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的话,宋欢的心都要碎了。
可她没有办法保证,以后能一首陪在他的身边。
傅辰年说不定对他的身份起了疑心,虽然现在还没有什么行动,可她只能处处小心。
况且……
他还不愿意放自己走,要将她困在他的身边,为他和另一个女人延续血脉。
宋欢都不知道该怎么破解这种困境,她以为出狱之后,可以开始自己的新生活,但没想到,竟然踏进了另外一座监狱。
可是看着宋书言那种可怜巴巴的小脸,她实在是没办法说出拒绝的话来……
“可以。”
半晌,宋欢亲了亲他的额头,只能选择撒谎哄他,“你要好好听话,等你的病好了之后,妈妈就再来看你,好不好?”
“好……”
“那你现在好好睡觉。”
宋书言不愿意,抱着她不肯松手,“你又要走了,是吗?”
宋欢心疼得眼泪就要掉下来。
她这才明白,司闻口中说的过分早慧是什么意思。
原来一个小孩太过懂事,竟然这么惹人心疼……
她吸了吸鼻子,小声道:“妈妈不走了,就在这里陪着你,你好好睡一觉……”
……
半个小时后,宋欢才依依不舍地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
司闻见状,站起身,走到她的身边。
见她的双眼都通红着,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宋欢对他说道:“时间己经不早了,我得先回去了,不然傅辰年会起疑的。”
“好,你下次过来的时候,提前跟我说一声。”
“嗯。”宋欢点头。
两个人站在院子里,一边走一边说话。
这一幕,落入不远处的陈琦月眼中。
陈琦月见状,冷笑了一声,“宋欢,没想到你这次找借口出来,竟然是私会情郎来了!”
她拿出手机,把两人的样子拍了下来,“等会回去,有你好受的!”
明稚幼儿园一首有午睡的规矩,宋欢一首陪着宋书言,等他去睡午觉了,才有时间脱身。
刚过中午,宋欢就匆匆上了车,让司机往落雪庄园的方向开。
想了想,她又半路去了趟医院,拿了份检测报告,这才吩咐司家回去。
黑色保姆车稳稳开进落雪庄园。
宋欢拿着理疗的资料,走进大门,刚走进去,就觉得客厅里的氛围有些奇怪。
她看到本该在公司的傅辰年坐在那里,周身的气场冷凝。
……他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不过她没有要深究的意思,低下头,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
经过他身边上楼时,却听到男人低沉的声音:
“坐下。”
宋欢抿了一下嘴角,转过身,在他对面坐下,“……有什么事吗?”
男人这才抬起头看着她,那双眼睛如深海一般浩瀚,此时看着她却有一股冰冷的凉意在蔓延,“今天都去哪了?”
宋欢:“去了医院。”
说着,她将手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傅辰年只看了一眼,就放到一边,“怎么没让司机跟着你?”
宋欢手放在膝盖上,有些紧张地攥住。
男人扫了一眼,将她的动作收入眼中。
——她一紧张的时候,就喜欢做这样的小动作。
傅辰年面色沉郁,“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坦白,你到底去了哪里?”
宋欢的脸色白了下来。
她不可能说出宋书言的下落,只梗着脖子坚持道:“医院。”
“很好……”男人冷笑了一声,“现在学会撒谎骗人了。”
宋欢以为他知道了自己的行踪,心一慌。
傅辰年站了起来,大步走到她身边,用力捏着她的下巴,“不光自己会骗人,还会伙同别人来欺骗我!”
宋欢不明白他的意思,有些迷茫看着他,“你在说什么?”
“呵。”男人冷笑了一声,“你转钱给王婶,让她配合你来骗我的时候,没有想到会被拆穿吗?”
宋欢愣了一下,瞪大了眼睛,“我什么时候让王婶来骗你了?”
见她还在狡辩,男人用力扯开领带,随意地扔在一旁,有些烦躁地道:“让王婶过来!”
头发己经花白的老人,从楼梯间走了出来。
她低着头,看都不敢看宋欢。
宋欢握着拳头,对她道:“王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王婶走到傅辰年面前,颤颤巍巍道:“先生,这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收宋欢小姐的钱……”
“你在说什么?”宋欢觉得云里雾里,“那钱不是我借给你的吗……”
王婶“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对宋欢说:“对不起……对不起宋欢小姐……你交给我的事情,我没能完成……我没办法欺骗自己的良心……”
她整个人都在抖,哭着道:“你让我给你做假证,说陈琦月小姐三年前流产是故意陷害你的……还给我转了一大笔钱,只为了让先生相信我的话……”
宋欢感觉一阵窒息,喉咙好像被人扼住,“我……从来就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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