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陆瑾也抬头看去,眉头微皱,接着又松开,笑道:“原来是衡阳郡主。”
&ep;&ep;赵凌波快步走过来,心中又是恼怒又是迷茫,这陆离究竟是怎么回事,杖刑明明是在昨天,自己已经替他拖过去了,怎么他还是落进圈套,甚至数量还翻了一番,由五十变成一百了?
&ep;&ep;但现在没时间纠结,她走上前来对陆瑾行了礼,笑着开口:
&ep;&ep;“我刚才都听见了,这宫女该死,弄脏了三皇子御赐蜀锦做的衣袍,但是打死她也无济于事,我那里正好还有几匹以前皇帝伯伯赏赐的蜀锦,不如就送给三皇子,权当替她赔罪了?”
&ep;&ep;陆瑾眉头一皱,睨了不远处的秋月一眼,忍着心中的不悦笑道:“先是五弟,现在又是衡阳郡主,不知这宫女到底有什么好处,居然有这么多贵人要保她?”
&ep;&ep;赵凌波笑的比他更灿烂,挥挥手,不在意道:“哪里是为了这宫女?只不过是过几日就是太后她老人家的寿辰,我正在抄写佛经为她祝寿,见不得血腥,正好路过这里就顺口一提,权当为寿礼添一份功德罢了!”
&ep;&ep;她这么一说,不但秋月打不得,连让陆离替她受罚都不行了,毕竟见不得血腥嘛!
&ep;&ep;陆瑾眼睛眯了眯,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衡阳郡主说笑了,既然是为了皇祖母贺寿积德,怎么能让郡主专美于前?自然也要算上我一份!行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ep;&ep;秋月被那些宫女太监放开,连跪带爬冲到陆离身边,一边哭着一边替他把外袍披回去。
&ep;&ep;陆离一动不动任她服侍,但是眼神却落在了还在跟陆瑾客套的赵凌波身上。
&ep;&ep;陆瑾很快走了,赵凌波走到陆离面前将他扶起来,问道:“还能走吗?”
&ep;&ep;陆离点点头,挣开她的手,自己站起来向寝宫的方向走去。
&ep;&ep;赵凌波耸耸肩,浑不在意。
&ep;&ep;回到宫里,秋月快步跑进屋子里翻找一通,拿了个小瓶子出来道:“主子,您的背肯定受伤了,我来给您上药!”
&ep;&ep;陆离淡淡“嗯”了一声,抬手准备去解衣裳,但是眼角余光瞥到旁边的赵凌波,他的手又顿住了。
&ep;&ep;赵凌波看出了他的犹豫,直接送了他一对白眼:“还要我说多少次,本郡主真的对你没有非分之想,抢你回去只是做戏!”
&ep;&ep;为了救你!真是好心没好报。她在心里悄悄咕哝。
&ep;&ep;陆离哼了一声,背过身去把外袍和上衣脱了,露出紧实白皙的上身。
&ep;&ep;赵凌波嘴上虽然说地大义凛然,但是眼神还是不由自主偷偷瞄了过去。
&ep;&ep;啊呀,这位五皇子看着是个纤瘦美青年,没想到人家是精壮啊,瞧瞧那六块腹肌,难怪以后能征战沙场百战百胜!
&ep;&ep;他背上被杖责的那一下已经高高肿起了一道檩子,红肿可怕,秋月红着眼眶准备给他上药,但是她一拔开瓶塞,一股刺鼻的味道就传了出来。
&ep;&ep;赵凌波连忙捂住鼻子叫道:“这是什么药啊,味道这么难闻,想也不是什么好药,为什么不用雪玉膏?”
&ep;&ep;秋月低声答道:“雪玉膏是苗疆进贡的灵药,我们这里哪里拿得到?只能用这种最低等的伤药了。”
&ep;&ep;赵凌波叹了口气,拿出一块象征着自己郡主身份的玉佩丢给她:“呶,拿上我这块牌子,去太医院拿两盒雪玉膏来吧。”
&ep;&ep;秋月大喜过望,连忙跪下磕了个头,急匆匆就往太医院跑去了。
&ep;&ep;赵凌波则拿起旁边的毛巾在水盆里浸湿,接替秋月的活计继续替陆离清理伤口。
&ep;&ep;毛巾刚刚碰到那渗着血丝的红肿,陆离的肌肉就抖了一下。
&ep;&ep;赵凌波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原来你不是不疼,而是一直在死忍着啊?”
&ep;&ep;陆离耳尖微热,被她笑的有些羞恼,眉梢一挑,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的罗汉榻上。
&ep;&ep;“喂喂,你要做什么?”赵凌波大惊。
&ep;&ep;“做什么?哼。”陆离嗤笑,刻意放低的声音显得格外沙哑魅惑,“我倒是想问问,衡阳郡主想要做什么?你接近我这样一个毫不受宠、几乎被视为不存在的冷宫皇子,还三番两次帮我,是为了什么?”
&ep;&ep;当然是为了抱你大腿啊!赵凌波心里狂喊。
&ep;&ep;她还在想究竟要不要开诚布公,陆离已经轻笑一声,自问自答了:“难道郡主真的看中了我这副皮囊?既然已经数次蒙受郡主恩情,陆离无以为报,以身相许又何妨?”
&ep;&ep;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低下头去,那妖孽一样俊美的容颜在她面前不断放大,冲击力简直爆炸,连赵凌波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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