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瑞吉。”周然叫着面前的小厮,“可有看见贺盛?”
&ep;&ep;小厮转过身,弯着腰和周然行礼,“回少夫人,少爷往花园里去了。”
&ep;&ep;“你怎么不跟着去?”周然奇怪,瑞吉是贺盛的贴身小厮,平日里跟着很紧。
&ep;&ep;瑞吉无语住,他不正要去吗就被叫住了,半天没吭个声,周然也不管他了,带着小翠和月月就过去了,脚步快得很。
&ep;&ep;周然猛的抓住贺盛正在糟蹋花的手腕,张口说话,声音细小,像是怕被人听了去,“本来清明有市集,可今天小翠从外面回来告诉我市集取消了,因为有大事,你可知道一二?”她不怕大事,只怕宫中有事,牵连她爹爹。
&ep;&ep;贺盛扭头,手上的花也掉了下来,“没什么事儿,不过是打仗开销太大,殿下觉得如今这个时候再办市集不妥,你可安心。”手拍拍她的手背,“你有空不如和我一起采花玩?”
&ep;&ep;贺戎又去打仗了,贺玉也寻了中意郎君,最近正忙着出嫁事宜,他因为前些日子一直带周然往外跑,被勒令禁足,如今无聊的很。
&ep;&ep;“谁要陪你玩这幼稚的小孩玩意儿,你被禁足我可没有。”周然一听没事,腰杆子直了,她嫌弃般看着贺盛这幼稚的行为,泥土都被翻了出来,根都露头了也叫采花,开口嘲讽还有些嘚瑟,转身就走,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竟是一点留恋也没有,只剩头上珠钗碰撞声留在空气中回荡。
&ep;&ep;贺盛疑惑的看着瑞吉,“这幼稚吗?”亏他问的出口,瑞吉扶额,点了点头。
&ep;&ep;“嘁。”他也直起身,踢了踢脚下泥土,盖严实了,转身背手也离开花园,周然说他幼稚,他便不干这等子事了,只是在府里真的无聊,周然又不陪他,心里苦,无处说。
&ep;&ep;却说边塞战事吃紧,焦灼两三年,早已将国库吃空,便只能从富商手里拿钱,却依旧没办法争夺胜负,康王似乎也在偷偷预备,想将皇帝打个措手不及自己再越身上位,只是他的计划没人知晓,在地底下偷偷进行,如今他的队伍也拓展了七百余人,京城内遍布他的探子。
&ep;&ep;林纪也是知道自己可能将来就是太子,才敢在京城内如此放肆,敢对朝廷命官的独女说出做他小妾这种话来,他这些年的妾室不说五十也有三十,都是平白无故的良家妇女,清平百姓家的女儿,因为没有权势,只能吃下哑巴亏。
&ep;&ep;周然出嫁前就有耳闻,所以才走了一步险棋,让贺盛娶了自己,不然她真去当林纪小妾不知还有没有命再见自己爹爹。
&ep;&ep;贺盛在府里到处晃悠,一下晃悠到了厨房,他看着今天的菜品单子,都是炒菜,难怪里面都是油烟,把他好生呛着了,还闻到一股辣味,可是丞相府没人吃辣椒啊?
&ep;&ep;“为什么会有辣椒味?你去里面问问。”贺盛让瑞吉进去。
&ep;&ep;瑞吉进去没多久又出来了,“少爷,打听到了,是二小姐的未婚夫婿要来呢,听说那位喜辣,便准备上了。”
&ep;&ep;“怎么没人通知我?!”难道他成亲了就不受宠了吗!他慌不择路往寝房走,险些把自己摔个大马趴,“既然那个人要来,我得换身衣服!然娘知不知道?算了,问你也不知道。”他回了寝房,看着周然,“然娘!二姐未婚夫婿要来,你可知道?”
&ep;&ep;“我刚知道,你怎么如此紧张?”周然已经习惯了贺盛的然娘,给自己戴了红色的璎珞,穿的一身青,在铜镜前转了两圈欣赏着。
&ep;&ep;“听说是今年刚中的状元郎,但是家境贫寒,我得给他个下马威!”他打开衣柜,刚要拿出衣服就被周然赏了个爆栗子,痛的他脸都皱了。
&ep;&ep;“哪有你这般做弟弟的,”她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红鹤纹月白色的袍子递给贺盛,“这件就行了!别让二姐夫难堪。”
&ep;&ep;贺盛狐疑看向她,“你怎么如此维护他,难不成你们认识?旧相识?!”他危机感刷一下就升了起来。
&ep;&ep;“你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会认识新科状元。”她只是比贺盛有素质点而已好不好。
&ep;&ep;两个人都穿戴好,又听到丞相夫人侍女来叫,才去了前厅面客。
&ep;&ep;贺盛看着面前红袍状元,他觉得自己被比下去了,委屈的看向周然,结果周然不看他却低头看地!
&ep;&ep;那状元带来了三箱聘礼,又双手奉上迎书,姿态做全,君子之礼。
&ep;&ep;贺玉在丞相夫人旁边看的眼睛都挪不开了,眨也不眨,一脸娇羞样望状元,状元也悄悄抬眼与她相望,二人情意绵绵。
&ep;&ep;周然看着贺玉才知道,原来嫁给心爱之人是这样的,可惜她大概这辈子都遇不上了,不过这新科状元,她还真认识。
&ep;&ep;状元被留下来用膳,周然好奇的加了一块辣炒鸡丁,结果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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