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令市长,今早收到了一份律师函,是……抚仙楼开发商寄过来的,说要赔偿抚仙楼的损失。虽然当时楼里面没人,但是抚仙楼的重建还是需要政府出资。”
&ep;&ep;市建委主任魏洲把律师函放在桌子上,令行止瞥了一眼笑笑,对着他说,“律师函?怎么不直接通知我们出庭?抚仙楼要赔偿也应该去找航空公司,找政府做什么?”
&ep;&ep;魏洲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不如您亲自打电话问问?”
&ep;&ep;两人之前大会吵架、小会也吵架,现在没了周兮野,两人之间的隔阂更深了。最重要的是,魏洲是顶替周兮野上任市委书记的最佳人选。
&ep;&ep;令行止眯着眼看了看魏洲,扔开手里的律师函,“魏主任,我知道你前不久被省委组织部的人提名了,要是周兮野不回来你很有可能是市委书记,对吧?”
&ep;&ep;魏洲脸上浮起得意的神情,他压着嘴角的笑,没听出令行止话里加重的两个字「可能」,大手一挥,“还早,省里的领导们都去开两会了……”魏洲神情一变,“倒是您,怎么不去北京开两会啊?”
&ep;&ep;令行止能去吗?好不容易从北京出来了,他还能再回去?
&ep;&ep;魏洲不知道京城的事儿,以为是令行止这个市长位置保不住了,敢伸手摸老虎屁股了。
&ep;&ep;“我不是让刘副市长去了吗?”令行止轻声说,“抚仙楼是你们市建委批下来的工程对吧?”
&ep;&ep;“不是我,是前任市建委主任……&ep;”
&ep;&ep;令行止打断他的话,“不管怎么说,是你们部门批下来的,他们找负责人,你们出,把这件事办好,不要给政府脸上抹黑。”
&ep;&ep;魏洲不想招惹这些麻烦,他现在观察期的关键时刻,“令市长……&ep;”
&ep;&ep;令行止根本不想知道魏洲的意愿,身子往后一靠,“要是办不好,这件事我拿你开刀。”
&ep;&ep;下了最后通缉令,魏洲脸上无光,心里想着你令行止还能蹦跶几天,等我当上了市委书记,第一个收拾你小子!令行止看着魏洲离开办公室,冷笑一声,拿起座机电话,拨了出去。
&ep;&ep;俗话说虎落平阳被犬欺,可也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ep;&ep;令行止不是那只潦倒的老虎,魏洲更不能是那只有能耐的狗。
&ep;&ep;不过魏洲的出现倒是给令行止一个提醒,他希望组织上能够考虑自己晋升市委书记。周兮野的位置要是保不住,他自己成为市委书记,倒也不是不行。
&ep;&ep;不过,他还是抱了一线希望,一边着手找人,另一边与他们斡旋。
&ep;&ep;出奇的是,两会召开的日期比平时提前了一周,省委组织部投票表决的事宜也往后推两周,所有要职人员都去了京城,这是不是巧合令行止不知道,但确实是给他喘气的机会。
&ep;&ep;昆明政府的事务比较少。只是群众上访的事件增减,信访部客流量很大。令行止知道了后,24小时开通市长热线,同时不定期去信访部门勘察。
&ep;&ep;这倒不是因为令行止闲的没事做,每天都有开发商要见,文件也一批一批的,除了想了解百姓的实际生活问题,更重要的是他想看看能不能从他们这里得到周兮野的信息。
&ep;&ep;李青山把令行止的变化全部收入眼中,他又变回了那个城府深沉的政客,没人能够揣测出他的心意。孟庆功那边还是暗中时刻关注着周兮野的动向,只是他见不到乔森西,冥冥之中,他觉得……乔森西肯定是知道点什么的。
&ep;&ep;周兮野不信任他,求他的时候把孟庆功当爷爷,用完了就恢复了冷漠无情的模样,他得把周兮野当奶奶。可乔森西不一样了,她说什么乔森西就做什么,简直就是周兮野的一条狗。
&ep;&ep;他俩没点什么,说不过去。可孟庆功也不敢在令行止面前说什么,毕竟……令行止对周兮野的感情,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怎么回事。官场上,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好得多。但是乔森西的消失不见,名义上说是请假休息,可确实有些蹊跷。
&ep;&ep;没错,乔森西还被令行止关着。
&ep;&ep;有专人照顾。
&ep;&ep;令行止得空了,才会去瞧一眼。乔森西不愧是警察出身,搁在抗日时期肯定是个好战士,令行止不知道应该为周兮野开心,还是因为他的软硬不吃而生气。
&ep;&ep;在省委内部投票日前一周,令行止又去看乔森西。两人什么话都没说,令行止拿出一罐啤酒,“咔哒”一声打开了,放在了乔森西面前,自己却拿出一个红酒杯,到了一杯红酒。
&ep;&ep;乔森西阴冷地看着令行止,也没动摆放在自己眼前的啤酒。
&ep;&ep;令行止什么话也没说,看着他喝完了一杯酒,站起身便离开了。不到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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