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真该死。”
“二哥不是个东西。”
柳碎骨不停地用巴掌抽打着自己的脸颊,柳剥皮则是不断地把头磕在地上,两人下手颇重,脸色更是如丧考妣,场面一时之间颇为怪异。
看着那两人鲜血满的恐怖模样,韩兴阳轻蔑一笑,他可没想到三兄弟还能玩这么一出。
作为主心骨的柳断筋气势陡然一变,那双眼睛微微有些发红,眼神里也满是杀意。
少了两位兄弟的帮忙与掣肘,柳断筋的攻势猛然一变。只见他手持银钩,一步踏前之后,银钩不断晃动着,闪烁着寒光。
“放马过来吧。”韩兴阳用手将披风一扬,双手成掌,一前一后凝练成防守之势。
下一刻,柳断筋双手灵动,银钩也终于发动了攻势。只见银钩一挥,猛地朝韩兴阳的面门窜去,速度之快,比之前柳剥皮的匕首,还要快上些许。
韩兴阳不仅身手敏捷,对银钩的攻击也判断地极为准确,他微微侧过身之后,便是把头往后一偏,轻而易举地就躲过那一记银钩。
不待韩兴阳有片刻喘息功夫,柳断筋再度发动攻势,只见他不动声色,左手银钩直取韩兴阳的腰腹部,右手银钩却是猛然一提,以另一头的枪尖直刺韩兴阳胸膛。
本来,韩兴阳的赤手空拳没有一丝优势,他不敢去接双手那形状怪异的银钩,所以只能一个劲的躲闪。
这时,他以右脚为轴,左脚一个点地,身子往右腾挪了些许,使得那银钩无功而返。而面对那银钩的一刺,韩兴阳选择挥出左臂去抵挡,他没有铜手铁壁,自然不会鲁莽到用手臂去对那银晃晃的枪尖,而是去架住那只捏着银钩的右手。
近身之后,韩兴阳的拳脚发挥出了威力,这一次,他不再客气,右手成拳,直取柳断筋的手臂关节处。
可当韩兴阳见到柳断筋咧嘴一笑,他心头猛然一凛,一股不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就在柳断筋左手银钩回转之后,他好像未卜先知一般,竟然是将银钩月牙处拉向自己身前,以有心算无意,银钩那锋锐钩尖所指,便是韩兴阳的右手拳头。
韩兴阳不敢不避,右手变拳成掌,忙向身外画了一个大圆,重新变成了防御姿态,一掌打在柳断筋的小臂处。
可这一切显得已经太迟了,他只觉得左边肩膀一阵剧痛,下意识地将左手变拳为爪,就要去握住柳断筋的手腕。
只是,见识过韩兴阳的古怪手法,柳断筋选择一击即退,丝毫不给韩兴阳近身肉搏的机会。
韩兴阳用右手摸了摸左边肩膀的伤势,发现那银钩的月牙竟然留下一个巴掌长的细长伤口。他看着那副银钩的怪异形状,表情也再度复杂了起来。
久违的伤痛让他的头脑更加清楚,思路也更加清晰了起来:“这柳断筋果然不简单。没想到那一扎之下,还有另外两重杀招在后面。这次是我运气好,他只是用那一对月牙往下一压,若还有下次,等待我的怕是那银钩撩向后背,顺势锁住我的肩头。我可绝对不能再大意了。”
看着银钩月牙处的鲜血,柳断筋的脸上露出一片贪婪之色,然后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竟然选择用舌头去舔那处月牙。
“果然还是这滋味最让人兴奋呀。”柳断筋伸出鲜红舌头,舔了舔上下嘴唇,好似意犹未尽,他嘴里更是发出啧啧的声音。
不少侠客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纷纷表示嫌弃:“这柳断筋可真恶心。他怎么会有这个癖好?”
“柳家三兄弟向来都是以变态着称。你难道不知道吗?老大柳碎骨喜欢喝奶,不少女子都死在他的手上。”立马有人对柳家三兄弟表现出了鄙夷。
“老二也是个变态,他每次杀完人之后,都会取下那人的额头上的皮。”
江湖中有人也是第一次听到三兄弟的行径,那少年听后,不由得用手一拍桌子,起身朝着众人喊道:“岂有此理,这样的邪魔外道,难道我们要坐视不管吗?”
可惜,这样的呼吁,并没有得到多少人回应。直到一旁的同伴将那说话的少年按下,指了指那秦府的老太爷所在,那少年立马回过神来,脸色一阵红一阵青,最后直将头下头去,让人再难看清他的脸。
别忘了,这可是在秦府。那柳西三绝是秦府的客卿,岂是你一个小小的侠客能出言挑衅的?
看到这一幕,一直沉默不言的方无为终于是来了兴趣,他看了看魏清净,指了指那少年说道:“清儿,我们的目标终于出现了。”
姜云卿站得极近,忙出声问道:“怎么?那少年和你们有仇?”
方无为说道:“当然没有。”
姜云卿再度问道:“那你为什么说他是你的目标,你不是想要对他下手吗?”
方无为神秘一笑,说道:“非也非也。我要想送他一份机缘。”
想着方无为确实没有动手的必要,他更想看看方无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姜云卿打定主意,日后定要探探清楚。
场间的局势并没有发生多少变化。反倒是柳断筋,或许是在伤敌之后的信心倍增,又或许是尝到了久违的鲜血滋味,他的攻击更加诡异莫测起来,攻势也越发的凌厉。
那对银钩在他的手上,将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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