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和铭谦哥哥在一起……”
&ep;&ep;“你什么都不懂,笨成这样,他为什么要和你在一起?”
&ep;&ep;“他不嫌我笨的!”郗良辩驳道,“我也不笨!”
&ep;&ep;安格斯有些烦躁地捏住一只嫩乳蹂躏,郗良瑟缩着哭得更厉害。
&ep;&ep;蓦地,安格斯道:“我也不嫌你笨,你和我在一起多好?”
&ep;&ep;郗良狂乱地摇头,“我不要,我不要你,不要……”
&ep;&ep;“为什么不要?”
&ep;&ep;“我只要哥哥……铭谦哥哥,铭谦哥哥……”
&ep;&ep;郗良重新叫唤佐铭谦,安格斯眸光一沉,语气幽冷地在她耳边道:“良,新婚之夜,新郎和新娘要做的事,就是我和你现在这样——”话音一落,胯下的巨龙发狠地捅进瑟瑟紧缩的柔软之地,牙齿咬上涨红的耳朵细细碾磨着,身下的娇躯紧绷而僵硬。
&ep;&ep;郗良的魂魄几乎被撞出身体,惶然张着红唇,微弱的意识里来来去去飘着一句话。
&ep;&ep;“就是我和你现在这样——”
&ep;&ep;“就是我和你现在这样——”
&ep;&ep;安格斯的大掌插进绸缎般的墨发间,捧着她的脑袋,荷尔蒙主导的胯部与她的紧密相连,深入浅出的抽插令她小巧的乳房晃出小小的白浪,两点梦幻的嫣红色也飘忽地走了影。
&ep;&ep;“懂了吗,良?新郎要这样狠狠地操新娘,新娘就会怀孕。”
&ep;&ep;“啊……啊、不……啊……”
&ep;&ep;安格斯将郗良痛苦、惊愕、呆滞的复杂神情尽收眼底,大发慈悲停下动作,一边享受紧致的吸吮,一边循循善诱道:“当然,这种事是天性,一男一女就能做,所谓结婚后才能做,都是专门骗像你这么笨的人。要的就是新娘什么都不懂,一问叁不知,所以新郎可以随意强奸新娘。”
&ep;&ep;“不——”郗良崩溃地嘶喊,安格斯再次捂住她的嘴巴。
&ep;&ep;“你说我强奸你,我的确是强奸你,罪孽深重。但你知道吗?如果我娶了你,就不算我强奸你了,反而你得全身心随时随地给我玩,这是你应该的。
&ep;&ep;“良,结婚就是这样一回事,结婚是男人强奸女人的遮羞布,多的是丈夫强奸妻子。你有未婚夫,他不就想强奸你吗?都等不及到新婚之夜更理直气壮,为此还让你受了伤。你要好好记住,结婚不能让你和你的哥哥永远在一起,但可以让你的哥哥永远名正言顺地强奸你。”
&ep;&ep;安格斯放开她,大掌落在雪乳上,带着别有深意的力道毫不怜惜地揉捏,修长有力的五指每一次收紧都是赤裸裸的警醒——
&ep;&ep;“你想被他强奸吗?”
&ep;&ep;“不要……”郗良颤声哭道,瘦削的小手想要推开他肆虐自己的手却被顺势按在枕头上。
&ep;&ep;“乖女孩。”
&ep;&ep;十指紧扣陷进枕头里,薄唇覆上悲鸣的红唇,少女的哭泣变得含混。
&ep;&ep;深深沉入温柔乡的巨龙披着朝露甘霖,席卷梦幻般的玫瑰海,在潮湿与芬芳的密境中野蛮驰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