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做太过分的事情,否则就是和整个太玄急于修为更进一步的化神修士为敌了。
&ep;&ep;而这个“不太过分”在陈绎心看来,就是留着景芝华一条命,便是真想杀了他,也得挑一个人不知鬼不觉的时候,为了他,被整个太玄修士喊杀喊打,还真是不值得。
&ep;&ep;“景芝华……不,芝华是我给阿花的名字,景十三,你记住了,以后看到我和阿离就滚远一点,否则下一次就不是让你区区下跪这么简单了。”
&ep;&ep;景芝华闻言面色微微扭曲,陈绎心还真是绝情,一确定他不是什么阿花,便是连名字也要收回,“我对于你陈绎心来说,到底算什么?”
&ep;&ep;阿花阿花……陈绎心真心相待的阿花,在景芝华听来只觉得膈应,从过去到现在都是。
&ep;&ep;陈绎心闻言脸上不见丝毫晦暗地继续微笑,依旧美得晃人眼球,他放开闻人离的手,抬步向跪地的景芝华走来,他稍稍弯下了腰,对上了景芝华看过来的视线。
&ep;&ep;“我当你是阿花转世,全心护你成长,你却利用我的信任,在丹药里动了手脚,你说你算什么?白眼狼也不过如此了。”
&ep;&ep;陈绎心话落直起身体,然后一抬脚将景芝华踢翻在地上,当然,他能做到这点是有闻人离的配合,他回头对闻人离一笑,然后再转头看向景芝华,他脸上的笑意消失不见,变得冰冷而淡漠起来。
&ep;&ep;“你不是我的阿花,我自然不可能和你结成道侣,但我养你护你三十多年,是打算结婴之后,收你为徒……幸好没有,你这样的白眼狼,咬一口就够了,怎么还敢留在身边!”
&ep;&ep;景芝华脸上浮现一瞬间的愣怔,他是半点不知道陈绎心原本还有这打算,他只当他万般无情,一确定他不是什么阿花,便要从此一脚将他踢开……但一个师徒的身份怎么够?
&ep;&ep;从七岁见到陈绎心开始,他就被告知他所谓过去的身份,陈绎心问他,可愿意和他再续前缘?一个宗门最年轻金丹真人的“缘”,他怎么能不应。
&ep;&ep;他应了,从此他便是陈绎心的未婚道侣,一切功法丹药全是最好的,甚至他筑基时,也是陈绎心给他亲自护法,堪堪二十岁他便筑基成功,成为玉鼎宗有史以来仅次于陈绎心的天才弟子。
&ep;&ep;他一面不屑作为一个男人被当成“禁脔”般的存在,一面为陈绎心的特殊相待,心怀莫名的喜悦,在得知他是什么上界神子时,足以决定太玄命运时,他心中一直存在的妄念开始燃起。
&ep;&ep;可陈绎心的反应比他以为的还要决绝得多,他直接就告知他婚约取消。可凭什么他委屈求全的这些年,全因为他不是什么阿花,就全盘否定了呢。
&ep;&ep;一念生,万恶起。周琰来找他,他们一拍即合。
&ep;&ep;他也给过陈绎心机会,只要他愿意给他当男妾,便还可以留在玉鼎宗,用药养着吊命,等他修为有成,未必不会有助陈绎心再修行之日。
&ep;&ep;可陈绎心宁愿死,宁愿被送回镇海陈氏的小岛,宁愿被族里榨干剩余价值,送去魔宫做男宠,他也不愿意向他妥协。
&ep;&ep;“陈绎心,抛去什么阿花不阿花的,你可对我有过什么情?”景芝华执着地问着,话问出口,他自己又再愣住了,原来他对于陈绎心竟是这种不甘。
&ep;&ep;这个问题对陈绎心来说,一点都不为难,他眉梢一挑,神色冷然,“若不是将你误认,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ep;&ep;原本还有的看护之情,已经被景芝华自己耗尽,景芝华如今对陈绎心来说就是个恶心人的东西,即便他还是什么上界神子。
&ep;&ep;“那他呢,他呢!”景芝华的神色愈发扭曲,儒雅如仙的气质也荡然无存,三十多年陈绎心都对他没什么感情,那么这个相处不到一年的闻人离,陈绎心又能有多少感情。
&ep;&ep;陈绎心看着景芝华,目露嫌恶,“果真是一分阿花的秉性都没有,这时候还想着离间我和阿离呢。”
&ep;&ep;“我告诉你,我对阿离有情,阿花是我的过去,闻人离是我的现在和未来。”
&ep;&ep;刻骨铭心地爱过,撕心裂肺地伤过痛过,又差点死过一场,不管放不放得下,他都该放下,都该重新开始。
&ep;&ep;景芝华曾经算他继续修行的慰藉,即便不爱了,可他喜欢过的人还活着,如此便好。而闻人离才是他真正的新生和开始,即便他不是他的阿花。
&ep;&ep;闻人离款步走过来,握住了陈绎心的左手,他另一只手抬起轻轻一抚陈绎心的头发,然后他才转过身来看向景芝华,他手一伸,景芝华脖子处的玉佩便被他抓在手心。
&ep;&ep;再一挥,景芝华的储物袋也落到他的手心,“阿容看看,这里面哪些是你的?”
&ep;&ep;一件件物品飞出,陈绎心一眼辨别,凡是经他手的符箓和法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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