦了许多。
&ep;&ep;长得再年轻美貌又如何,得不到丈夫的宠爱怜惜,一辈子独守空房,不也十分凄惨可怜吗?
&ep;&ep;克莱拉的心中顿时产生了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看着少女的眼神也从嫉羡变成了怜悯。
&ep;&ep;“普里斯特莱夫人,贵公子在学院课堂上打断了我家埃尔顿的一条腿,不知道您打算怎么处理?”女子态度倨傲的质问道。
&ep;&ep;伊妮德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几人,视线随后落在被打断腿的苦主身上,发现苦主正满眼惊艳痴迷的呆愣愣的望着她,右腿缠着一圈又一圈的纱布,简直就像个粽子,看起来颇为滑稽可笑。
&ep;&ep;如果这名少年是她那位便宜父亲的种,也就是说,她和苦主其实算的上是同父异母的姐弟?
&ep;&ep;只不过这名少年看上去更像他的母亲,五官没有一点和斐南登相似的地方,而且年龄似乎也要比她还要大一点。
&ep;&ep;如果按照正常时间线推算起来的话,这名少年不可能是斐南登和这名侯爵小姐的孩子。
&ep;&ep;也就是说,斐南登在和侯爵小姐结婚时,就已经提前喜当爹了吗?
&ep;&ep;哎呀哎呀,这可真是……
&ep;&ep;少女的碧眸里忽然泛起了兴味盎然的恶意和好奇,脸上也下意识的露出了一抹笑容。
&ep;&ep;伊妮德的笑容更是让埃尔顿更是看直了眼。
&ep;&ep;一道身影忽然横在了少女的面前,挡住了埃尔顿的窥视。
&ep;&ep;“笑什么笑?你知不知道这个混/蛋在外人面前怎么说你的!”
&ep;&ep;红发少年讥嘲的盯着少女冷冷的道:“他对别人说你只是个来历不明的野/种,跟你母亲一样放/荡耐不住寂寞,只要是个男人你都来者不拒,撩起裙子张开大腿任人干!”
&ep;&ep;少年恶劣的语气粗鲁又低俗,丝毫不留情面,若是一名还未出格的贵族少女被他这样一说,肯定早就羞愧难堪不已了。
&ep;&ep;但伊妮德只是抬起眼眸,目光掠过面色冰冷的红发少年眼角下微肿淤青痕迹。
&ep;&ep;“所以你和他打架了?”
&ep;&ep;亚伯一愣,随后羞恼的道:“关你什么事?别自作多情了,我才不是为了你,只不过是怕普里斯特莱公爵府因为你这个女人而玷污了名誉。”
&ep;&ep;伊妮德也不恼,只是笑眯眯的望着他,直把少年瞧的耳根泛红,最后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ep;&ep;就好像一只被揭破了真面目而恼羞成怒炸毛的小豹子。
&ep;&ep;“亚伯公子,就算埃尔顿不懂事出口不逊,但您怎么能动手打人,还下手这么狠,直接打断了他的腿。”斐南登皱眉问道。
&ep;&ep;亚伯转过头盯了男人一眼,嘴角讽刺的扬起,“我确实打了这个混/蛋一顿,可他的腿却不是我打断的,我没做过的事情我不会认。”
&ep;&ep;“那么多人都看着,您怎么能睁眼说瞎话呢。”
&ep;&ep;斐南登轻叹了口气,“我也并不是一定要让您赔礼道歉,但是您毕竟从小就没有母亲教导,又生性顽劣不堪,现在还学会了说谎,如今普里斯特莱公爵府没有长辈可以管教您……”
&ep;&ep;“诶呀,瞧您说的,我难道不是这个孩子的长辈吗?”
&ep;&ep;伊妮德出声打断了斐南登,她目光略带深意的扫过自己的这位便宜父亲,“而且现在埃尔顿公子腿断的真正原因还并未确定下来,您一开口就直接给我家亚伯定了罪,未免太过失礼了吧。”
&ep;&ep;听到少女用‘我家亚伯’称呼他时,红发少年的身体陡然一僵。
&ep;&ep;斐南登一愣,眼里浮现责备和不满的情绪,他皱起眉道:“普里斯特莱夫人,想来您还不知道亚伯公子以前做过多少坏事吧,我知道您现在身为他的母亲肯定会偏袒庇护他,但您这样的溺爱只会让他变得越发嚣张残暴。”
&ep;&ep;男子一副‘我是在为你着想,你不能这么不懂事’的口吻彻底逗笑了伊妮德。
&ep;&ep;她懒得再和斐南登废话,下巴一样,对着一旁的钴兰开口道:“威克列夫爵士,麻烦你去看看埃尔顿公子的伤势。”
&ep;&ep;忠诚的骑士点了点头,便朝着埃尔顿走去。
&ep;&ep;似乎没预料到少女的行为,克莱拉和斐南登同时脸色一变。
&ep;&ep;“普里斯特莱夫人,您这是要做什么?”
&ep;&ep;克莱拉眼神闪烁起来,她想要上前阻止钴兰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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