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的药搽完,沈君辰把药瓶丢给赵浅浅,余下的让她自己搽。
沈君辰像是在自己床上,下了床,捡起地上的衣服,往外走。
赵浅浅忙道:“不要动那些衣服,里面可能还有蚂蚁,小心爬到你身上,要拿去用滚水烫了才能穿。”
沈君辰看她一眼,走到赵浅浅衣柜边,从里面拿了两件衣服扔到床上,又捡起地上赵浅浅换下的衣服出去了。
赵浅浅以为沈君辰走了,穿好衣服下床去收拾背包。
“奇怪,为什么背包里没有治扭伤的药呢?”
赵浅浅把背包翻了个遍,没找到治扭伤的药,收好背包。一只脚蹦跳着坐到床上,看来只能等天亮去医馆找大夫了。
正准备躺下睡觉,沈君辰端着一盆热水进来。
赵浅浅问道:“你怎么还没走?拿热水做什么?”
沈君辰看她一眼:“你脚不用管了?”
说着走到床边坐下:“把脚伸过来,可能会有点疼,你找个东西咬着,别让爷爷听见。”
赵浅浅挪了下身体,靠近沈君辰,把脚伸过去:“轻边点啊!”
沈君辰抬起她的脚,她差点往后倒去,伸手抱住沈君辰的胳膊。
沈君辰搽了一点药上去,赵浅浅感觉凉凉的,与搽上蚂蚁咬的药的感觉差不多。
赵浅浅抱住沈君辰的胳膊,把头靠过去看:“这是什么药,搽上感觉还挺舒服的。”
沈君辰道:“这是军营的军用药,效果自然是好的。”
赵浅浅问道:“你怎么......”
“啊......”
赵浅浅的话还没问完,脚腕传来疼痛,并伴有咔嚓一声。
叫的是沈君辰,赵浅浅像狗一样咬着火腿肠一样,死死地咬住沈君辰的胳膊。
沈君辰瞪她一眼:“你咬我干吗?不是让你找东西咬了吗?”
赵浅浅左右看了一眼耸耸肩:“这床上除了你,哪还有什么东西可咬,再说是你让我不要叫出声的。”
沈君辰:“!!!”
见沈君辰起身:“你干嘛去?”
沈君辰指了指热水,他是热水给她热敷扭伤的脚。
赵浅浅拉住他的衣袖:“你还没告诉我,那些人推的车里装的是什么。”
沈君辰一脸严肃道:“你不知道更安,脚没好也不要出去走动,更不要去玉胡同,别对任何人讲今晚的事,否则不只是你一个人不安。”
赵浅浅噘起小嘴:“不说算了,我自己去查。”
沈君辰冷冷道:“你是不是嫌自己命长?”
赵浅浅道:“世上有很多人都是死于好奇心,你越是不说,他就越想知道,就越有危险,你直接说清楚了,我就会避开,你说不是吗?”
沈君辰定定地看着她,赵浅浅摊摊手,意思是她非要弄清楚。
沈君辰冷冷道:“官银。”
“啊。”
“这些人居然敢劫官银,敢和朝廷作对?”赵浅浅脑子慢了半拍。
沈君辰道:“是运往皇城都的赋税,这批赋税有五万白银,是由太子压送回皇城,如果找不回来,太子将被定上渎职之罪。”
赵浅浅没有多诧异,电视里面都是这么演的,电视里的差不多就是哪个王爷或许一些江洋大盗。
赵浅浅想起昨天,一个衙役急匆匆把沈君辰叫走:“所以,昨天晚上你回去就是去查官银被劫一事?”
沈君辰把帕子放在水里又拧干,继续敷在赵浅浅脚上:“嗯”
昨天衙役把沈君辰找回衙门,凡县令说了一下情况,他就连夜赶去官银被劫的现场。
官银被劫现场离青云县城有五百里,沈君辰根据现场的蛛丝马迹追查,发现官银是山匪所劫,他便一路追了过去。
追到离青云城一百多里处,便是山匪窝,沈君辰在山寨外面被山匪缠上。
双方打斗一个多时辰,山匪伤亡上百人,寨内发出蓝色信号,众山匪便撤回山寨。
沈君辰从后山进入山寨,到处找了个遍,却根本不见官银的踪影,想必是发信号时,便已经转移到安地方了。
沈君辰在山寨周围的各条路上都打听了,就只有一行人赶着马车往青云城的方向行来。
赵浅浅看到的没有马车,想必是在城外把马卸了,推车进城就没那么大的动静。
赵浅浅道:“这些人劫了官银不藏在城外,反而运进城里,难道他们的头领不是山匪,而是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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