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要不我给你针灸一下?”谭艺帆看着不停咳嗽的妇女,有些纠结。
&ep;&ep;医者仁心,可药馆每日收入支不敷出,药草也十分短缺,没办法的事!
&ep;&ep;小镇里贫穷的人很多,他虽然有心却也无力,不过针灸是个治疗的好办法。
&ep;&ep;但躯体会受点苦,治疗时间也比吃药久,所幸费用不高,效果也好。
&ep;&ep;“行!”听到费用低,中年妇女爽快的回答。
&ep;&ep;能省就省点,平时只靠家里那点庄稼来生活,还要给孩子留些书费,钱有点紧巴!
&ep;&ep;只是当她看见从盒子里拿出来的细长银针时,瑟缩地瞥了眼发光的针尖,畏惧的闭上眼睛。
&ep;&ep;我的乖呦,这针好长!
&ep;&ep;会不会捅穿……
&ep;&ep;“别动!”正在进行皮肤消毒,突然感受手底下轻轻地颤抖,谭艺帆宽慰地拍拍她的肩膀,温声嘱咐道。
&ep;&ep;针灸时,千万不能动,否则银针若是别在肉里,恐怕很难取出。
&ep;&ep;并且若是针灸过程中不小心伤及经脉,那就是一辈子的事。
&ep;&ep;“嘶,疼……”
&ep;&ep;感受到手臂麻麻涨涨,酸酸疼疼,中年妇女忍不住低声嘶吼。
&ep;&ep;好难受,感觉像是千万只蚂蚁啃咬一般,酥酥麻麻,很不舒服,可又不能动。
&ep;&ep;最关键是那种看不见摸不着的情况更让人心焦,嘶,有些疼!
&ep;&ep;“忍着,一会就好!”镇定自若地进行着手头的工作,谭艺帆温柔地安慰。
&ep;&ep;疼痛只是一瞬间,若是瞬间疼痛能换得身体健康,不亏!
&ep;&ep;“好了,你先坐椅子上休息一会,五分钟之后再离开。”处理完其他病人的谭艺帆看了眼钟表,将她身上的银针一个个拔出扔在利器盒中,不放心地嘱咐。
&ep;&ep;针灸可能会出现一些迟发反应,拔针后不能立即出门,需要休息一会儿看看情况才能离开。
&ep;&ep;“好,谢谢谭大夫!”中年妇女喘着粗气坐在椅子上,摸了摸手心粘稠的汗水,点头道谢。
&ep;&ep;她还真得休息一会儿,不然走路都成问题。
&ep;&ep;腿有点软!
&ep;&ep;哎,想不到她居然也会有惧怕的东西。
&ep;&ep;农村人身体特别抗造,她也很少生病,这一次也是没办法,家里孩子小不能传染给他们,只是想不到皮糙肉厚的她也有娇弱的时候。
&ep;&ep;“遥遥,有什么感想?”看着空旷地大厅,谭艺帆将目光集中到月笙遥身上,满脸兴趣的提问。
&ep;&ep;他很想知道她看见这种状况会有什么感想?
&ep;&ep;“晕针!”月笙遥目光直视,眉心夹着一丝疑惑,沉着良久,认真回答。
&ep;&ep;依刚才那位妇人的状况,不应该再继续针灸,她身体有明显发抖趋势,若是不及时停止,也许会导致状况愈演愈烈。
&ep;&ep;书本上说若发现患者有晕针现象必须及时停止,可刚刚谭叔叔却坚持着做完整个疗程,按准则来说这不对。
&ep;&ep;但他有那么多年行医经验,怎么可能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ep;&ep;所以是她观察不到位?
&ep;&ep;“还有吗?”听到月笙遥避重减轻的回答,谭艺帆不动声色地挑挑眉,继而反问。
&ep;&ep;“没……”
&ep;&ep;小心翼翼地咬了咬嘴唇,月笙遥的语气里充斥着不确定。
&ep;&ep;“遥遥,你觉得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听出她话语里的纠结,谭艺帆嘴角噙着一抹笑容,意有所指得反问。
&ep;&ep;“所见所听为真,所传所想为假!”不明白谭叔叔为何会问这种问题,内心虽有疑惑,但月笙遥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
&ep;&ep;不过,两者之间有关联吗?
&ep;&ep;“错!”听着她的回答,谭艺帆拿起手中薄薄的书本敲打在她头上,果断地下结论。
&ep;&ep;“那是什么?”敲的倒是不疼,但莫名觉得羞愧。
&ep;&ep;枉她以为自己很聪明,结果却连一个问题都回答不好。
&ep;&ep;“刚刚那位中年妇女,她家的情况你了解吗?她的身体状况你了解吗?她的既往史你又了解吗?”
&ep;&ep;“这些你都不知道,因为我在询问时,你在走神,至于为什么走神,我想你自己最清楚,今天是你自己要求观诊,但你的态度我很不满意。”
&ep;&ep;“医学是无比认真的职业,它容忍不了一丝一毫的懈怠,不论你多么疲劳亦或是兴奋,你都应该克制,专心的完成眼前事。”面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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