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声,紧绷的神经松了,挺直的后脊再次扭出了曲线。
&ep;&ep;是啊,口齿在怎么伶俐也就是个小丫头而已,还能真看出什么不成?亏的她刚刚那么紧张。
&ep;&ep;宋朵朵知道她这是放松了警惕,为保万全,她露出一个‘被我说中了吧’的得意之态:“董大人德才兼备,造福一方,自然不会与你狼狈为奸!肯定是你设计勾引了他!”
&ep;&ep;若娘冷哼一声,突然感觉与她争论委实没有必要。便翻了一个白眼:“年纪不大,胡说八道的本事却是不小!”
&ep;&ep;为保证室内温度,清风院炭火烧的很旺,导致空气太过干燥,脸上的胭脂稍敷的厚一些,没一会儿就开始浮粉了。
&ep;&ep;远看无碍,近观会引起生理不适。
&ep;&ep;“朵朵哪能有什么本事?就算有本事,也是董大人这位父母官庇佑的好!朵朵成长至今,有幸得见董大人真颜心中雀跃,恨不得俯首作揖跪求一个为他效力的机会。这才巴巴的赶来清风院调查舞姬惨死的真相。而且此处人多嘴杂,若娘却因为这么一件小事与我不依不饶。”
&ep;&ep;宋朵朵眨了眨眼,懵懂无知反问:“难道是——你要挟董大人不成?于是借机要把事闹大,就想给董大人找不痛快?呸,不要脸!”
&ep;&ep;若娘原是南方女子,幼年家中贫困被父母卖给了戏班子,她长的标志,又了解男人,于是靠着一位又一位相好,混成了如今的位置。
&ep;&ep;虽起点低、过程苦,不过每次有动作都能达成心愿,渐渐地,便练成了泼辣的性格。这些年经她手出来的丫头无数,无论多美貌、多窈窕,当着她的面哪个不是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
&ep;&ep;宋朵朵小小年纪却不知天高地厚,一味只知逞口齿之快,显然是缺少老鸨的毒打!
&ep;&ep;若娘想也不想的就伸出了巴掌,不成想,轮圆了膀子甩出去,却扑了个空。
&ep;&ep;宋朵朵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只知自己话音方落,身子原地打了个悬儿,头还晕着呢,肩膀突然一重。
&ep;&ep;萧淮北拍着她的肩郑重道:“还是师爷见识通透,若无你的指点,本官今日怕是要好心做坏事了!”
&ep;&ep;宋朵朵:“蛤?”
&ep;&ep;门口立有两根承重柱,挡住了大半烛光,刚好将柳辰阳置在了阴影里,本就漆黑如墨的瞳孔被衬的更加深邃。
&ep;&ep;“本将与大人想的一致!”
&ep;&ep;他转身看向若娘,硬朗冷峻的脸上没有半分温度,甚至带有几分慑人的气势:“清风院拒不配合,定是藏着什么隐情!避免此事闹的群议沸腾搅黄了董大人的好事,我等就先告辞了!”
&ep;&ep;三人大张旗鼓的来,风风火火的走。
&ep;&ep;只不过宋朵朵是被萧淮北拉走的,他的步子极大,导致宋朵朵的披风在行走时上下翻飞、飒飒作响。
&ep;&ep;直上了马车,宋朵朵还是懵的!
&ep;&ep;刚刚发生了什么?
&ep;&ep;她想极力掩饰的,被萧淮北与柳辰阳两人三言两语戳破了对吗?
&ep;&ep;柳辰阳也就罢了,掌握着北部区所有兵将调度,自然不怕董耀年狗急跳墙,对他下阴招。
&ep;&ep;但萧淮北……
&ep;&ep;他凭什么啊?哪里来的胆子敢和自己顶头上级叫板啊?
&ep;&ep;宋朵朵感觉自己被萧淮北坑死了!
&ep;&ep;她正愁呢,萧淮北又悄无声息的凑了上来,只是这次他没有将眼睛瞪圆,相反深深蹙眉,还伸手指戳着她的脸:“你脸怎么了?”
&ep;&ep;脸?
&ep;&ep;经他一提醒,宋朵朵这才察觉脸上不适,用手一戳,微微刺痛。而且细痒难耐,忍不住想挠一挠。
&ep;&ep;萧淮北眼见不对,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别碰!”他沉吟片刻,似是想到什么,凝重追问:“你是不是闻不得花香?”
&ep;&ep;宋朵朵愣了愣,想到刚刚一进清风院就喷嚏不止,待久了还感觉呼吸不顺,这症状倒像是花粉过敏。
&ep;&ep;可这季节有花吗?
&ep;&ep;萧淮北看她一脸迷糊样,喟叹一声后对马夫下了命令,调转路线前往医馆。
&ep;&ep;…
&ep;&ep;回到驿馆后,脸部皮肤逐渐紧绷,宋朵朵从萧淮北噗笑声中,断定自己可能是肿了。
&ep;&ep;避免露出更加难看的丑态,宋朵朵不敢有什么大的举动,乖乖坐着等待惜念调制药膏,但最后还是被萧淮北笑郁闷了。
&ep;&ep;因为他的笑的越来越大声了!
&ep;&ep;“真的有那么好笑吗?”
&ep;&ep;萧淮北轻咳一声,努力敛起笑意:“师爷误会了,本官没有笑你,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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