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红姑娘回来,陈玉楼端了碗水给红姑娘,问道:“前面什么情况?”
红姑娘喝了一口,回道:“总把头,前面山路塌方了一节,当地居民正在组织人手疏通,不过他们不会说官话,对我们比较敌视。”
陈玉楼抬头看了看天空,只见天空阴沉,乌云密布,言道:“马上就要下雨了,我们需要尽快找个能扎营的地方,你和昆仑带二十个兄弟先过去沟通和开道,我们随后就来。”
“是。”
红姑娘带着一批人轻装前进。
江帆抽空算了一卦,卦象显示并无凶险。
不过尽快找个合适的地点安营扎寨,确实很有必要。
“我跟过去看看,先走一步。”
对鹧鸪哨和陈玉楼说了一声,江帆起身往前走。
花灵开口道:“我也去,我会很多方言,应该可以帮上忙。”
“好。”
江帆点点头,带着花灵和红姑娘一队人马先行一步,前往塌方的地段。
走了约莫二十多分钟,江帆远远看见,几个之前跟随红姑娘探路的卸岭力士,正在帮助当地人搬运石头、泥块。
当地人大多头戴包巾、身穿麻布褐衣,白色底边,据花灵说,对方是白族人。
这个时期军阀混战,百姓民不聊生,食不果腹,许多人都面色蜡黄。
白族的情况也差不多,其中可以看到不少白族青年男女,个个面黄肌瘦,皮肤黄黑。
一方面是云南地带紫外线强,在烈日下劳作,晒的。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营养不良!
其中也有一些精壮小伙,但比较少。
当地白族见江帆和红姑娘带着一群人过来,显得有些不安,立刻停下了手头上的活儿,用方言窃窃私语起来。
不少人握紧了手里的锄头扁担,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架势。
花灵上前解释了几句。
在得知江帆等人是来帮忙的后,这些人才稍微放松下来,但看向江帆等人的眼神依旧很警惕。
看了一下情况,江帆发现堵在路边的土石估计有上千吨,要靠人力清理出一条路来,得用不少时间。
他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于是让花灵传了个话,让白族的人退开一段距离。
当周围的人都退开一段距离后,江帆开始结印施术。
“坤字—土河车!”
乾为天,坤为地,江帆施展奇门遁甲之中的地盘八卦之术,只见术法发动刹那,堆积如山的土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下沉。
不过数息的功夫,上千吨土石就部沉入地面,让地面变得十分平整结实。
“他会妖法?”
“什么妖法,那是仙术!”
“神仙啊!”
当地人惊呼连连,不过他们用的是方言,江帆听不懂。
只能从对方崇拜的眼神看出,这些人被震慑到了。
山路被清理出来后,白族人对江帆敬若神明,热情的邀请江帆等人到他们的遮龙山寨里做客。
江帆欣然同意,和陈玉楼汇合后,前往白族的山寨。
白族民风淳朴,杀猪宰羊,煮了不少山珍款待众人。
作为谢礼,陈玉楼拿出一些盐巴和外界的物件给白族人。
这个时期,盐巴算是紧俏货,尤其是在大山中。
期间,江帆会法术的事,在遮龙山寨里不胫而走。
而且大有越传越离谱的趋势,很多人都把他当成了活神仙。
甚至有人来找他求神问卜。
有求姻缘的,有求治病的,还有求让母猪多下崽儿。
弄得江帆很是头大。
他可不会什么《母猪的产后护理》,至于看姻缘什么的也不会,总不能乱点鸳鸯谱。
看病的话,花灵倒是可以胜任。
江帆等人在这里休整了一天,双方礼尚往来,混了个脸熟。
夜晚,鹧鸪哨、陈玉楼、江帆几人聚集在一起。
“要前往虫谷,必须要经过遮龙山,我跟当地人打听过,这遮龙山就像是这里一个界碑,很少有人翻过山去。”
“那边毒虫毒雾很多,蚊虫滋生,山谷中潮湿闷热,瘴气常年不散,在那里失已经踪过很多人了,当地人没有人愿意去那里。”
鹧鸪哨开口:“另外一个就是遮龙山太高,上面又有雪线,天气变化多端,冰雹、大雨、狂风等等,说来就来,刚刚还响晴白日,转瞬间就会出现恶劣的天气,如果没有大队人马,想爬遮龙山是十分冒险的。”
江帆对此早已知晓,同时还知道可以走水路。
不过他对遮龙山的地形并不是很了解,所以需要找个当地人带路。
这件事陈玉楼已经办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花费五斤盐巴和二十大洋,陈玉楼在遮龙山寨里找了一个熟知遮龙山地形的老猎人当向导。
夜间又下了一场小雨,清晨的时候,依旧阴雨绵绵,带着几分清冷之感。
此时正值初春时节,大山之中的清晨还是比较冷的。
江帆洗漱之后,开始在房间里打太极。
鹧鸪哨、老洋人、花灵和陈玉楼都跟着练。
不得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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