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蝴蝶在轻轻颤动羽翼,深情迷恋地含着主动邀宠的唇舌,冰冷的心欢喜一片。
&ep;&ep;她的主动带给他多么大的喜悦,足以令他忘却得不到她的心的痛苦和恼怒,甘之如饴沉沦在她美妙的身躯里。
&ep;&ep;像一个瘾君子,没有吸食不尽的鸦片,就算有一口吸食一口,也忘却一切飘飘欲仙。但一口过后,贪婪的瘾君子还想要得到更多,比一口更多更多,否则不啻于被千刀万剐。
&ep;&ep;天堂的路难走,地狱的门张着翅膀在身后逼近。
&ep;&ep;安格斯握住她的手,牵拉到胯间,宽松的睡裤下,沉睡的欲龙缓缓苏醒。
&ep;&ep;小手隔着布料握住那柄炽热,不沾阳春水的稚嫩掌心真切感受到它的跳动,心尖也像被烫得一跳。
&ep;&ep;屋里没有开灯,大壁炉里火光融融,照亮了整个房间,光芒在脸上摇曳。郗良自己脱掉睡裙,丝毫不感到寒冷,只有赤身裸体的羞涩,在她身上浮起粉霞。好在火光晦暗,白肤与粉霞犹抱琵琶半遮面。
&ep;&ep;安格斯脱去睡衣,将隐在阴影中的欲龙释放出来时,未等他引导,跪在床边的郗良立刻温驯地俯下身,伸出小舌头舔弄愈发粗壮的茎身。
&ep;&ep;她主动至此,安格斯的呼吸愈发粗重。
&ep;&ep;濡湿柔软的小舌头由下至上舔舐茎身,高挺秀气的鼻子时不时蹭着金色密林,安格斯的手不禁罩在她的后脑勺,拇指在发丝间意味深长地摩挲,每一下都带着浓烈的情欲。
&ep;&ep;郗良舔着,又舔舔唇,仰起头傻乎乎道:“安格斯,你好香啊。”
&ep;&ep;“嗯?”
&ep;&ep;“前几天我杀了一个人,他站在我身边的时候,他的味道好难闻,我憋得都快要断气了。”
&ep;&ep;郗良说完,埋头含住光滑的龟头,有些吃力,与此同时,安格斯的手施力一按,她不得不含得更深。
&ep;&ep;“唔……”
&ep;&ep;安格斯看着她,即便为了某人而杀人,她还是孩子气的模样,仿佛一辈子也长不大。
&ep;&ep;“你喜欢我的味道?”
&ep;&ep;“唔……”安格斯的手没拿开,郗良一嘴被塞得满满的,吐不出这个入侵的外物,因而只能点点头,发出含混的声音,“嗯嗯……”
&ep;&ep;“乖,好好舔。”
&ep;&ep;安格斯微微放开她,她咳了几下,大口呼吸着,又继续含住顶端,认真舔弄、吸吮。
&ep;&ep;安格斯让她含深点,她便蹙眉忍着干呕的欲望,殷勤地将龙首含至喉咙,再艰难地抬眼望着安格斯,泪光之中夹着丝丝怯懦,俨然是在注意他的脸色。
&ep;&ep;郗良似乎知道那不是梦,也害怕他又跑掉,所以在讨好他。
&ep;&ep;没有安格斯松口,她都不敢将巨龙吐出,乖乖忍耐着喉咙被贯穿的难受,嘴角撑得像要裂开,眼睛很快又红了,无声的泪水一行行流下。
&ep;&ep;安格斯将性器抽离,郗良剧烈咳得面色潮红,大口的呼吸声都带着哭意。
&ep;&ep;安格斯捧起她的脸,深蓝的眸光水一般温柔,“良……”
&ep;&ep;不可否认,她在挽回他,用她所能想到的方式。
&ep;&ep;郗良气喘吁吁,“戴、戴套……”
&ep;&ep;她指了指拉开的抽屉,安格斯应声好,她爬到床头伸手摸了一个,娴熟地给眼前坚硬的巨物戴上。
&ep;&ep;“安格斯,我不要自己动……”郗良嗫嚅道,“自己动好累的……”
&ep;&ep;“好,转过去。”
&ep;&ep;郗良背对他张开腿伏下身子,臀部高高翘起,小小的花穴紧张又兴奋地收缩,有股难耐的紧绷感,亟待被撑开。
&ep;&ep;安格斯轻轻一摸,那里已经自己湿润起来,黏糊糊的,他的长指揩了点蜜液,抹在戴了套的光滑茎身上。
&ep;&ep;“安格斯,快点……”郗良扭过头来望着他,呼吸还没有平稳,眉眼间忧郁与欲念参半,迷乱得似乎没了半条魂。
&ep;&ep;“唔、啊——”
&ep;&ep;安格斯抓着她的俏臀一挺身,壮硕的巨龙劈开稚嫩的花穴,一举侵占到底,郗良的身子僵硬着,发出一声脆弱的惨叫。
&ep;&ep;小穴里还不够湿润,还没准备好,一下子被巨物猛地插入,她不禁改口哀求,“不要动,不要动……”
&ep;&ep;她的身体愈发紧张,愈发僵硬,安格斯也不大好受,假如不由分说抽插起来一定会弄伤她。他深吸一口气,修长的手指戏弄上阴蒂,拧着它狠狠弹击碾压。不一会儿,她便如沉落大海般消声,安安静静喘息不止。
&ep;&ep;安格斯缓缓抽动性器,插到深处时,胯部贴上她的臀部,他都要停下来,感受她的温暖、柔软、紧致,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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