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虽被她蜜水混着男人精液污了,但勉强可以一穿,只消提高些,再裹住披风,露点脚踝也无妨。
&ep;&ep;迟叙意没料到身旁人还有力气折腾,见她捞了裙,骤然一窒。
&ep;&ep;她人已成这样了,还想着走?
&ep;&ep;到底一天天想着的是什么?
&ep;&ep;不由分说,祝鸠的裙就被迟叙意收缴了,皱成了一团,破布似的被扔到了床尾。
&ep;&ep;“怎的,大人舍不得妾走呀。”祝鸠拿出娇柔语态同他周旋,一只足不死心地偷偷去钓裙的系带,想拉它上岸。
&ep;&ep;“睡罢。”
&ep;&ep;祝鸠真急了:“我那婢子迷药的时效已临近,我需得回去了。”
&ep;&ep;“我晓得,睡罢。”迟叙意不由她再分辨,将祝鸠往他胸前按,再捞上起她作乱的腿儿。
&ep;&ep;“我……”祝鸠正欲再辩,一床软衾就覆了上来,她偏爱的丝滑清凉度的面料,但又略有厚度,尤其适合这种偏凉的天气用。
&ep;&ep;“放心睡罢。”男人轻哄着。
&ep;&ep;不知为何,她就这样,堕入黑甜的梦里。
&ep;&ep;裙、帕,一地狼藉,男人的“我晓得”,她都不肯深究,也不愿再管顾。
&ep;&ep;已经太累、太累了。
&ep;&ep;*作者有话说:
&ep;&ep;悄悄摸摸贴个weibo@以应涟。
&ep;&ep;来找乌龟本龟玩吧!(?gt;ωl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