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原西深怎么哄程安安她都没有打算停止她的嚎啕大哭的架势,程老一脸阴郁,这丫头真的是他这辈子的劫,性格最像他,却又不像他。
“还哭,站起来给我扎马步”程安安从原西深怀里探出小脑袋,一把鼻涕一把泪挣扎过后还是乖乖扎起了马步,眼妆都给她哭糊了,哭成了熊猫眼,原西深心疼坏了,去打起打湿的手帕轻轻帮她擦拭
门口进来了一对中年夫妇,来者正是原西深父母,母亲杨芸慧,慈眉善目,雍容华贵,脖子上戴着一串成色非常好翡翠珠子,穿着一套黑底红花旗袍披着一件貂皮披肩。父亲原绎显则穿着灰黑呢子大衣,里面穿着西装挂着链表,五官分明立体,原西深和他简直是一个模样刻出来的。
“哎哟,我的小安安宝贝怎么了,哭这么厉害..”杨芸慧带着自家丈夫一进门,就看着她那宝贝儿媳妇哭成泪人。
程安安因为从小父母离世,刚满岁就由程老开始带,刚接来大院的时候整夜的嚎哭,轮换多少个保姆轮流抱都没有用,杨芸慧见程老心力交瘁就去帮忙看看孩子,或许是她跟孩子投缘,只要她抱她喂奶孩子就乖得不行,一看到她就冲她笑。慢慢长大了,安安也还是喜欢粘着她,恰巧没有女儿的,杨芸慧把所有对女儿的喜爱都倾注在安安身上,她还记得当年儿子回来说要和程家定亲的时候她高兴得几宿没睡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成了自己家的,那是多幸福的事,所以她和安安在这层关系上说婆媳,还不如说是母女。
“呜呜呜……妈妈”程安安看到杨芸慧来了,有人撑腰了,哭得更得劲了
“乖,怎么哭成这样了,又挨爷爷批评了?”杨芸慧急匆匆跑过来想拉程安安到沙发坐下,程安安还是不敢摇着小脑袋继续扎马步
“爷爷打原西深”程安安避重就轻的说,气得程老胡子都吹起来了,拐棍狠狠的砸向地面
“你这死丫头,我那是打阿深吗?我打的是你!是阿深替你挡着”
“程老程老,您别生气,何必跟孩子置气呢,快坐下,我们好好说,况且我们阿深身子骨硬朗,打几棍没事的”原绎显收到媳妇和儿子求救的眼神,立马机智的去安抚程老
“是啊,程老,安安还小,何必生这么大气呢”杨芸慧也好言相劝,但是还是挡安安面前,就怕程老又气起来提棍就过来
“那你不打我就不会打到原西深了”程安安委屈小声的抗议
原本程老见有个台阶下,都不准备说什么了,这死丫头还犟嘴,他想到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收藏品就更火大了,拿起柺棍就敲着面前的几个盒子
“你花这么多钱买这些玩意儿不该打吗!你都几岁了,能不能长点脑子,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说收藏品你真是宝贝,一下买这么多堆在这,你自己说你挣得到这么多钱吗!当初没坚持让你嫁给阿深,我看你就是有上顿没下顿!气死我了,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一个不争气的东西”
“呜呜呜……爷爷,真的好贵的,你别打它们你打我吧”程安安心疼坏了,小脸委屈得不行
原西深给了一个眼神张管家,示意快点收好程老面前的东西
“程老,我收拾一下,给您们挪地方”张管家赔笑,马上带领几个人把程老面前的纸箱都挪离程老远远的
杨芸慧和原绎显听来听去大概了解情况,夫妻俩个使个眼色通了气
“程老,现在年轻的孩子跟我们以前那一代不同了,孩子喜欢就由她买,反应阿深又能挣钱,东西多了,装不下那就买大点的房子,这都是小事,没必要置气”原绎显赔着笑说
“爷爷,您先消气,这些真的都是经过我同意才买的”原西深也陪着老婆睁眼说瞎话
“程老,您看这样成不,这三个月,安安不许在买这个积木熊,我负责监督”杨芸慧举起三个手指信誓旦旦的说
三个人轮流你一句我一句,程老气也就下来了
“你们啊!这样惯着这个死丫头,迟早会惯坏的”程老无奈的叹了口气,那种感觉即无奈又欣慰吧,他怕被宠坏了安安以后会吃亏,欣慰是最起码把她托付在一个对她好的夫家,过几年他走了也不担心这孩子生活了
最后程老松口,不用罚了,杨芸慧领着孩子上楼洗脸去了,客厅就只剩下这三个男人
“绎显啊,你怎么也这么纵容这个孩子,以后我走了怎么办啊!唉……我还指望你这个当父亲的严厉一点帮我看着这孩子,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程老叹了口气
原绎显笑着说“程老,都什么年代了,我们都是用讲理的教育方式了,你看阿深就知道了,孩子不能经常打的,打坏了你也心疼不是嘛”
“阿深啊,还有你,身为丈夫,不能太惯着她,该让她摔的跟头就让她狠狠摔,疼了她就懂了”
“爷爷,您放心,只要我在的一天,都会护好安安周的”
“咳咳...该讲的我也讲了,该怎么办就是你们的家事了,不过还是很感谢你们帮我把她照顾得这么好,这孩子打小就命苦,我又怕我走了没人照顾好她...怕她吃亏,唉……咳咳”程老这几年的咳嗽也是越来越严重的了
“爷爷,上次我给您的药不起效果吗?”原西深担心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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