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瞧瞧这不争气的样子!
&ep;&ep;宋朵朵扶额,一时间不太想搭理他。
&ep;&ep;舞姬死亡约莫一分钟的时间,伶仃大醉的董耀年终于找回了一丝神志。
&ep;&ep;“恩?什么?死人了?”
&ep;&ep;董耀年喝的满脸通红,视线飘忽,听了身后小厮的话,仿佛还不信似得探起身去看。
&ep;&ep;为迎合新年的喜庆气氛,厅内装点一水以红色为主。
&ep;&ep;废董耀年了好大的劲,才终于在一片红中,看到了舞姬滚落在地人头,舞姬死不瞑目,且脸的方向直冲主位,董耀年一经对视,登时色变,只听‘哐当’一声,整个人就瘫坐在了椅背上。
&ep;&ep;后连连甩袖,不悦大呵:“都是死人吗!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处理掉!”
&ep;&ep;处理……掉?
&ep;&ep;这是不打算调查了吗?
&ep;&ep;宋朵朵眸色凝重,抬首看向董耀年,听他骂骂咧咧的嘀咕:“晦气……晦气……”
&ep;&ep;态度十分明确。
&ep;&ep;一条人命当众被人用神秘之法了结,董耀年作为知府,竟是连问都不想过问,如同处理秽物一般,直接被人处理掉!
&ep;&ep;可见此人自私冷血到何种境地。
&ep;&ep;宋朵朵呼吸加重,心中怒气翻涌难消,所以握着杯子的手逐渐加重了力道。
&ep;&ep;奈何自己目前的身份尴尬。
&ep;&ep;她是女子,这里本没有她说话的份,即便身份是萧淮北的师爷,可也只是在北崖县被人承认;此地是董耀年的地盘,官大一级压死人,她若贸然开口,一定会给萧淮北惹来麻烦!
&ep;&ep;怎么办?
&ep;&ep;眼见捕快抬来了担架准备收尸,宋朵朵情急之下想要起身,没想到,柳辰阳突然开了口……
&ep;&ep;“舞姬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害,凶徒的嚣张程度可想而知!董大人如此轻轻揭过,恐会助长凶徒作恶之心!就不怕他日,此凶徒做出更嚣张的举动吗?”
&ep;&ep;宋朵朵一愣,见事情似有转机,便捺下性子静待发展。
&ep;&ep;虽说朝廷重文轻武,但柳辰阳是御上亲封的镇北将军;与董耀年这种穷乡僻壤里发迹起来的知府相比,自然柳辰阳更得器重。
&ep;&ep;董耀年此刻酒醒了大半,闻言,按捺下心中不悦,问:“那柳将军的意思是?”
&ep;&ep;柳辰阳生的英姿伟岸,许是常年身处军旅之中,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整个人看起来精神奕奕。而且此人五官立体、轮廓分明,并不需做多余表情,只静静凝人,威严的气势便让人心生压迫之感。
&ep;&ep;他看向宋朵朵,眸光幽暗冷峻:“听闻北崖县的女师爷对探案之事颇有心得,本将从未与女子共事过,也着实好奇她的本事。”
&ep;&ep;他微微转眸,看向董耀年:“不妨请董大人将此案交由本将与萧大人共同主理,既成全了本将好奇之心,又能煞一煞这凶徒的戾气!董大人以为如何?”
&ep;&ep;提及北崖县的女师爷,今日着实引起了不小的风波。
&ep;&ep;这种场合,女眷本不该登堂;不过宋朵朵的身份摆在这,萧淮北又执意带着,故而,众人私下说什么的都有。
&ep;&ep;未见她时,众人皆揣度此女长的妖媚,魅惑萧淮北失了分寸;可见了她,众人又觉失望,此女虽生的周正清秀,但年纪尚轻,身体没有长开。乍一看,就是个小女孩,而且还是少年打扮,就连穿着也不精心,着了一套不打眼的黑色,入座后正襟危坐,与场中妖娆的舞姬相较,她恐是连个女人都称不上!
&ep;&ep;众人众相,纷纷对萧淮北喜好展开了无限遐想。
&ep;&ep;不过萧淮北喜好特殊也就罢了,怎么堂堂镇北将军也对这个小姑娘来了兴致?
&ep;&ep;董耀年心中犯了嘀咕,也歪头打量起宋朵朵来,越看越觉得自己老了,跟不上年轻的思维。
&ep;&ep;不过说到底,此事对董耀年百利而无一害,只要他在人事调度上配合一下,那么案子破了,涨的是他的功绩;案子不破,他也没什么损失,就当哄柳辰阳开心了。
&ep;&ep;“既如此,那依柳将军的意思办吧。”
&ep;&ep;第25章
&ep;&ep;董耀年一声令下,宴会散场。
&ep;&ep;董耀年本还想同柳辰阳寒暄两句,但实在是醉的厉害,晕晕乎乎的被小厮扶着离开了。
&ep;&ep;这时,一五十多岁的男人走上前来,先后对柳辰阳与萧淮北二人见礼,最后看向柳辰阳:“草民赵卓海,董大人嘱咐了,将军若需人员调度,大可吩咐草民,草民愿为将军效犬马之劳。”
&ep;&ep;呦?名字听起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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