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看着离开的李广,心里涌出一丝不安,鬼怪神魔什么的他以前是万万不信的,子不语怪力乱神,从
小接受的唯物主义思想让他难以接受鬼怪的设定。但是现在这个世界,出现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好像又都能接受。
“走一步看一步吧,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张郃驱散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想,带着相如走进了自家的
大院。
张郃家的大院是爷爷龙国卫国战争之后政府奖励的,是一间三进的四合院,远离闹市多了几分宁静,爷爷膝下有四子三女,除了张郃的父亲多年前不知所踪,剩下的子女都在爷爷的院子里安家,就算不在里面住,每隔一
段时间也是要回来的,这是他们家的传统。
张郃站在院子里。看着几经修缮的院落,心里安宁了几分,在山里厮杀的日子虽然短暂但是也影响了心境,前天的饭店闹剧,除了对那些人持强凌弱的小小教训,还有的就是自身拥有了几分力量之后的膨胀。
相如是从小习武之人,早就习惯了。张郃不同,虽然经常锻炼,但是并没有超出正常人的范畴。突如其来
的强大力量,山林里崩坏三观的血腥厮杀,潜移默化的让张郃出手带了一丝肃杀的气息。
张郃和相如坐在台阶上,现在天色尚暗,这里不比东北部,天气虽冷,但是以二人现在的体质,这点寒气算不得什么。相如折腾了一夜,在旁边昏昏欲睡,头点的和小鸡啄米一般,
“嗯?小灵子?你坐门口干什么?进去啊。“小灵子是张郃小名,只有家里人会这么叫他,进门的是张郃的小姑姑张萍,诧异的看着门口坐着的二人,到家了不进屋在门口坐着,怪哉。
“爷爷不是马上要起床了,准备在这给他一个惊喜咧。“张郃嘿嘿一笑,自己从小就是吃家里人的饭长大的,家里的每个长辈都对他视如己出,虽然有时候下决定会忽略张郃的感受,但是都是真心实意的为他考虑。
张萍把自行车推进院子,四十多岁的年龄并没有给张萍带来太多岁月的痕迹,尤好的身段不比那些小姑娘
差劲。张郃看车上满满的菜篮,应该是赶早市去了,她在张家屋头是厨房总管,家里大大小小十几口人的伙食
都由她照料,十几年来都是如此。
“姑姑,今天买了什么菜,我这个朋友饭量大,别到时你做的好吃的被他一个人炫了去。“张郃帮着把菜拎进去,看了一眼屋外头的相如,忙招呼他进来坐着。
”不打紧,家里还有上次李家送的半只羊,中午把烤了去,管够,“张萍笑咪咪的看着张郃,自己这个侄子出去一趟好像壮了些,黑了些,又似乎多了一些令人琢磨不透的气质,但总归是好变化。
张郃回到家自然便不再客气,把相如拉进里屋,准备再躺一会,这一晚,闹腾的不轻。冬天的凌晨最是让人困倦,两人回到房间,就这么草草的裹上被子睡去。困意席卷,不大一会,屋内雷鸣声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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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白茫茫,不知是哪,白色的天空,白色的地面,白的让人发慌。张郃手持战刀立身于这苍白的世界。
远方是谁?张郃看见远方走过一个个身影,看不真切,好像是相如大哥,又好像有金禅小和尚,似乎还有李广,李云云两姐弟……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这到底是哪?张郃追上前想问个清楚。
“手,不受控制了。“梦中的张郃感觉手中的刀似乎有了意识,自己的手也不听使唤,狠狠的向昔日的好友砍去。脖颈之间喷出液体,还是白色。
“这是血么?”
“不!“
张郃怒吼,但发不出一点声音,眼前的好友接连出现,脚步越来越快,追上一个又一个人。手中的刀不曾停止,那些同生共死的好友的头颅漫天飞舞,喷洒的白色落满了张郃身上,
“不!“
“不!“
“不!“
张郃喊得撕心裂肺,声音却消散在喉咙之中。张郃看着手中沾满好友血的战刀,心中悲切万分,凄惨一
笑,战刀横向。
“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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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啥,你他娘的打我干啥!“
相如捂着自己的脸,睡得好好的,脸上突然被来了一下,这谁受得了。狠狠的将张郃摇醒,心中感叹一声以后打死不和这个逼崽子睡一起了。
“相如大哥,你没死啊。“
张郃看着眼前的一张大脸惊喜万分,随即反应过来,刚刚是做了一个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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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娘的,咒我死干啥,“相如剜了他一眼,这小子到底做了个什么梦。
“没啥,没啥。“张郃尴尬一笑,这个梦可不能跟相如说,奇奇怪怪的。
现在再睡着估计是不可能了,相如简单收拾一下,站到门头,呼吸着清晨清冷的空气。
“那老头是谁,好犀利的刀法。“
相如站在门口,看着院子里张郃的爷爷挥舞着一柄大刀,刀上的红缨随风摇摆,胜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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