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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江宴秋下的那药跟这种药丸配套,那烟只要吸上一口,催动之后便手脚无力,灵力使不出来,把人变成只想求.操的贱.货。”

&ep;&ep;范轶听后一脸神往,想到江宴秋那张脸,不管是冷淡地叫他滚,还是笑吟吟地让他滚,都极其诱人。

&ep;&ep;他不由心生荡漾,下面险些抬头。

&ep;&ep;他咽了咽口水:“那就好,到时候趁他落单,按计划行事。”

&ep;&ep;于是那晚,江宴秋用寻踪香把村夫引开之后,只剩低等的交合欲望的村夫,转身去找了白天同样嚼过药丸,吸了更多白烟的范轶和程光。

&ep;&ep;怪只怪这俩人为了近距离蹲到江宴秋,竟然就在不到百米处,蹲在草丛里候着。

&ep;&ep;——直接被抓个正着。

&ep;&ep;据说被人发现时,力大无穷的村夫一只手按住他们两个。

&ep;&ep;一个都没逃得了,两人俱是两股鲜血直流,惨不忍睹。

&ep;&ep;江宴秋:“……”

&ep;&ep;真是诡计多端啊。

&ep;&ep;.程史难忍悲痛:“掌门,我程氏虽然不是什么豪门望族,但我年岁过百就得了这么一个儿子,千方百计送来昆仑,不指望他学有所成,至少人平安就行。可没想,这竖子竟然残忍至此,我程氏就这一根独苗,万一不能传承香火,我愧对列祖列宗啊!”

&ep;&ep;掌门一脸牙疼的表情,却不得不安抚这位悲痛欲绝的程氏家主的心情:“我理解,但是这事着实蹊跷,其中估计有什么误会。正好当事人也在这里,江宴秋,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ep;&ep;范云英飞快插嘴:“掌门,还有什么好辩解的!把他拖下去打一顿,什么都招了!”

&ep;&ep;江宴秋不卑不亢道:“理解您绝后的心情,但恕我直言。”

&ep;&ep;他面带嘲讽:“您儿子如今的境地,完全是自作自受。如果他们自己不想着害人,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不能人道或许是他最好的福报。”

&ep;&ep;“夫君,你看他还在咒我们儿子!”美貌夫人靠在丈夫怀中哭成泪人。

&ep;&ep;程史咆哮道:“竖子!你还敢狡辩!”

&ep;&ep;赶在他开口之前,江宴秋说道:“那日,程光自己心怀歹意凑到我跟前,朝我吐了口白烟,这件事在场的所有人都能作证。而到晚上,我被一个完全不应该出现在昆仑的凡人堵住,恰好这时药效发作,险些被他擒住。怎么样,程家主,这药的药效和那人发作的症状,听起来是不是很耳熟啊?”

&ep;&ep;美貌妇人打了个哭嗝,突然哑巴一样不作声了。

&ep;&ep;程史看着他,脸色依旧铁青,语气却是十分镇定:“那又如何?这药不就是忘忧丸吗,我程氏世代做些小生意,又能怎么样?忘忧丸在市面上流通甚广,凭你一张嘴,就能冤枉是从我家拿的吗?”

&ep;&ep;江宴秋轻笑:“家主您都这么说了,我能说什么呢,自然是有钱谁都可以买到的。但程光和范轶白日里向我吐的那口烟,又如何解释?宋师兄在旁边看得一清一楚,这总不能是我逼他的吧?”

&ep;&ep;程史立刻转头看向范云英,藏姝峰峰主被他看得发毛:“看我做甚么!范轶就算是朝你吐了那口烟,又能怎么样?你是什么矜贵的大人物,这点玩笑开不起的?我可不承认,这算什么证据!还有那个宋悠宁,他说的话就可靠吗?谁知道他会不会因为私情偏袒你!”

&ep;&ep;他转头看向江宴秋,缓声道:“的确,这点证据,可说服不了我们。掌门真人在上,昆仑最是公正无私,如果我儿有什么好歹,我要你为他偿命!”

&ep;&ep;江宴秋:“行啊,那就把那名村夫叫过来呗。”

&ep;&ep;“把他喊过来问问,到底是谁给他下了药,又是谁把他打晕了偷渡进昆仑,答案不就显而易见了吗?”

&ep;&ep;他说得这样胸有成竹,原本气焰嚣张的范云英立即有些惊疑不定。

&ep;&ep;难不成……这小子说的是真的?

&ep;&ep;可是范轶那孩子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那么善良的一个孩子,连只鸡都舍不得杀,怎么可能做出残害同门的事来。

&ep;&ep;程史的目光也有些游疑不定。

&ep;&ep;残害同门……可是重罪。

&ep;&ep;程光就算当场被人打死,都喊不得冤的。

&ep;&ep;他捏紧拳头,决心拼着这张脸面,拼着程氏每年向昆仑进贡这么多的面子,也要快刀斩乱麻,让掌门卖他这个人情,把这小弟子发落了。

&ep;&ep;他刚要开口,一直坐在高位昏昏欲睡的掌门真人这时候倒突然清醒了:“宴秋说的有道理啊,那就差人把那个村夫请上来吧。”

&ep;&ep;程家主恨得把牙都要咬碎了。

&ep;&ep;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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