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宋朵朵点头:“见过的。”
&ep;&ep;赵仵作抬手,拇指与食指慢慢捏合,最后留出一条两毫米的缝隙:“把圆冰锥压到这么扁后,在将两头打磨的薄如蝉翼,就是刺杀周小苗的凶器。”
&ep;&ep;宋朵朵想了想:“所以凶器是细长菱形的?是剑吗?”
&ep;&ep;“没有剑面那么宽,”赵仵作比划出一个两厘米宽度:“大概这么宽吧。”
&ep;&ep;宋朵朵拧眉深思:“这么细?两边还要打薄?”
&ep;&ep;按照现在的锤炼技术,恐怕只有少数的能工巧匠才能做到。
&ep;&ep;赵仵作与她想到了一处:“我干了大半辈子仵作,也没见过这种杀人凶器。”他想了想,自嘲道:“也有可能是我见识少了。”
&ep;&ep;“赵仵作过谦了。”
&ep;&ep;萧淮北突然出现时,宋朵朵就蹲在赵仵作身边,听到声音回头一望,入眼便是萧淮北的装束。
&ep;&ep;他今日着素色锦衫,原本并不打眼的细线暗纹,被阳光一耀,映辉出淡淡的光晕,尤其他身形挺括,衬的气韵不俗。
&ep;&ep;而他身后的莫成,亦是身形朗健,傲骨嶙嶙。
&ep;&ep;宋朵朵从这个角度仰视两人,莫名感觉二人贵气天成,气质绝然;在回想惜念的一言一行,心中竟对萧淮北的出身生出疑影。
&ep;&ep;萧淮北不像是商户家养大的公子,倒像是侯爵贵府出来的!
&ep;&ep;正想着,眉心一凉,是萧淮北伸手触了触她:“发什么呆呢?”
&ep;&ep;宋朵朵霎时回神:“在想,吃葡萄到底要不要吐葡萄皮?”
&ep;&ep;萧淮北:“……”
&ep;&ep;萧淮北认真想了想:“本官是不吐的。”
&ep;&ep;宋朵朵起身夸赞一句:“大人简朴,葡萄皮都不浪费。”
&ep;&ep;“师爷误会了,”萧淮北认真道:“本官只吃剥好皮的葡萄。”
&ep;&ep;宋朵朵:“……”
&ep;&ep;怪她,又忘了他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宝宝。
&ep;&ep;萧淮北默了默,凤眸可见性的又瞪圆了,凑上前小声问道:“师爷,今早钱谷师爷过来找本官请罪,本官该如何是好啊?”
&ep;&ep;宋朵朵:“……”
&ep;&ep;作为一名合格的社畜打工人,面对老板的压榨,自然要做到面上笑嘻嘻,心中p了。
&ep;&ep;“大人的意思呢?”
&ep;&ep;萧淮北叹了口气:“本官自然是不满意他的所做作为了!可他又一把年纪了,本官着实是心有不忍啊,一时进退两难,拿不定主意。”
&ep;&ep;懂了,又让她去唱黑脸。
&ep;&ep;宋朵朵矜持一笑:“大人之意,朵朵明白了,朵朵会同王师爷谈谈的。”
&ep;&ep;萧淮北松了口气:“有师爷这话,本官就放心了。”
&ep;&ep;他默了默,转头看向赵仵作:“对了,二位刚刚在聊什么来着?”
&ep;&ep;赵仵作恭敬作揖:“回大人的话,小的正与师爷讨论刺杀周小苗的凶器。”
&ep;&ep;赵仵作再次将凶器特征复述一遍。
&ep;&ep;萧淮北听的认真,更在赵仵作话音落下后沉思片刻后马上看向宋朵朵。
&ep;&ep;这是马上就想到了?
&ep;&ep;大人果然是大人,见多识广,不似他等小县城的百姓,见识少。
&ep;&ep;赵仵作这般想着,也马上竖起耳朵去听。
&ep;&ep;不料……
&ep;&ep;萧淮北凤眼一瞪,认真求问:“师爷?你说这凶器会是什么呢?”
&ep;&ep;赵仵作:“……”
&ep;&ep;相处几日,宋朵朵总结出一个规矩:萧淮北凤眼一圆,绝壁没有好事。
&ep;&ep;宋朵朵斟酌道:“我倒是有怀疑之物,但是与否,需要验证。”
&ep;&ep;萧淮北马上追问:“是什么?”
&ep;&ep;刺杀周小苗之人,宋朵朵从始至终只怀疑一人,那就是朱老夫人。
&ep;&ep;“大人还记得朱老夫人的圆头手杖吗?”
&ep;&ep;“师爷是说?那个手杖内可能藏有短刃?”
&ep;&ep;宋朵朵也不好断言。
&ep;&ep;萧淮北沉思片刻,说道:“本官确实见过有能工巧匠可以在手杖上装上机关,使用时,只需扭动扶手,便能伸出一截刀刃,且刀刃锋利,坚韧无比。是杀人越货之极品也。”
&ep;&ep;宋朵朵:“……”
&ep;&ep;突然很想抽他是怎么回事?
&ep;&ep;第20章
&ep;&ep;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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