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知道这些还不够吗?”
&ep;&ep;丁如意看他面似寒霜,不由怔愣害怕,但她心里想着某些事情,眼前出现邢醒醒的脸,她马上义愤填膺:“你就是这么对她,还好意思这般问我?”
&ep;&ep;邢醒醒最好什么都没说,否则,事情将会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ep;&ep;他看丁如意的眼神也不像撒谎,沉默了一会:“我与你同去铁匠行。”
&ep;&ep;丁如意眨眨眼睛:“你去干什么?”
&ep;&ep;邢风一边走一边道:“我不喜欢有人问这问那。”
&ep;&ep;丁如意边慢慢走边寻思,他和邢醒醒无论是哪方面都不般配,可邢醒醒却还不自觉,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最好的工具,她想看看邢风怎么把孩子留下抛弃她,一定很爽吧。
&ep;&ep;她不禁嗤笑出声,邢风听到也没回头,阔步走出房外,差点和吴瑕撞上,吴瑕后退几步,恼火的看着他,眼看就要嚷嚷起来,丁如意赶紧看着他道:“这是邢公子。”
&ep;&ep;吴瑕听丁如意说过,邢醒醒孩子的父亲就是邢风,那邢公子想必就是他了,尽管丁如意并未敢擅自透露邢风的真实身份,但看此人的气场,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人物,而且,有种冷冽的冰山感。
&ep;&ep;“邢公子,幸会幸会。”
&ep;&ep;邢风吸吸鼻子,并不正眼看他,余光中就能看出这人不似正经人,邢风傲里傲气地假装没听见。
&ep;&ep;丁如意见吴瑕一脸尴尬,道:“邢公子,这是吴瑕,我从小玩到大的好伙伴。”
&ep;&ep;吴瑕一把将她搂住,笑着点了一下她的鼻子:“怎么不说我是你未婚夫,咱们是一家人。”
&ep;&ep;丁如意脸色涨红,用力扒拉掉他的手,面带愠怒:“你干什么,正经点。”
&ep;&ep;邢风看得实在不顺眼,转身准备进屋。
&ep;&ep;“神……邢公子,你不去铁匠行了?”
&ep;&ep;邢风关上门,道:“我和你姐一起去。”
&ep;&ep;“吴瑕,你怎么回事,他是谁你知道吗,走开!”丁如意莫名其妙吼了几句,大步走出大门,吴瑕跟上去,问:“我听你说神,什么意思,他到底是什么人?”
&ep;&ep;“别乱问,反正是我们惹不起的人物。”
&ep;&ep;吴瑕心中疑惑尚存,但也不再言语。
&ep;&ep;***
&ep;&ep;邢醒醒睡觉睡的眼泪直流,起来洗把脸,她之前就很少有化妆的机会,因为打铁出汗会花掉。
&ep;&ep;她天生丽质,皮肤凝脂般细腻光滑,剥壳鸡蛋似的白皙剔透,不化妆反而比化妆更耐看。
&ep;&ep;可怀孕之后,她醒来那天,照镜子就把自己吓到了,胖了不说,脸上真的是要几层胭脂都遮不住,再说邢风明确告诉她不许化妆,她便整日素颜,连自己都不敢看。
&ep;&ep;回来的第二天,和丁如意逛街,已经受到了指责和侮辱,她想回家,可又不太舍得这样离开,也不想出门,丁如意却非拉着她出去不可。
&ep;&ep;没想到,遇到了儿时的几个玩伴,都是一起从断奶就在一起玩的,感情很深,至少邢醒醒是这么认为的,可是她打招呼,受到的确实冷漠对待,然后冷眼相待,再然后就是恶语相向了。
&ep;&ep;她不明白,大家同时同龄人,有男有女,是怎么说出那么不堪入耳的话的。
&ep;&ep;邢醒醒不是能忍受屈辱的人。
&ep;&ep;尤其是当着她的面。
&ep;&ep;那天,她震惊当中竟然忍住了,今天还能忍?
&ep;&ep;她凭什么忍?
&ep;&ep;她头发乱七八糟,才不是没梳头。
&ep;&ep;那位从小玩到大的伙伴,消停下来还撂下一句要不是看在邢醒醒有孩子会下手更狠,邢醒醒被丁如意拖走,嘴上还不依不饶。
&ep;&ep;那女人指甲不长,她的脸只有几个白印,她这两天忘记剪指甲,那女人非破相不可,想到这,她也觉得解气很多,不禁乐出声,可那份侮辱也想起来了,又捂住脸,她不哭出声来,一下一下的啜泣。
&ep;&ep;刚从房间出来的邢风听她又哭又笑,剑眉一皱:“邢醒醒,醒没醒,醒醒,我有话与你商量。”
&ep;&ep;邢醒醒甚是无奈。
&ep;&ep;叫她便叫吧,喊那么多遍做甚?
&ep;&ep;“进来吧,进来吧。”邢醒醒从梳妆镜前站起来,门有声动静,却不见人进来,她一看,门在上着闩,手一指,门闩“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ep;&ep;邢风进来一脚踩上,硌的生疼,但他仍然淡定的迈过去,一声也没出。
&ep;&ep;他拉出一张椅子,坐下,道:“渴吗?”
&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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