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浅浅打个呵欠:“哦,好困,爷爷您记得把门给我关上啊,我先睡了。”
说完闭上眼,像真是困得不行。
老爷子心疼道:“你也不用太辛苦,多休息,我就在外面守着,你放心睡。”
赵浅浅一听,守在外面,他怎么出去呀?
赵浅浅睁眼:“爷爷,夜里冷,您在外面会着凉的,您放心,这么晚了,不会有人进来的,再说外面还有老爹呢。”
老爷子顿了几秒:“不行,我刚刚听得清楚,是有人叫了一声,又听见有人说话的,我不会听错。”
赵浅浅惊叹:这老爷子听力也太好了吧,她叫的也不大声呀,隔了那么远他也听得见,不是说老人听力会下降吗?怎么比她的还好?
其实老爷子不但听力好,而且精神爠烁,身子硬朗,背板笔直,要不是满头银发,只看背影,还真看不出是老头子,走路也不喘气。
“爷爷,你看这院子里就我们几个人,哪里能藏得住人?您要是着凉生病了,要吃苦药的。”
听到苦药,老爷子苦大愁似的皱了眉:“那我到外面看看就回屋,有事你叫爷爷啊!”
赵浅浅忙道:“哎,放心吧爷爷!”
这爷爷叫的是真甜,真是叫得老爷子心里甜丝丝的。
听到老爷子关门声,赵浅浅轻轻推了下沈君辰:“快点,可以出去了。”
没有动,掀开被子一看,沈君辰呼吸均匀,居然睡着了。
这人长得也太好看了吧,赵浅浅手枕着头犯起花痴,欣赏眼前的美人。
赵浅浅觉得脖颈上有点痒痒,伸手挠了一下,这不挠还好,一挠就收不住手了,手臂上背上开始痒得难受。
她撩起衣袖看了下,发痒的地方红肿,摸摸脖颈上发痒的地方,也能感觉肿起。
赵浅浅轻轻下床,像袋鼠一样蹦跳到小桌前,不过袋鼠是两只脚,她却只能是一只脚。
拿起镜子看了一下脖子,都快肿到耳根去了。
她吓得不轻,是什么东西咬的,怎么会这么严重,以前进丛林也没被什么虫子咬过,这城里怎么有这么凶残的虫子。
想到衣服里可能还有,赶紧把衣服脱下来,里里外外看了一遍,没发现什么虫子。
她把衣服丢地上,打开背包,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药可以外用的。
果然,包里放着一支皮炎平软膏,一盒棉签,还有一盒内服的糖皮质激素药。
赵浅浅按照包装盒上的剂量服用了糖皮质激素药。
从包里拿出皮炎平和棉签开始擦药。
脖子上和手臂上都擦了,就是后背看不准位置,擦不到。
她转身从镜子里看看位置。
哐当一声,铜镜掉在地上,在寂静的夜晚,声音尤为响亮。
赵浅浅转身的时候,手肘把镜子撞到地上,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屋外传来老爷问道:“乖孙女,我刚听到有东西掉地上的声音,你没事吧?”
赵浅浅扶额,这老爷子是属狗的吗?一点点响动他都跑来看看。
赶紧跳到床上,缩进被窝。
“爷爷,我没事,刚刚去如厕回来,不小心把镜子弄地上了,您回去睡吧!”
“别磕着绊着了,我这老骨头还望着你养,你可得担心着点!”
老爷子说着回自己屋,他一只脚刚往屋里跨,又听得赵浅浅一声尖叫。
老爷子噔噔跑回来,直接推门进来:“怎么了?乖孙女?”
赵浅浅一把拉起被子捂到脖子:“刚刚有只老鼠在屋里。”
老爷子四处翻看:“在哪?没有啊!”
赵浅浅舌头打结:“出,出去了,您刚刚开门时,我看见它出去了。”
老爷子咬牙道:“这小畜生,竟然跑到屋里来吓我乖孙女,明天找到非杀了它不可。”
又叮嘱了几名句才回屋休息去了。
沈君辰在被窝里捏紧鼻子打了个闷声的喷嚏。
赵浅浅完忘记床上还躺着一个男人。
确切地说,是从身上发痒开始,她就完把床上的男人给忘记了。
老爷子一走,沈君辰立即坐起身:“你在哪被公牛蚁蜇了?有毒,得赶紧搽药。”
说着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瓷瓶命令道:“快点,转过身。”
赵浅浅把被子往身上一裹:“你出去?”
沈君辰眸光一冷:“你紧张什么?你能自己搽后背上的药?就你这干瘪瘪的身材......”
沈君辰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却还死鸭子嘴硬。
这原主的身体确实瘦弱得很,十五岁,腰如细柳,是个还没发育的小姑娘。
这身体没发育成熟,可赵浅浅是二十三岁的大姑娘,她内心是成熟的。
赵浅浅挑眉:“那你为什么脸红?不是心里有鬼?”
沈君辰也不恼,直接连人带被子一起拉过来,翻了一个面,往赵浅浅背上搽药。
药一搽上去凉凉的,瞬间就不痒了。
赵浅浅把脖颈一歪:“这里,还有这里......”
这下她都忘记了害羞这回事了,装作没事,就是最自然的事,以后见着也就不难为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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