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呼吸渐重,他说:“会疼。”
&ep;&ep;“没关系。”
&ep;&ep;炉火烧得很旺,照出墙上纠缠在一起的两道身影。
&ep;&ep;有吃痛的娇呼声响起。
&ep;&ep;隔日清晨,当钟亦恒睁开眼,看到身边躺着的男人,惶惶不安的心情终于落定,他是真的决定要陪伴她。
&ep;&ep;——
&ep;&ep;钟亦恒回国的时候,临近一月底,她不出意外地接到了钟爸爸的电话,钟爸爸在电话里把她大骂了一顿。
&ep;&ep;钟爸爸知道钟亦恒这之前去了哪。
&ep;&ep;“你这丫头真是野得没边了,过年连家都不回,居然跑去那种地方,你知道那边有多乱吗?你能完好回来简直该去庙里给菩萨上柱香。”
&ep;&ep;她当然知道有多乱,她亲身经历了噩梦般的时光,但她没有对钟爸爸提起在罗可坦发生的事情。
&ep;&ep;不要让他担心了。
&ep;&ep;钟爸爸骂了很久,最后,终于问道:“你去那里,是为了小徐?”
&ep;&ep;钟爸爸虽然没有查到徐煜铭的家世,却早就查到了徐煜铭的职业。
&ep;&ep;钟亦恒没说话。
&ep;&ep;钟爸爸说道:“钟亦恒,我一直催你赶紧嫁人,可是我现在觉得,不嫁人也比那个徐什么来着要好,你居然为他跑去那种地方!”
&ep;&ep;钟亦恒砸了咂嘴,说道:“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ep;&ep;“我不喜欢那个男人。”
&ep;&ep;“哦,好吧。”钟亦恒知道钟爸爸虽然这么说,但只要她坚持,也不会多为难什么。
&ep;&ep;“唉,真是孩子大了,管不住了。”
&ep;&ep;“您早就管不住我了。”钟亦恒笑嘻嘻地说道,“为了补偿我过年没回家,我过几天回x市陪您老人家可好?”
&ep;&ep;钟爸爸哼哼几声,总算消了气。
&ep;&ep;父女俩又唠嗑了一会儿。
&ep;&ep;挂了电话,钟亦恒叹了口气,摸了摸自己的额侧,又摸了摸自己的肩膀,如果不是为了等疤消得更加不明显一点,她还真挺想立刻回钟爸爸身边陪陪他的。
&ep;&ep;二月上旬,钟亦恒等额侧的伤疤看不出来了,定了回w市的车票,欢快地回家去陪爸爸了。
&ep;&ep;因为二月底还有一个金猴奖的颁奖仪式要参加——《完美人生》入围了最佳电影、最佳男演员、最佳女演员、最佳配乐等多项奖项,所以她只能在w市住十天。
&ep;&ep;钟爸爸嘴上没说什么,但女儿回来看自己还是很开心的,最直观的体现是尽可能的待在家里,且让厨子每一餐饭都做了满桌子的好菜。
&ep;&ep;管家刘叔摆好桌上的碗筷,见钟亦恒已经下楼来吃饭了,笑着说道:“大小姐,你可总算回来了,今年过年你没回老家,老爷都要气死了。”
&ep;&ep;钟亦恒眨眨眼:“我知道错了,但是当时情况出得意外,我连快过年了这件事都给忘了。”
&ep;&ep;“老爷让人去查了你的行踪,知道你跟着那个什么组织一起去了罗可坦,吓得都想跟着去了。”
&ep;&ep;钟亦恒叹气,就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我知道错了。”
&ep;&ep;这个时候,钟爸爸也下楼来吃饭了,依旧摆着一副吹胡子瞪眼的模样——自打钟亦恒回来,钟爸爸一直没给什么好脸色。
&ep;&ep;钟亦恒理亏,立刻狗腿迎上去,按肩捶背一个都不落下,钟爸爸嫌弃拍掉女儿的手:“去去,一点都不舒服,吃饭去。”
&ep;&ep;钟亦恒耸耸肩,把椅子搬到钟爸爸身边同他一起坐着:“来,爸,我给你夹菜。”
&ep;&ep;钟爸爸哼了一声,愉快接受女儿的喂食。
&ep;&ep;钟亦恒很懂得讨爸爸开心,比如钟爸爸很喜欢吹嘘年轻的时候的经历,她就刻意把话题往这个方向引导,然后一脸崇拜地看着爸爸、听他演讲。
&ep;&ep;连刘叔都站在一边偷笑。
&ep;&ep;钟爸爸讲着讲着,突然想到什么,说道:“小恒啊,你前段时间跑去罗可坦,倒是让我想起来年轻时候,有一次爸爸跟着师父去国外造房子赚钱,那个时候,爸爸也到过罗可坦。那是90年初的时候,罗可坦还不是个战乱国家,它可真是富饶,跟那个时候落后的中国可不一样,政府提供教育医疗各方面的保障,在那儿生活真叫一个富足,到底是石油国家啊。可现在呢?”
&ep;&ep;钟爸爸有些感慨,因为钟亦恒跑去罗可坦,钟爸爸这段时间没有少关注那个地区的相关新闻。
&ep;&ep;钟亦恒想起自己所见到的罗可坦,破败的房屋,眼中无光的人们。国外势力觊觎资源,国内势力因教派分裂对峙,摧毁了一个富饶的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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