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萧淮北瞪大了眼:“这怎么可能?那个若娘就是个蠢货!怎么可能抓到凶手?就算是抓到了,也只能是替罪羊!”
&ep;&ep;“大人英明,此举虽然有些刻意,但是立竿见影。毕竟你的身份只是县令,万不得已只能听从。董大人若真如此做了,说明清风院内真的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那么大人也该小心了。”
&ep;&ep;“小心什么?他还敢杀了本官不成!”
&ep;&ep;“为什么不呢?”宋朵朵正色道:“你我虽只是心存疑影,但董大人不知道,为保万全,灭口是最好的选择。不过杀死一个县令简单,除去一个将军不易。所以他今日唤你们二人过去,还有另一种可能——”
&ep;&ep;萧淮北突然凑上来,神经兮兮道:“他难道要在府衙里对本官和柳将军动手?”
&ep;&ep;宋朵朵斜看了萧淮北一眼,发现他不仅眼睛瞪得圆,睫毛生的也长,而且又黑又密,时不时眨眼,忽闪忽闪的,看起来更憨了。
&ep;&ep;也不知枸杞能不能补脑?
&ep;&ep;宋朵朵抱着试试看的态度,递了一颗枸杞送到他的嘴边。
&ep;&ep;萧淮北乖乖张嘴吞了,嚼了两下后,脸部表情开始扭曲:“世间怎么会有如此难吃的东西?你却还吃的津津有味……师爷真乃奇人也。”
&ep;&ep;宋朵朵不禁一笑:“另一种可能就是,董大人找来若娘,让她给你们两位赔礼道歉,甚至在舞姬之死的案子上多加配合。届时,大人只需顺水推舟即可。”
&ep;&ep;口中满是枸杞的甜涩味,萧淮北十分不喜,努力将枸杞咽下后,表情也恢复正常,一本正经问:“为何此事会有两种截然不同的处理态度?”
&ep;&ep;“恶人无外乎就是那么几种性格,要么心狠手辣;要么多疑多思;还有一种就是佛口蛇心的笑面虎。董耀年身在官场,大概率生性多疑。这种人最会揣度人心,以己度人。
&ep;&ep;他觉得我们发现了什么,就会认定他越是阻拦,我们就越是好奇;与其除掉我们,倒不如大大方方将此事摆在明面上,由着我们查过探过,既消了我们的怀疑,又免得节外生枝。”
&ep;&ep;宋朵朵一边说着,一边从荷包里挑着红枣片,谁料刚拿出来,就被突然凑上来的血盆大口吞了。
&ep;&ep;宋朵朵:“……”
&ep;&ep;萧淮北嚼着红枣片,点头赞道:“这才是人吃的东西!”
&ep;&ep;宋朵朵十分嫌弃的把手指头往他身上蹭了两下:“朵朵刚刚说的,大人听进去没有?”
&ep;&ep;萧淮北:“听进去了,聪明反被聪明误呗。”
&ep;&ep;宋朵朵欣慰的点了点头:孺子可教也。
&ep;&ep;萧淮北靠在车厢上,吊儿郎当问她:“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借机把董耀年推到?”
&ep;&ep;宋朵朵:“……”
&ep;&ep;这货为什么对推到董耀年这件事上,这么执念啊?
&ep;&ep;事情与宋朵朵所想一致,董耀年以身子抱恙为由,将此事全权交由了柳、萧二人负责。
&ep;&ep;避免再次出现被阻挠事件,董耀年特命儿子出战,充当坦克开路。
&ep;&ep;此举在场之人全部心知肚明,让他儿子帮忙是假,监视是真。
&ep;&ep;董家少爷名叫董文轩,生的倒是周正硬朗,就是眉宇间似有化不开的寒冰,凝神看人时冷飕飕的。
&ep;&ep;他可能也意识到自己这个毛病,故而额前耷拉下一束头发,将右眼半遮半挡,藏藏煞气。
&ep;&ep;宋朵朵猜测,他一个人时,估计很喜欢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甚至也会偶尔问天问地问自己,他眉宇间那坨冰,到底要如何消融成淡淡的忧伤?
&ep;&ep;“师爷好像很喜欢董少爷?”萧淮北突然问道。
&ep;&ep;“大人别误会,”宋朵朵收回视线,一本正经道:“朵朵的心,全在大人身上。”
&ep;&ep;萧淮北嘴角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还偷偷斜眼瞥着她:“那师爷会一辈子忠心本官吗?”
&ep;&ep;“当然……”
&ep;&ep;萧淮北嘴角逐渐咧上了天。
&ep;&ep;“……不可能了!”
&ep;&ep;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ep;&ep;“二两银子是不可能买到一辈子忠心的。如果期间有人出三两,大人也不要对我有过多的期盼,因为我会毫不犹豫的倒戈!所以大人若想把我长久留在身边,”宋朵朵抬手抿了抿指尖:“恐怕要多动动脑筋了,毕竟女人心海底针,深到望不尽边界呢。”
&ep;&ep;“……”
&ep;&ep;…
&ep;&ep;白天的清风院不营业,整栋楼格外肃静,听闻有官府前来查案,几个好奇的女子从房中走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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