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动不了,嘴里呜呜的像是想要说些什么一样,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麻叔,你怎么把自己弄的这么凄惨,一只最多是炼精期的小妖物,能有这么厉害?还是在我们赵家养尊处优,活得太惬意尽而忘记了,修士该如何争斗么。”书生看到麻叔的惨状,尤其是一身口水的时候,眼中的厌恶一闪即逝,居高临下的对麻叔问道。
不过看到麻叔口不能言,手不能动,腿不能行,腹部伤势也颇为严重,最终书生还是拿出了疗伤药。书生虽然对他们当地,麻、苗两姓人缺乏好感,认为他们鄙俗不堪,但是出门在外,尤其是这次要办的事情关系重大,两个人好歹也能互相引为援助,所以这才蹲在了麻叔身侧,准备为其敷药。
只是书生遮住口鼻,并且不停快速摇动的折扇,还是反应出了其人,此时的心境如何。至于麻叔的朴刀去哪了,他为何攥着一柄长剑。
书生看见了,却懒得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