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马吉立在谢渊身前,笑吟吟道:
&ep;&ep;“你知道规矩的,最后只有一人能从乐园离开。”
&ep;&ep;他眸中流露出疯狂的情感,声音激动地隐隐颤抖着:
&ep;&ep;“我不会让她死的。”
&ep;&ep;“我会用权限抹掉她的履历,把她从这泥潭中拯救出来。”
&ep;&ep;“这样,她就会爱我了吧?”
&ep;&ep;谢渊沉着张脸,一股危险的气息从他周身蔓延,仿佛听到什么笑话般,嗤了声:“爱你?”
&ep;&ep;谢渊一把薅住马吉的腕子,撸起他的袖子,露出条青紫一片、针眼密布的胳膊。
&ep;&ep;“就凭你?”谢渊轻蔑地捏着他的腕子,在他眼前晃了晃:“嗑嗨了?神智不清了?”
&ep;&ep;马吉笑容一僵,强硬地抽出手臂,慢条斯理地将袖子抻平,掩住那条满目疮痍的胳膊:
&ep;&ep;“你在生什么气?”
&ep;&ep;谢渊动作一顿。
&ep;&ep;马吉微笑着,缓缓开口:
&ep;&ep;“谢渊,你该不会爱上姜红了吧?”
&ep;&ep;谢渊抿着唇,视线愈发冰冷。
&ep;&ep;马吉打量着他的神情,突然爆发出串笑声,肩头一颤一颤的:“噗哈哈哈——真的假的?!”
&ep;&ep;“那你考虑过姜红的下场吗?你想过带她从乐园出去吗?还是说,你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你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
&ep;&ep;马吉接连问道。
&ep;&ep;谢渊确实没考虑过。
&ep;&ep;于他来说,姜红就应该爱他,陪伴他。
&ep;&ep;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
&ep;&ep;他不知是潜意识里故意不想去思考,还是真的遗忘了乐园的规则。
&ep;&ep;而此时被马吉赤裸裸地提起,令他登时烦躁起来。
&ep;&ep;“马上就要进行最后一次直播了,谢渊。我不是来征求你的同意的,我单纯只为了通知你一下。”
&ep;&ep;马吉手掌轻轻在他肩头一拍,以一个胜利者的口吻,坚定地说道:
&ep;&ep;“我会救姜红。”
&ep;&ep;谢渊突然低低笑了声:“何泊言,你还以为自己是咏创集团的公子哥吗?”
&ep;&ep;马吉面色一白,随后怒斥道:“别用这个名字喊我!”
&ep;&ep;谢渊余光瞥了眼立在一旁的两名保镖打扮的人,似笑非笑道:“我猜……他们不是来保护你的,而是在监视你。”
&ep;&ep;“你二叔手段倒是狠毒。把你像囚犯似的软禁在这里,养成个毒虫,让你慢慢等死……是怕何纪昌会长哪天突然从病床上坐起来,想起自己还有个宝贝孙子?”
&ep;&ep;他轻笑着,手掌在马吉脸上轻拍两下:“你又能有什么权限?你最多也就是让姜红假死,彻底抹消她的身份。”
&ep;&ep;“让她永远也踏不出乐园一步,就留在这个地方,陪你一起等死。”
&ep;&ep;他俯下身,轻飘飘地在马吉耳边说道:“别把你和我相提并论。”
&ep;&ep;马吉激动地怒吼着,狠狠一拳就冲谢渊面门而去:“闭嘴!!”
&ep;&ep;谢渊躲也不躲,轻易便格下这拳,反手一拳砸在他腹间。
&ep;&ep;马吉登时便呕了声,弓着腰倒在地上。
&ep;&ep;谢渊毫不客气,骑在他身上猛地一拳接一拳往他身上招呼,没一会儿就打得他连连惨叫。
&ep;&ep;那两名保镖对这样的场景置若罔闻,雕塑般笔挺地立在原地,连表情都没变过。
&ep;&ep;拳头击打在肉体上的闷响在偌大的教堂回荡着。
&ep;&ep;玛利亚的圣像仍慈悲地俯视着每一只迷途的羔羊。
&ep;&ep;马吉鼻青脸肿地倒在地上,鼻血打湿发丝,腻在面颊。
&ep;&ep;谢渊揪着他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提起,声音冰冷:“我不杀你,是想看你受苦。”
&ep;&ep;“你就继续在这里像条狗一样的被囚到死吧。”
&ep;&ep;他说着,理了理衣摆,居高临下地俯视马吉一眼,迈着大步向门外走去。
&ep;&ep;马吉的咆哮从身后传来,声音痛苦而凄厉:
&ep;&ep;“你只不过比我幸运,才能得到爱!!”
&ep;&ep;“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ep;&ep;他再也没了往日的绅士模样,狼狈得像个乞丐,脏兮兮地伏在地面嘶吼着。
&ep;&ep;厚重的门板砰地闭合。
&ep;&ep;马吉艰难地扶着长椅从地上爬起,口齿不清地蔫蔫道:“下午不要喊我,我今天不想看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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