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联想到昨晚他在短信中透露出的几分冷淡,丁冬瞬间就跟自己和解了:没准那会他刚准备上飞机呢?
她有些为自己的斤斤计较感到懊丧,垂眸揪了揪他领口的纽扣,闷声道:“都不说一声就过来了。”
“告诉你,就不叫惊喜了。”
他如是说着,大手往她臀上轻轻拍了拍,“收拾一下,准备出门。”
“你不休息一会吗?”丁冬起了身,凑近他的脸,似乎是想从中看出几分疲色。
然而没有,他只是睁着一双沉静幽深的眼眸睨着她,脸上一如既往没有半分情绪,根本没有半分倦意。
“在飞机上睡过了。”他重新拿起茶几上的杂志继续看,同时头也不抬地低声说了句:“给你十分钟时间洗漱。”
知道他向来说到做到,丁冬没敢耽误时间,立马利利索索地收拾好了自己,前前后后连洗漱带化妆只花了九分半。
大雪昨晚就已经停了,此刻出门,就能看见一片银装素裹的雪景。
丁冬裹着羽绒服,浑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嘴里还叼着一只面包就出了门。
封承煜站在她身边,只侧眸看了她一眼,就硬把她的手拽过来牢牢攥住,放进了自己的风衣口袋里。
他穿得不算多,甚至看起来还有些单薄,但体温却异常温暖,似乎一点都不怕冷。
原本有些凉意的手指被包裹在温暖的大掌中,这会一点都不觉得冷了,丁冬老老实实任凭他攥着自己的手,一边吃着面包含糊不清地问:“你一个人来的吗?”
平日里总和他像连体兄弟似的林森也不见人影。
封承煜“嗯”了一声。
“C城和A市到底还是有些不一样的,这里节奏都感觉慢了好多,以后应该很适合养老。”
“大过年的,你也不用去走走亲戚啥的?”
“啊好过分,他们出去拜年都不叫醒我。”
丁冬一路上絮絮叨叨地说着,也没问他要带自己去哪里。
两人就像一对再普通不过的情侣一样,牵着手在大街上漫步,身边是一片素白的雪景,丁冬穿着杏色的羽绒服,帽子上的羽绒在轻柔的寒风中飘飞。
封承煜穿着黑色的长款风衣,风衣下露出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仅仅只是站在那里,强势的气场便一览无遗。
似乎是注意到封承煜一直没有说话,丁冬停下脚步,仰头望着他,问:“你不高兴吗?”
身形高大的男人垂眸看下去,幽深眼眸中似乎隐隐淌过隐晦的暗流。
“高兴。”他这么说着。
“那怎么板着一张脸?”丁冬又问。
“有么?”封承煜反问,顿了顿才继续道:“可能是有些遗憾,认识这么久,才第一次陪你过生日吧。”
丁冬愣了一下。
“你知道今天是我生日?”几乎是毫无征兆的,她的心脏突然加快了跳动。
像是开到钻石盲盒一样,有一种意料之外的惊喜感。
封承煜没有回答,口袋中的大手却又把她的手攥紧了几分。
“既然领了证,我们就是合法夫妻。现在,我的一切都属于你。”他沉声这么说道,语气带着几分低哑,更像是某种宣示。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路边,纯黑色的商务房车低调又奢华,连车窗都是防窥设计。
车旁守着一身保镖装扮的男人,见两人走过来,立刻敬业地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封承煜牵着她上了车。
车里的空间很宽敞,还有茶水座。进去之后丁冬才发现,里面还坐着一个穿西装的年轻的陌生男人,他胸前别着律师事务所的铭牌,上面刻着“齐伟律师”。
等到两人在他面前坐好,齐伟这才摆上一副礼貌的笑意,把手里的一沓资料递到丁冬面前,自我介绍道:“封太太您好,我是封总的私人律师,根据封总的指示,我现在为您办理财产公证手续。”
丁冬一头雾水地接过对方递过来的那份文件,侧眸看了一眼身旁神色淡淡的封承煜,问:“这是什么意思?”
齐伟接过话茬主动回答:“是这样的,封总想将他持有的所有财产部转到您的名下。”
丁冬愣了好一会,才慢慢消化过来这句话的意思。
“你要把你的钱都给我?”她瞪大了眼睛,拿着资料的手都有些发抖。
“嗯。”封承煜看着她,似乎并不想过多解释。
齐伟看着眼前气氛诡异的两人,轻轻清了清嗓子,道:“确切的说,是所有财产,包括房屋等不动产、货币投资、贵重物件等等。”
就是说,封承煜的部身家。
“为什么?”丁冬懵了,“你给我有什么用?”
这些钱都是他的啊,就算两人现在已经结婚了,今天还是她生日,他也大可不必用这种方式送上生日礼物啊。再其次,他就是送一半也够了,干嘛送给她?
“往后,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可以要求我净身出户。”
封承煜这么说着,声音里似乎含着几分薄凉,让丁冬听得心里一紧。
这时候她才突然明白过来,原来他是在用这种方式表忠心。
他把自己物质上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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