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林栀询问了街上的小贩,按照他们口中的说法寻到了醉霄楼前。
&ep;&ep;这家酒楼很是气派,别说是镇子上最大的,就这规模哪怕是放在都城宣京中都是数一数二的。
&ep;&ep;谢必瑄就是在这儿当帮工的。
&ep;&ep;林栀把伞收好放在店门口,走进酒楼,里面很是热闹,一楼二楼目光所及之处满满都是人。
&ep;&ep;上菜的小二眼尖的瞧见了林栀,忙上前招呼她:“客官里面请,请问客官想要用些什么?”
&ep;&ep;看了看店里的招牌菜林栀随手指了指:“那就一份肉末烧饼,一份龙须面。”
&ep;&ep;小二点头:“好,客官稍等。”
&ep;&ep;酒楼中正是最忙的时候,林栀找了个不太显眼的地方坐下来。奇怪,谢必瑄一个帮工,怎么在饭点的时看不见他人呢?
&ep;&ep;等了没一会儿林栀点的菜被人端了上来,“来,客官,您点的东西。”
&ep;&ep;小二放下碗转身忙碌,林栀出声把人叫住。
&ep;&ep;“唉,小哥。我想问个问题,你们这酒楼里可有一个叫谢必瑄的帮工?”
&ep;&ep;小二面色有些为难,支支吾吾的。
&ep;&ep;林栀心领神会,从腰间摸到两个铜板扔给他:“别误会,我是他的娘,他离家很久我不放心,就想着过来瞧瞧。”
&ep;&ep;小二换了张脸,笑眯眯的接过铜板。“想不到夫人这么年轻已经有了那么大的孩子,不过他好像并没有把夫人挂在嘴边,现在他人在后院的休息,您可以去找他。”小二确实有些吃惊,怎么谢必瑄的娘长的这般年轻貌美,看起来很谢必瑄是同龄人。
&ep;&ep;小二的话说了一半,谢必瑄那个脾气古怪的混小子,不仅没把他娘放在嘴上,而且从来不提,有人问起他母亲时他还会神情不悦,所以酒楼里的伙计大多知道谢必瑄有个水火不容的娘亲。
&ep;&ep;林栀将饭钱仍在桌上,桌上的菜还一口没动:“谢谢你了,那恳请小哥带我去找他可以吗?”
&ep;&ep;小二拿人手短,只能答应林栀带她去找谢必瑄。
&ep;&ep;林栀跟在小二身后弯弯绕绕,路过一大片竹林才到一间雅间前。
&ep;&ep;这房间很是典雅,完全看不出是一个帮工的房间。
&ep;&ep;林栀问小二:“小哥,你确定这是谢必瑄的房间?”一个帮工住的这么好的吗,要说帮工不应该是住在大杂间的吗?
&ep;&ep;那小二拍着胸脯保证:“是,绝对没错,楼里就一个叫谢必瑄的,他人很高大,一头金发是个西域人不是吗?”
&ep;&ep;金发,西域人。林栀听小二的描述应该不会错,是她那个叛逆的大儿子不会错了。
&ep;&ep;“夫人,我就把你带到这儿了,他就在里头你敲门进去就好,前厅事儿多我还要去忙。”小二说完就火急火燎的离开了。
&ep;&ep;留下林栀一个人在门前杵着。
&ep;&ep;谢必瑄心里从来没有过她这个娘,她知道的。她都害怕谢必瑄听出是她的声音后门都不愿意开。
&ep;&ep;林栀有些踌躇不决。不过她想想,以后反正都要面对他的,逃避得了一时也逃避不了一辈子。
&ep;&ep;纤细的手指轻扣门板,发出清脆的声响。“咚咚咚。”
&ep;&ep;屋内谢必瑄浑身光裸的泡在泡在浴桶里,昨夜他在黑市同人打架,身上一身的汗,所以他今日早起洗澡。
&ep;&ep;谢必瑄人很高大,虽然才十几岁,可这浴桶他一个人用已经有些伸展不开肢体。
&ep;&ep;他长的不白,皮肤是小麦色的。五官精致又深邃,的的确确生了张好皮囊。因为沐浴的关系,他金色的长发湿漉漉的垂在腰间,琥珀色的眼睛里氤氲一片。
&ep;&ep;在听到敲门声时他也没有在意,酒楼里都是男人,他误以为是前厅忙不过来,他们来叫他去前厅帮忙。
&ep;&ep;谢必瑄舒缓着身子,对着门外说了句:“进来吧,门没锁。”
&ep;&ep;随着门“咯吱”一声被人打开,谢必瑄也从桶里站起来,拿过块微软的布料擦拭起身子,准备去前厅帮忙。
&ep;&ep;细小的水流顺着湿发滴到紧实的腹肌上,谢必瑄用软布把水擦了个干净,再往下他看见他腿间粉嫩的阴茎此刻也胀大起来。
&ep;&ep;谢必瑄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西域人跟中原人不同,他们性欲极强。如今他舞象之年却没沾染过情事。
&ep;&ep;这里少不了爹的功劳,沉初尧的爹就是因为管不住下半身所以扯出了不少破事出来,所以沉初尧很厌恶风流的男人,所以爹没少对他还有纵欢进行教导。
&ep;&ep;谢必瑄擦干身体后将布丢在一边,四处寻找时发现自己没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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