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浅浅叩门:“我已经睡着了,有事明天再说,退下。”
“哎呀,这是哪来的一壶酒?凌风快拿去倒了吧,爷爷现在不喝酒了!”
吱嘎房门开了:“乖孙女酒在哪?倒了多可惜?”
赵浅浅一步跨进房间,老爷子又上当,噘着嘴坐在椅子上。
其实老爷子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消炎药吃完,包里也没再出现药物,现在只是调理身体。
老爷子喝过药赌气不出门,赵浅浅没搭理他,不到五分钟他准跑出来找人下棋。
这不,赵浅浅还没走出走廊,他便开门叫沈君辰接着把那局棋下完。
老爷子不要脸地赢了四局棋,见他兴头上沈君辰又问他上次的问题。
赵浅浅端来一壶茶,给二人各倒上一杯,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坐在一边当吃瓜群众。
沈君辰问了半天老爷子不答话,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
老爷子忽然开口道:“你是不是看上我乖孙女了?”
赵浅浅和沈君辰同时被茶水呛住。
只不过赵浅浅的茶水喷在沈君辰脸上,呛得咳嗽不停。
沈君辰是往肚子里吞,呛得咳嗽不停
两人都被呛得满脸通红。
老爷子心疼自己的孙女,又是捶背又是倒水。
“爷爷不可乱说,沈大人是有家室的人了,小心他家娘子找上门揍人。”
“我说了就是想感谢赵姑娘请我吃饭的。”沈君辰冷冷道。
“别,咱们说好要收钱费的,我可是记账的啊。”赵浅浅挑眉道。
拿出一张面额为五两的银票:“这是十袋核桃余下的五两银票,请收下。”
沈君辰没接:“这些就当饭钱,你就从里面扣。”
赵浅浅歪着脑袋想了想:“说着玩的,怎么会收你银子,咱们也算是朋友吧,只要你高兴,随时都可以过来吃饭。”
沈君辰看了赵浅浅几秒:这丫头准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把戏。
赵浅浅心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先欠着以后说不定有用。
赵浅浅起身去灶屋。
一会儿端来香喷喷的炒栗子。
几个孩子有些怕沈君辰,但又不敢得罪衙门的人,固躲在走廊的另一边拉着老爹一起吃。
老爹起身回房,沈君辰厚脸皮地坐着没走吃的话,他要问赵浅浅的话,赵浅浅也有话要问他。
“我想......”二人同时开口。
“你说......”又是二人同时开口。
赵浅浅打一下停的手势,沈君辰住了口。
赵浅浅开口:“沈大人能帮我个忙吗?”
“说说看。”沈君辰冷声。
“算了,当我没说。”赵浅浅冷言。
声音里明显感觉有些疏离。
“说吧,说不定我能帮上什么忙的,也算没有白吃你家的饭?”
赵浅浅换了一张笑脸:“我想卖南城门对面的那座山,你能帮我在衙门问问,需要多少银子,手续要怎么办。”
沈君辰神色凝重:“你可想好,这青云城周围经常会有山匪来叨扰。你的银子很可以打水漂。”
赵浅浅语气轻松道:“没关系,收益与风险并存。”
沈君辰看着她:“你很想买下那座山吗?”
赵浅浅一脸严肃:“特别特别的想买下,有了那座山,以后我们一家人就不用出去讨饭,也不用睡大街,不会随意被人欺负,凌风和千帆也不会因为两个馒任人宰割,不会连病都看不起......”
赵浅浅分不清楚这些话是想替这身体的原主说的,还是自己不想过那种生活,说到最后,声音有些沙哑。
泪珠挂在她的睫毛上,如出水芙蓉般清丽,泪珠如是在留恋她洁白的肌肤,迟迟不愿落下。
沈君辰讶然:这么小的年纪经历过什么样的生活,她精明的外表背后藏着怎么样的辛酸?
沈君辰的手抬了抬,本是想安慰两句的,终于放下手。
站起身来:“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明天回你话。”
赵浅浅抬眼:“你不是有话要问我吗?”
沈君辰以太晚为由,没有问她问题,看到她伤心难过,不知为何他心里会有些堵得慌。
赵浅浅把事先准备好的一包炒栗子给他带上,沈君辰没拒绝,提着出了门。
凡宅,凡县令在书房里看书。
“老爷!”屋外大夫人叩门。
“何事?”
“妾身为你剥了些核桃送来。”
门开了,一个衣着雍容华贵的妇人走了进来,此人年近五十,身材却很丰盈。
夫人放下手中盛着核桃的盘:“老爷,峰儿的事你给君辰说了吗?”
这夫人不提还好,一提峰儿凡县令就来气。
凡县令老脸一横:“你还好意思给我提他,成天不学好,他跟谁不好,偏要给锦风堂扯上关系。”
二人口中的峰儿,就是前几日被赵浅浅摆了一道的峰哥。
峰哥是凡大夫人秦氏的侄子叫秦峰,是秦家唯一的香火,秦氏比疼自己儿子还疼爱秦峰。
秦峰早年父母过世,就跟着秦氏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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