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闻梅失笑道:“男人对那事儿不是无师自通吗,您若是不放心,派两个得体的丫鬟过去服侍一回不就好了。”
&ep;&ep;太后想了想,忽笑道;“也罢,派两个省事的过去,试试老四到底心里有没有人。”
&ep;&ep;太后那边没吩咐多一会儿,阿枣和王长史就收到了消息,准备收拾一间院子迎接两位姑娘,薛见收到懿旨就知道太后在想什么,更觉烦闷,神色冷淡;“做好你们该做的,让她们住在下人住的地方,不必给她们收拾院子。“
&ep;&ep;反正府是他的,人也是他的,怎么安排都是他的事,两个长史点头应了。
&ep;&ep;薛见突然把阿枣叫住,遣退众人之后才斟酌着问道:“那两个侍婢要来,你有什么想说的?”
&ep;&ep;阿枣:“...”
&ep;&ep;她说什么,又不是给她送的!
&ep;&ep;她想了一下,不知道薛见是不是又在考验自己,于是一脸推心置腹地道:“卑职觉得吧,这两人您可以收下,但是您还没娶正妃,别闹出什么难堪的事儿来就好。”
&ep;&ep;薛见:“...走开。”
&ep;&ep;阿枣心里苦,她招谁惹谁了她。
&ep;&ep;两位姑娘下午就送到了,两人相貌都颇柔美却不过分貌美,但是比申妙还差的老远,太后挑的人行事颇有章法,见薛见没打算见她们,都规规矩矩地在院里待着,操持自己的事。
&ep;&ep;太后收到信儿,禁不住笑道:“还说心里没人,若是没人,这是在为谁守身如玉呢?”
&ep;&ep;薛见嫌弃了阿枣几天,终于道:“衣裳给你备好了,今晚上陪我去赴一场生辰宴。”
&ep;&ep;阿枣点头应了,又见他几天都没见太后送来的人一眼:“太后送来的人,您确定不看一看?”
&ep;&ep;薛见长睫低垂:“你希望我去看看?”
&ep;&ep;关我什么事?阿枣摆手道:“您自己的事自己拿主意就行,卑职只是在一边给您个建议。”
&ep;&ep;薛见不经意般问道:“你前日不是见过吗?觉着她们如何?”
&ep;&ep;阿枣道:“长的还...凑合,举止也得体,别的都一般。”
&ep;&ep;薛见脸色终于和缓:“你不喜欢她们?”
&ep;&ep;阿枣莫名其妙:“...您的人,我怎么敢喜欢?”
&ep;&ep;薛见脸色又冷淡下来。
&ep;&ep;阿枣觉着一句神经病已经不足以形容了...
&ep;&ep;两人直到到了赴宴的地方,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摆宴的是国舅家,也是太后的亲哥,今年他过六十大寿,这家人就比楚威候低调多了,只简单在府里摆了宴,又请了相熟的人来赴宴。
&ep;&ep;太后姓冯,阿枣对冯家人的唯一印象就是能喝,真特么能喝,一口气一大碗都不带眨眼的。她只得硬着头皮帮薛见挡酒,烈酒入喉,她给呛得连连咳嗽,喝了一碗半就已经找不到北了。
&ep;&ep;冯家人笑着过来还要再劝,薛见见她喝的泪眼婆娑,步伐踉跄,心下叹了声,伸手道:“我来喝吧。”
&ep;&ep;冯家人笑道:“这就是吗,殿下亲自喝才够味。”
&ep;&ep;薛见一仰脖子喝了一碗,把晕晕乎乎满地乱跑地阿枣揽住,扶着她入了座。
&ep;&ep;空腹喝酒本来就容易醉,冯家的寿宴非常实在,桌上摆放的基本全是肉菜,阿枣坐到桌上连着吃了几块藕夹和一块东坡肉,才觉着翻腾的胃好了点,期间又有人来劝了几回酒,都被薛见挡下喝了。
&ep;&ep;阿枣又扒了半碗米饭才觉着清醒了几分,见薛见莹白的面颊上泛起绯红,歉疚道:“本来想帮您挡酒,没想到变成您帮我挡酒了。”
&ep;&ep;薛见好看的眼睛只斜了她一眼,就转过头又喝了一碗酒。
&ep;&ep;阿枣讨了个没趣,默默地低头吃菜,不过冯家人劝酒实在是疯,薛见转眼又喝了好几碗,就算不醉膀胱也受不住,阿枣忙拦住;“殿下,您不能再喝了,小心伤胃。”
&ep;&ep;薛见不答,阿枣为了履行职责,只得问道:“您...额,想不想更衣。”更衣就是去厕所的委婉说法。
&ep;&ep;薛见伸手,阿枣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让自己扶他去,阿枣脸色有点绿,薛见不会还想让她帮着脱裤子吧?呸呸呸,太猥琐了,男主不会干这么没节操的事!
&ep;&ep;阿枣站起身把他扶起来,还在纠结裤子的事儿呢,薛见脚步突然一顿,蹙眉按着额角:“扶我回去。”
&ep;&ep;阿枣:“...”
&ep;&ep;她又默默地把薛见扶着回去。
&ep;&ep;这酒喝着劲儿大,后劲更大,薛见玉面绯红一片,面上醉态毕显,冯家人见灌倒了一个,又寻找下一个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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